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頓飯下來,顧溫暖累的拉着被子直接往裡面一趟,然後跟死屍一樣。
報備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今天拍了一上午的戲,然後中午,吳修說他要休息就趴在外面露天桌子上睡了一覺,然後……”
“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吧。”靳南城翻着書,眼神裡帶着清心寡慾。那張輪廓感極強的面容讓人不由得想到了生硬兩個字,但是精緻的五官很貼切的把一切都給軟化了。
然後從薄亮的脣清清吐出兩個字,“很正常,是因爲我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此言一出,顧溫暖騰的一下起身眼睛瞪大的看着身邊的男人:“你剛剛說什麼?”
一切都是靳南城做的。
那她爲什麼還要白白擔心這麼久。
“後天帶願君和相思去醫院做親子鑑定,剛好我有時間,我要親自打消你心裡的疑慮。”收起書,腦袋湊到顧溫暖的眼前。
化爲了一個孩子主動的鑽進了她得懷裡,這是一中心的體驗,因爲以前靳南城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好像就是脆弱的一個孩子。
他揉着腦袋說:“爲什麼現在十泉十安好像對我還是有着懷疑呢?”
十泉就先不說了,是因爲前段日子動了手術,所以恢復的時候有一定的障礙。可是十安還是那麼的喜歡得喝牛奶。
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在廚房抱着一大瓶牛奶就跑,第二天全部都給喝光了。
好像就是一個沒有斷奶的小孩子一樣。
“我現在心很偏,就喜歡願君和相思。”靳南城終於說出了後半句,因爲願君和相思是他看着一點一點到現在的。
自然相處和信任感是不言而喻的。
顧溫暖摸着靳南城那頭髮,有種像是摸着自己孩子的感覺,暫時忘記了拷問爲什麼要瞞着她那麼多的事情。
就是不說話,因爲她知道靳南城還有好多的話要說就是準備一段一段的出口。
果不其然,只聽見靳南城又說:“所以願君和相思姓靳,十泉十安姓顧好不好,以後什麼就不生孩子了,養着屬於我們自己的四個孩子就夠了。”
本來生雙胞胎地機率就不很大,都說是還是成雙,因爲十泉十安是兄妹,所以兩兄妹湊不成一對好字。
但是相思和願君可以。
因爲相思是先出生的,就拼湊出了一個無與倫比的好字。
現在靳南城要應對的事情,而顧溫暖也絕對不是安分守己的賢內助。
再厲害的男人也沒有辦法一下子處理這麼多的事情。
顧溫暖:“那是不是我不夠好,所以你現在才這麼累啊。”
“不是,是我想的太多了。”所以現在纔會這麼的累,靳南城擡起頭湊到顧溫暖的鼻翼間擦蹭着,**無限的升級着。手從被子下不安分的開始延伸着:“所以我需要做一點別的事情來緩解一下自己……”
“……那脆弱的敏感。”那雙鹹豬手越發的不安分了,顧溫暖半推半就的開始了一場彌補動作活動。
耳髻廝磨的**在房間裡上演。
在情迷意亂之際,顧溫暖突然帶着喘息的說了一句:“你爲什麼要算計修。”“因爲他惦記了不屬於他的東西,我只是要他的記憶,沒有要他的命。”啃噬着那如水晶一般剔透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頭溼潤着。
一場真正的動作大戲纔剛剛剛剛開始。
……
“我愛你啊,我真的好喜歡你啊……”戀溫抱着自己的布娃娃,足有等人高。
開始忘記了鎖門,外面吳修走進來的時候聽見戀溫嘴裡反覆的幾句話。
頓時加快了腳步走到戀溫後面,摸着戀溫的腦袋眯着眼睛說到:“咱們戀溫到底是喜歡誰啊,居然在這裡單相思。”
戀溫抱着小熊,下巴放在上面惆悵的說:“我很喜歡一個人,可是那個人已經不喜歡我了,而且還有個未婚妻。”
“啊,這麼嚴重啊。”
吳修嬉皮笑臉的坐在一邊。
並沒有因爲林挽的事情對着戀溫加着防備,反而是變本加厲對戀溫更加的好,因爲戀溫真的很可憐。
可憐到現在內心都已經快要扭曲了。
要不是有法律規定的話,他早就去收養了戀溫到自己的名下,染病當成寶貝女兒一樣好好的疼愛着了,可是現在還是隻能夠當她的叔叔,但是在身邊不離不棄一直守候着也是不錯的。
戀溫轉過身子,穿着卡通睡衣抱着吳修說:“吳修叔叔啊,戀溫好喜歡一個人,可是那個人有未婚妻,而且不屬於我怎麼辦啊。”
“我們家戀溫是喜歡誰嗎?喜歡就是喜歡,哪裡來的那麼多阻礙,萬一他那個未婚妻不是他喜歡的人呢,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別人不喜歡你。”這麼說和無底線的包容也就只有吳修敢這麼說了,因爲小公主就是要好好的寵着啊。
等着安慰的差不多了,吳修才嚴肅的說到:“那你知道那個男生喜不喜歡你啊。”
“我……”戀溫也很想知道吳修叔叔喜不喜歡自己。
於是假裝着說:“吳修叔叔……我說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啊!如果你是那個男孩子的話會不會喜歡我啊。”這個問題讓吳修懵了一下,久久沉默着看着戀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一言不發的看着。
這視線就像是夏日的太陽那麼的毒辣。
戀溫撒嬌的搖晃着吳修的胳膊:“誒,叔叔你不要不說話好不好,你就說會不會嗎?”
“如果戀溫再大個五六歲的話,說不定吳修叔叔真的還會對你有着愛慕之情,但是現在吳修叔叔只是喜歡戀溫的活潑而已。”只是大人對小孩子那樣的關愛,沒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就像是一種聖潔無比的關係。
讓人不能聯繫到其他。
這個回答,戀溫十分不滿意。
她幼稚的開口:“哎呀,我說的是如果吳修叔叔是哪個男孩子,你還沒有那個男孩子那麼年輕居然還嫌我小。”
“吳修舒適就是個大壞人!”
得了,這下得罪了自己的小公主,還能夠有什麼辦法就只能夠哄着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