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新郎官來了,澈,你不準備做點兒什麼嗎?”
邪笑着盯着軒轅澈,墨千尋淡淡的說道。
挑眉,軒轅澈戲謔的盯着墨千尋:“夫人不阻止我?”
好吧,他承認,他的確是想搗亂卻害怕墨千尋責怪他來着。
“我幹嘛要阻止啊?你們願意演好戲給我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去吧去吧,我等着看好戲。”
揮揮手,墨千尋一點兒不打算阻攔,還笑的那麼奸詐。
眼睛瞬間賊亮着,軒轅澈嗖的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下一刻,墨千尋便聽到有人大喊‘來人啦,新娘子被人打昏了,救命啊’的聲音傳來。
然後,墨千尋有些歉疚,覺着這廝真是忒狠了。
面對紫煙那麼一個千嬌百媚的俏佳人,他腫麼下得了手捏?
可事實就是軒轅澈把人給打暈了,速度賊快。
心虛着,墨千尋眼瞅着騎着高頭大馬,穿着紅色新郎官服裝的端木景琰走了來,她眨眨眼,快速閃人。
臥槽,好兄弟的婚禮呀,她卻讓自己男人把人新娘子給打暈了。
臥槽,這可如何是好呀?
下一刻,軒轅澈便如影隨形纏了上來:“夫人讓我做了壞事兒,自己卻想溜走嗎?”
大手圈禁住墨千尋,軒轅澈鳳眸裡滿是幽怨,有一種被她推進坑裡,她卻想全身而退的感覺涌上心頭。
無辜的擠擠眼,墨千尋撓撓頭:“有嗎?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澈,話說你可真行,怎麼能把紫煙給敲昏呢?萬一你傷着人了可怎麼辦纔好?”
鬱悶着,墨千尋嗔怪的瞪着軒轅澈,特別的不爽。
“其實我是用靈力讓夏紫煙暫時昏迷而已,這會兒端木景琰進去,絕對是捱揍的下場。”
壞笑着,軒轅澈笑的特別的欠揍。
無語的抽了抽脣角,墨千尋糾結極了:“臥槽,你這也太狠了吧?好歹今日也是端木景琰大婚,你咋就這麼黑呢?”
有一種她是幫兇的愧疚涌上心頭,墨千尋很想說,她想收回剛剛說的話可以不?
“晚了,端木景琰這一巴掌挨定了。”
邪笑着眨眨眼,軒轅澈一把抱起墨千尋竄上煙霞宮那顆大樹,便看到眼睛睜開的夏紫煙,對着進去迎親卻發覺異常,緊張異常的端木景琰擡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混蛋,你誰啊?敢這麼對我?”
待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是端木景琰時,一張臉瞬間精彩紛呈:“景琰,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剛剛有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居然一下子把我給弄暈了。怎麼樣?疼不疼?”
心疼的夏紫煙幾乎落淚,今日這樣的日子裡,她怎麼就手犯賤了呢?
搖搖頭,端木景琰忍受着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喜笑顏開:“煙兒,你手勁兒能有多大呀?不疼,一點兒都不疼(纔怪)。吉時已到,我抱你上花轎好不好?”
心裡已經把軒轅澈咒罵了一千次一萬次,端木景琰很清楚,能夠自由在皇宮來去自如的人,除了墨千尋就是軒轅澈了。
墨千尋是絕對不會那麼對他的,軒轅澈可是唯一睚眥必報的合適人選,他有那樣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