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聽到鍛天老祖的聲音,張彪原本伸向那隻箱子的手頓了一下,他擡頭,淡淡的看了鍛天老祖一眼,緩緩的說道:“師傅可是有什麼意見?”
“這……那箱子裡面的東西,你最好別動。”
“爲何?”張彪奇怪的問道。
“箱子裡面封印着一種怪物,窮奇,想必你傳承了我宗那麼多的東西,應該瞭解着種兇獸吧!它的修爲不是如今的你能夠控制的,一旦你將它放出來,那我們真的是,面臨大劫了!”
張彪一驚,眼神奇怪的看了鍛天老祖一眼說道:“窮奇此兇獸不是,鍛天宗的護山靈獸嗎?怎麼會被封印在此處,還有,它的身上不是被下了掌門封印嗎?它能傷的了我?”
“這……”鍛天老祖眼神閃爍不定,但是張彪卻沒有理會他的話正想去將箱子打開。
“等一下!”
“又怎麼了?”張彪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鍛天老祖,眼神閃爍不定,最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咬牙,眼神堅定的看着張彪說道:“着件事本來不欲與你說的,但是看你對這箱子這麼感興趣,看來,不得不說了。”
此時張彪眼中終於露出感興趣的眼神,手也暫時從那隻箱子那裡,收了回來,看着鍛天老祖,饒有興趣的說道:“哦?你倒是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鍛天老祖,眼神望向空中,淡淡的嘆了口氣說道:“窮奇是上古兇獸,我當時降伏它的時候,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無數弟子的配合之下,我纔將它降伏,卻不曾想我給它設下了掌門封印,卻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解開了,當時量劫即將來臨,它又出來蹦躂,甚至殺了我好幾個徒孫!當時量劫將起,我也沒有心思管它,便帶領衆弟子將它重新封印,在這個箱子裡……”
張彪譏諷的笑了笑,鍛天老祖沒有和他說實話,沒
錯,裡面封印的的確是窮奇,而且那掌門封印也的確是沒有用了,但是其他的故事情節,張彪有八成把握,他是又什麼事情瞞着自己,甚至於他說的,故事,基本都是假的,但是張彪也沒有準備揭穿他,畢竟,沒有必要,不是嗎?
“那你覺得,我因該怎麼樣?”
說完,張彪饒有興趣的看着鍛天老祖,眼神中滿是譏諷之色。
沒有理會張彪的眼神,鍛天老祖趕忙說道:“你可以直接將這個箱子收起來,待你覺得什麼時候有實力了,你再將這個箱子打開吧,你覺得怎麼樣?”
乍一聽,這話完全是爲張彪着想,但是張彪卻總覺得哪裡不對的感覺,他看着鍛天老祖說道:“那你認爲,我是什麼修爲的時候,比較合適?”
“至少要到混元大羅金仙,才能打開封印,當然這東西最好不要帶在你身上,留在門派方爲上策……”
還未等他說完這句話,“彭”那個箱子砸在了他的身邊。鍛天老祖錯愕的看了張彪一眼,眼神中似乎有點不解,還有點躲閃,此時張彪說道,
“師傅,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傅了,以後我們之間,只有交易關係,沒有感情關係,以前發生了什麼,我不想知道,這個箱子給你,算是報答你傳授了功法的恩情吧,還有,你的秘密就藏在這個箱子裡面吧!”
說罷,張彪也沒有理會鍛天老祖的反應,一頭扎進了那一排排的儲物袋中,令張彪意外的是,那些儲物袋中的東西,十分好的分門別類,得分別存放着,讓張彪掠奪大業十分的順暢。
翻開一個儲物袋,靈藥,拿走一半,還是靈藥,又拿走一半,許是這是個獨立空間,外加上這些儲物袋的緣故,這些靈藥竟然出奇得十分的新鮮,但是當張彪想要放到自己得洞天鏡中栽植的時候,卻是十分的迅速的枯萎。
看來,這些靈藥的新鮮,也只是表面上的新鮮,其實它們的生命力
,在漫長的時間長河中,早已耗盡,只是應爲空間的緣故,將它們的藥效給鎖住了,維持住了表面上的新鮮,這點令張彪感到有點遺憾,好在,張彪在搜索到了一袋珍稀靈藥的種子,讓張彪有一種心滿意足之感。
“這個是餘火蓮,這個是靈元草,好東西!這個是……九品蓮臺!!”
張彪震驚的看着眼前的這個蓮臺,不過旋即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惜,這個蓮臺已經被處理過了,不能作爲靈寶,否則絕對是一件先天靈寶,自己手中還真的缺這麼一件靈寶,唉,可惜了。不過這堪比先天靈寶的藥效如何,還真得試試。”
說罷,張彪臉上得遺憾盡去,滿臉期待的看着眼前的蓮臺,而此時站在一旁的鍛天老祖,表面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張彪的每一個聲音響起,他得心中就要滴血一次。特別是當張彪喊道九品蓮臺的時候,鍛天老祖心中的血幾乎是要流了出來,淌成一條小溪。
這九品蓮臺的來歷可不一般,哪怕是在遠古,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不但可以那來當做先天靈寶,也可以作爲一味大藥,甚至可以提升混元大羅金仙的修爲,甚至能有百萬分之一的機會,讓一個混元大羅金仙巔峰的存在,有一定的幾乎突破那這個境界!
鍛天老祖巔峰時期就是這個境界的,他在量劫快要到來的時候,得到的這棵九品蓮花,大喜之下,自然是選擇將它炮製成了靈藥,可惜大戰將起,他便只好將那蓮花收藏起來了,卻沒想到,如今卻是便宜了張彪。
他本想說些什麼,卻想到了如今自己的情況,還要仰仗張彪爲他光復宗門,還有他的修爲如今也遠遠不是張彪的對手,他只好作罷,畢竟自己之前說了,張彪看中的東西都歸他。
如今反悔的話,先不說張彪會如何反應,但是至少,這張彪是一定不會幫助自己光復宗門了,這樣做,得不嘗失,想到這兒,他搖了搖頭,閉口不言的站在那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