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供工作就容易多了,張彪藉助截天劍之利,很快便將鳳凰分成了兩堆材料,張彪毫不客氣的將其中的一堆收了起來,而此時一旁的鍛天老祖忽然說道:“掌門可知道如何炮製這鳳凰身上的材料?”
張彪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看着鍛天老祖說道:“你會?”
“我要另一隻鳳凰靈目!”
鍛天老祖並沒有回答張彪的問題,而是直接提出了他的條件,張彪想了想,這鳳凰靈目在自己處也沒什麼用處,畢竟自己曾經獲得過天眼神通,這鳳凰靈目給自己,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但是自己又只有一隻,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那種。
這次鍛天老祖想要它,張彪心中也自無不可,只要他真的是會炮製即可,將手中握着的靈目扔給了鍛天老祖,張彪順帶將自己手上的鳳凰羽毛還有那隻腳爪扔給了鍛天老祖。
“這些羽毛,望長老可以幫我煉製出來一件道袍,如今你曾與我的那身道袍早已不見了,還有這幾枚尾羽,望長老爲我煉製出來一柄摺紙扇,還有這爪子,希望你能幫我煉製出來一隻烏龍奪之類的法寶。
鍛天老祖點了點頭,他鍛天宗早年本來就是靠煉製法寶起家的,從他們的名字裡面就可以看出一點來了,鍛本來就有煉製的意思,鍛天宗,連天都可以鍛燒,可想而止煉製法寶的技術又多麼高超,但是鍛天老祖也不會說什麼。
戰鬥結束,所有的弟子也都紛紛從禁制裡面走了出來,鶴天元自然不會因爲張彪二人不分他們法寶,而有什麼意見,這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僕人,主人給你是恩賜,不給你是本分,鶴天元對此自然是瞭解的。
而此時,衆多的鶴族子弟圍了過來,張彪威嚴的看了衆位鶴族中人一眼,朗聲說道:“都給我站好!沒規沒矩的!”他的話音剛落,瞬間所有的鶴族弟子,紛紛站成了幾排。
張彪又看了一眼,還活着的元陽宗弟子,此時還活下的弟子,不是真
仙級別的強者,就是對元陽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的人,張彪看這他們淡淡的說道:“你等可願爲我宗弟子?”
在那羣弟子中稍微圓滑一點的,沒有絲毫的遲疑,臉上露出喜色,連忙的跪了下來:“屬下願意!”隨着他們跪了下來,那些原本沒有反應過來的弟子也都紛紛的跪了下來。
張彪手擺了擺,對這站在一旁的鶴天元說道:“今後這些人歸你統領了。”說罷他看了一眼跪伏在人羣中的靈玄上人,朝着他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
靈玄上人錯愕的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的說道:“我?”張彪點了點頭,他趕忙跑到了張彪的身旁,張彪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今後你負責幫住鶴天元管理這些人,明白嗎?”
“是是是,多謝大人提拔,多謝大人提拔。”
張彪手擺了擺,說道:“好了,從現在起,你們都是鍛天宗的弟子,但是都是外門弟子,一旦對宗門有功方可晉升爲內門弟子,明白了嗎!”
“屬下明白。”
“好了,老鶴,你帶他們下去吧!”
“是,掌門。”
看這那拳原來的元陽宗的弟子,如今變成了鍛天宗弟子,張彪心中也沒什麼感慨,這種事情實屬平常,在張彪的心中掀不起半點波瀾,他只是微微的看了他們一眼,便轉頭望向了自己身旁的這些鶴族子弟,這些纔是如今鍛天宗的中流砥柱。
“如今我們只是攻佔了第一個宗門而已,現在還不應當驕傲,我們應該趁勝追擊,在整個修真界反應過來之前我,我們要在這裡紮下根來,明白嗎?”
“明白!”衆士兵齊聲喊道。
“好了,全軍進發!”
隨着張彪的一聲令下,張彪與鍛天老祖各領一隊人馬,分別進攻了兩處宗門,不同於剛來時的兩眼一抹黑,此時張彪已經有了一個宗門的支持,在幾位嚮導的帶領下,張彪率衆進攻了附近的一個個的中小宗門。
張彪全程沒有出手,任由着那些鶴族弟子,前去戰鬥,在無數次的戰鬥中,可算是見了血,有些兇悍之色了,這些天的攻伐,張彪這一路是這樣,鍛天老祖那一路,在張彪的囑託下,也基本如此。
血與火的戰鬥最能鍛鍊一個人,張彪心中暗暗可惜,這些戰鬥都基本是一邊倒的,修爲差距終究太大了,欺負小朋友都,所以他們的戰鬥經驗增長總是有限的,但也不會像剛開始一樣,是個新兵。
衆多中小門派的陷落,消息還是傳出去了,無數門派人心惶惶,這個不明的勢力就像懸掛在所有的中小勢力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要落了下來。
此時在這個世界的一座重城,襄鈴城中,該城乃是一座完全是修士雲集的城池,裡面有一座樓名爲望月樓,乃是整座城甚至是整個世界的的所有修真者都喜歡來的地方。此時在望月樓的大廳裡,衆多修真者正在議論同一件事。
“聽說了嗎?天蠶宗昨天被滅宗了!”
“天蠶宗不是大宗嗎?怎麼回事?被人滅宗?”
“你們是不知道啊,那個神秘勢力又出手了!天蠶宗哪裡會是對手!”
“你們說那神秘勢力到底要幹嘛呢?滅了這麼多的宗派。”
“誰知道呢?不過你們說,三大聖地會不會出手?”
“這個倒還真說不準,依我看啊,就算是三大聖地出手,也未必能奈何的了那個勢力!”此時一位儒袍打扮的男子忽然開口說道,整個大廳爲之一靜。
男子一愣,正想問些什麼的時候,此時一根筷子,忽然飛向男子,筷子穿過男子的身體,餘勢不減釘在了一旁的牆壁上,男子擡了擡手,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瞬間化爲一道火球,待衆人再看的時候,已經成了一灘灰燼。
衆人紛紛噤聲,此時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穿着公子衣衫的男子,搖着一把扇子緩緩的走了下來。淡淡的瞥了一眼衆人。便離開了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