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看到這一幕,甲司一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看向百里荒炎輝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甲司一雖然對塔羅牌這種陣法不是特別的熟悉,但是看方纔百里谷悠雪第一次施法的時候,他可以很肯定的斷定,那個黑衣人頭頭是不可能衝出這個塔羅牌陣的。
可是,黑衣人頭頭不僅衝了出來,而且還傷到了這個不知名的男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炎輝!”百里谷悠雪顯然也對黑衣人頭頭能衝出塔羅牌陣感到很是驚訝,但她的反應很快,連忙將百里荒炎輝扶了起來。
黑衣人頭頭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呆滯,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逃去:“撤!”
“把命都給我留下!”百里谷悠雪大喝一聲,剛準備去追那些黑衣人,就聽到後面的百里荒炎輝的痛呼聲。
“炎輝,你沒事吧?”百里谷悠雪追黑衣人的步伐頓了頓,終究還是放棄了繼續追的打算,轉過頭來查看百里荒炎輝的傷勢。
再怎麼說,他都是爲了自己才受傷的,總不能置之不理。
“我,我沒事。”百里荒炎輝咬着牙,額頭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一看就是極痛的。
“血都流這麼多了,你還說沒事。”百里谷悠雪翻了個白眼,帶着責怪的說道。
“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鳳九一面幫百里荒炎輝止住手臂的血,一面問道。
百里荒炎輝抿了抿脣,道:“有事。”
“有事?”百里谷悠雪挑了挑眉毛,疑惑道,“有什麼事?”
在百里谷悠雪的印象裡面,她和這個百里荒炎輝的交集並不多,若是非要她要說出一件事來,那也只有上次百里荒炎輝幫風兮開啓傳送陣這件事而已。
可是百里荒炎輝也因爲這件事受了重傷,按道理來說,他不應該還來找他們纔對。而且除了這件事,百里荒炎輝和他們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
“上次的傳送陣,失敗了,我向導師修習了許久,似有所長進,便想來爲你們試一試。”百里荒炎輝慢騰騰的說完這一番話,似乎是很久沒有一次性說過這麼長的話,纔剛說完,臉上的血色又蒼白了些。
“原來如此,好了好了,你別說話了,看你這身子弱的……”百里谷悠雪擺了擺手,示意百里荒炎輝不要再說話了。
百里谷悠雪看着百里荒炎輝蒼白的臉色,心中也浮起一絲愧疚。百里荒炎輝的話一向極少,爲了解釋緣由也是盡了力的。
而且上次爲了開啓傳送陣已經受了傷,好不容易養好了傷,卻又是爲了傳送陣的事受了傷。
“你方纔是不是有先行去過符咒院?”百里谷悠雪擡頭看向百里荒炎輝,問出口有連忙道,“只須點頭或搖頭啊。”
百里荒炎輝頓了頓,輕輕的點了點頭,有開口道:“耀紜導師說你們還不曾回來,我便想去找教主求教關於傳送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