就她還想騎在他身上?
做夢!
雖然她胳膊廢了確實跟他沒有多大關係,但他就是不自覺的想關心她……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犯賤麼?
即墨蕪月倒沒有多大震撼,她就猜到他會這麼說。
這男人心裡八成想着她不會騎他身上吧?
即墨蕪月挑了挑眉,道:“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願意讓我騎在你身上咯?”
切,真以爲她開玩笑的?她認定要做的事情什麼時候反悔過?
南宮雲翌的嘴角抽了抽,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本王並沒有這麼說。雖然你的胳膊廢了確實與本王無關,但是,你作爲本王的王妃,也應該照顧一下本王的臉面纔是。”他隨便扯了一個藉口說道。
“什麼意思?”照顧他的臉面?她不打他臉就不錯了,還照顧?
“本王可不想被別人議論說本王娶了一個殘疾!”
“切!膚淺!”即墨蕪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尊貴的宸王殿下,您別老拿自己的臉面來限制別人的自由。您有這功夫,您倒不如用您那威懾四方的威懾力來嚇嚇他們,我還就不信他們會作死的議論您老人家!”
即墨蕪月發現,南宮雲翌總是三番五次拿自己的臉面來限制她做一些事。就比如新婚那天,她都把細節說的那麼周到了,這位老人家還是把臉面掛在嘴邊!
她真是搞不懂,有時候沒臉一點兒能咋?又不會少塊兒肉。雖然說顏面誠可貴,但也不至於爲了臉面,那麼喪心病狂吧?
更何況這位老人家可是位高高在上的王爺,誰敢議論他啊?就是議論了他也聽不到!
南宮雲翌是徹底被她這話噎住了。
他多想告訴她,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臉面。
他多想告訴她,他擔心她。
他多想告訴她,她真的很蠢,蠢到爲了一場比賽而成爲殘疾。
他多想告訴她,他動心了。
但他不知道,這場比賽對她來講,是有多麼重要。
他不知道,她一直認爲自己是個無能的人。
這場比賽,只要能讓她證明自己還是有所能力的,就算是成爲殘廢都不要緊。至少,讓她有點自豪的心裡啊……
他不知道,她背後的孤獨和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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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蕪月看他許久都沒有什麼反應,便也不打算繼續跟他爭執下去。
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明天你借我一匹馬,就這麼定了。不準反悔。”
她就這麼私自的定了。
隨後,她便回房睡覺了。
-……-……-……-
翌日。
即墨蕪月像是完全忘了這件事兒似的,懶洋洋的躺在牀上,一副享受的樣子。
她的睡姿很端正,被子也蓋的很整齊,完全不像以前一樣跟個蛇精病似的。
如果不是她身上有傷的話,她的睡姿肯定比以前更蛇精病!被子也不可能這麼整齊,早就被她弄成馬蜂窩了!
不過,這被子並不是她蓋的。
昨天晚上她是直接倒在牀上,想着自己胳膊成這樣了,也就沒想着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