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想睡別人的妻子,說明你想做隔壁老王。像你這種想做隔壁老王的人,我絕對不歡迎!”
“隔壁老王?”君無歡念道,“是什麼?”
“就是……”即墨蕪月一時半響想不起來該怎麼說了。
“假如,我是說假如……你妻子跟別人睡了一覺,那個人就稱之爲‘隔壁老王’……”這樣解釋,應該很透徹了吧?
君無歡:“……”他總覺得這個詞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最後一個問題,你對本太子有何看法?”他繼續問道。
“看法?”即墨蕪月有些納悶兒,對君無歡的看法嘛……她好像沒有什麼看法!
不過什麼都不說好像不行,所以她還是現場想一想吧。
“我對你的看法……”她咬着下嘴脣,死活都不想出來一個詞。
“人挺好的,就是有點……”有點什麼來着?該怎麼說呢……
“有點什麼?”他好奇的問道。
“有點……嘴賤。”她憋了半天,也就只憋出了“嘴賤”。
君無歡嘴角抽搐,似乎有些不敢接受。
這女人居然……居然評價他嘴賤?!她是瞎了還是評價反了?這“嘴賤”明顯比較符合她啊!
“你是不是說反了?”他問道。
“沒有。等等……好像說錯了,應該是嘴欠!”她是真心覺得這男人的嘴有點兒欠。
君無歡:“……”她還以爲這女人意識到了什麼,沒想到結果跟之前的沒什麼區別!
半個時辰的歌舞過後,便迎來了最後一場,也是最激烈的一場比賽——賽馬。
即墨蕪月一想到自己快熬到頭了,她就異常的興奮!
被人家找了這麼多次茬兒,遇到一次又一次的驚險,終於快到尾聲了!實在是太開森!
因爲在發宮宴的邀請帖時無法確定賽馬的人選,所以索性在比賽開始時再選。
全部都是憑自願,沒有強拉強扯,總結成一句話就是:愛參加參加,不參加一邊兒涼快去!這樣的節奏即墨蕪月表示很喜歡。
選人時,有許多人都要參加,所以報名的人很多,但基本上都是男子,唯有即墨蕪月是女子。
即墨蕪月表示很尷尬!爲什麼就不再來個女的呢?
或許都是覺得女子技術不如男,騎馬什麼的對女人來說不是長練的技術,所以那些被選上的人都紛紛提名即墨蕪月,爲的就是先打敗一個比較好下場的對手。
然而即墨蕪月可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弱,即墨蕪月當然知道他們想的什麼,無非就是覺得她技術肯定不好,拉個技術不好的人上來,更容易贏罷了。
但她並沒有說什麼,她還不知道這羣人的實力,所以還是乖乖閉嘴就好。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但是因爲光是賽馬,而馬匹的種類又都是一樣的,速度也都差不多,所以這回決定加一些刺激的項目在裡頭。
其他人聽到要加些項目在裡頭,有幾個人明顯慌了神。而即墨蕪月卻淡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