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風,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早幹嘛去了?剛剛不是罵的挺起勁兒的嗎?繼續繼續,我聽着呢。”
戲謔的盯着方寸大亂的牧流風,慕容羽嵐已經樂瘋了。
緊盯着慕容羽嵐一舉一動的牧流風鬱悶了,該死的,他此刻壓根兒看不清他的臉上神色好嗎?
這黑漆漆的夜裡,伸手不見五指,他能看清纔有鬼。
雖說遠處有微弱的燈光照射到了這裡,那點兒光線不足以讓他看清慕容羽嵐臉上的神情怎麼樣。
一切都是他的猜測,偏偏,他這會兒猜不出來慕容羽嵐這廝想要幹嘛?
凡事他都喜歡往悲觀的方面想,那樣的話,纔會有驚喜。
深呼吸着,牧流風一言不發,冷冷的眼神鎖定慕容羽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賤樣兒。
生生讓慕容羽嵐笑抽了:“哈哈……哈哈……牧流風,你這混蛋,等你身體康復了,老子再把你揍成殘廢。你敢這麼想老子,老子要跟你絕交。”
這混蛋居然把他想的那麼不堪,哼,他要是不讓他吃點兒苦頭,他就不是慕容羽嵐。
然後,在牧流風來不及爲自己辯解的狀況下,他的雙手被捆住,嘴巴被臭烘烘的什麼玩意兒堵上,慕容羽嵐把他像是捆綁貨物似的捆綁起來,扛在肩上揚長而去。
這一夜,讓牧流風終生難忘,刻骨銘心。
內心更是絕望透頂了,他跟那個女人再也無緣了。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沒有機會,所以,他嫉妒,他得不到的自然也不想別人得到。
誰他孃的說,只要好兄弟幸福,自己就幸福了?
嗚嗚,那都是自欺欺人的好嗎?
爲何看着皇上跟她雙宿雙飛,他心裡會很痛很不舒服,恨不得上去把他們拆散呢?
回府之後,慕容羽嵐直接把牧流風丟到了他府邸的院子裡,他便揚長而去。
他知道,這樣做很不地~道,可是他就是要這廝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他沒有狠狠的揍他已經很對得起他那張賤嘴了,雖說跟揍了也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整個丞相府的人嚇壞了,忙活了一晚上,天色大亮了才消停。
九幽宮紫舞殿,夏侯瀾玥一直黑燈瞎火的靜坐在暗夜裡,從斷崖上來之後,他就一直坐在哪兒,誰也不許靠近,更不許人打擾。
因着他的威嚴,沒有人敢去冒犯他,更不敢有人去驚擾他。
即便是他們擔心他擔心的要死,卻依舊不敢冒險去打擾他。
紫舞殿門口,赤腳在門口走來走去的落櫻雪紅着眼眶,想進去卻又不敢。
哪怕她的心已經被夏侯瀾玥傷的七零八落,他依舊是她喜歡的男子,她覺得,或許是她做的不夠多,沒有讓他感受到她對他的情。
“大護法,你,能不能進去看看玥哥哥?他這個樣子下去會出事兒的?”
咬着嘴脣,落櫻雪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
爲了玥哥哥,她願意放低姿態做人。
這半天的功夫,足夠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了個清楚,得知墨千尋是軒轅澈的女人之後,她懸着的心終於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