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艾琳整個人都陷入了一陣絞痛之中。
心臟那一塊兒就像是被刨開了,然後血淋淋的一塊兒呈現在眼前那麼的恐怖。
身子迅速下墜,她跌坐在地上,雙手狠狠地折磨着自己一頭美麗的金髮,雙眸蔓延上了水霧,她不相信。
直到頭髮凌亂,白皙的皮膚上道道血紅色的指甲滑過地痕跡。
而溫特眼神裡透露着未知。
嘴裡用英文口型在艾琳看不見的地方說了句:“對不起。”
溫特自從那天在和靳修遠商量了以後,他們就沒有見過面了。
他和靳修遠以前是同一個醫學院的,靳修遠後來選擇了婦科。
爲此還被同仁嘲笑了整個學季,當時的溫特是實實在在的賤-民,因爲他的眼睛雖然好看,但是是雜色的灰藍色。
這就是賤-民的標誌,他擁有驚豔眼球的俊美外表可是沒有一雙純正顏色的眼睛。
他用最優異的成績考進世界上最好的醫院院,當時剛好和靳修遠一起。
他們的年齡一般大,所以話題比較多。
靳修遠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偏見,不對對他眼睛進行批判的人。
那時,靳修遠也有一雙非常好看的眼睛,琉璃一般的顏色配上他那好看斯文的外表很受歡迎。
後來溫特的目標變了,一心向醫。
這雙賤-民的眼睛還是會拖累他,他會被辱罵,被嘲諷,就算別人不用付出任何任何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東西,他要接受了口水的洗禮和冷漠的白眼才能夠得到零頭。
他崛起了。
踩着那些比賤-民還要愚蠢的女人的香水味鋪墊出大隱形天梯崛起了,雖然不齒,但是這是他應該的。
吩咐兩個僕從把艾琳架起來,等她擡頭髮現臉上盡顯絕望,沒有之前對他呼來喝去的傲氣。
很好,這就是最致命的打擊。
溫特的手指摩擦着艾琳那細膩的肌-膚。“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不是用來哭的,我告訴你,那個所謂的顧溫暖現在過得不僅不好,而且智力貌似也嚴重下降。”
包括那天,在寺廟裡騙她,現在劇透露顧溫暖和靳南城一直都在持續冷戰,而且打胎那個新聞。
溫特也看了。
只覺得,捉弄人的感覺真好。
世界上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無賴,那是因爲無賴過得無拘無束,高興了就是說幾句粗口,動動手。
不高興了就跟人潑皮耍賴,反正最後沒有人會在乎他的臉面,又何必顧及着呢?
這就是耍賴的人專享的福利。
讓無數虛僞的爲了一個身份而活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嚮往。
一直都有羨慕這種事情的存在。
艾琳只是默默地哭泣着,再也沒有說什麼話。
沒有狠狠的瞪着溫特罵他是賤-民,現在的艾琳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重要性了。
站在原地半天,不前進也不後退。
後冷冷的說:“我想再去s國一趟可以嗎?”
“你覺得我是那麼好的人會放棄你這座金山嗎?”
是的,溫特很精明。
他從來都不做虧本的買賣,如果把艾琳放到s國去的話,她就真的會那麼本分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溫特也不會那麼傻乎乎的就讓艾琳走,畢竟現在艾琳可是如同金山一般存在的人,是目標。
所以不會被放走,只是利用完了以後就應該是別的打算了。
“你想要的東西我會一分不少的都給你,但是我現在就想去看看他,難道這個願望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一下艾琳的眼裡終於恢復了色彩。
這讓溫特覺得自己很失敗,沒有想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心裡還在想着別人的好。
心裡說不在乎那肯定是假的。
選的溫特已經快嫉妒瘋了。
但是過後他又覺得愚蠢,因爲他就像是再跟一個死人爭寵,毫無意義。
不過還是讓溫特心裡覺得有哪些方面不對勁。只是淡淡看着艾琳說到:“我這個人比較相信事實,所以你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我就讓你走。”
說來說去就是爲了能夠快點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
這對於利益至上的溫特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可是這一次開口索要的時候。
她居然遲疑了。
或許,真的應該是去考慮其他的事情了。
……
顧溫暖不放心找到許芳,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許芳家門口等了很久,由於她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喜歡工作了,基本上一星期不在工作上,現在只不過是多了個男朋友而已,但她還是一直工作着,沒有停歇。
今天剛好顧溫暖又不用去劇組。
所以兩個人肯定是撞不上了。
無奈之下,而她又想知道芳芳到底說的話是少年意思。
所以就在這裡足足等了兩個小時了。
可能連上帝都心疼顧溫暖。
樓下就響起了車輛的聲音,一看是許芳剛好從出租車上下來,朝着窗戶往裡面給錢以後。
許芳正要把錢包放進口袋裡時,不知道顧溫暖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哎?溫暖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在家裡休息嗎?”
許芳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
這個傻妮子來這裡究竟是因爲什麼,她儘可能的表現的自然的一點,不要被顧溫暖看出什麼端倪。
當然也不是很希望他看出什麼端倪來,因爲這時候他又想起了靳南城那句話的囑咐。
準確的來說,不應該是囑咐。
而是**裸的威脅,要是她在亂說的話。
一定會死的很慘,所以這下許芳肯定是學乖了。看着顧溫暖那期盼的眼神,她恢復了平常那種沒心沒肺歡脫的語氣說:“你今天來找我,該不會就是因爲今天早上那個玩笑吧。”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那麼當真好不好。”
要現在還說真話而而不要的話,的確是需要慎重考慮一下的了。
結果顧溫暖還是懷疑的撓撓頭:“那你這次確定沒有騙我嗎?”
“……”
萬能的神啊,你難道是派這個小姑娘故意來跟我做對的嘛?
居然這個時候還在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我們還在怕會不會錯過五點的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