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女的。”一方通行點了點頭。
“你判斷不出對方究竟附體在了誰的身上麼？”蔡寶寶暗自猜測了下，又對一方通行問道。
“判斷不出來，畢竟女性的數量並不算少啊，哪怕是不具備實力的女性。”一方通行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那算了，我們就先不去管她了，先去對付另一個人。”蔡寶寶倒是不慌不亂。
一方通行卻是搖頭否定了蔡寶寶的打算，“這樣恐怕也不行，畢竟這兩人很可能在一起，我們直接撞見他們不是什麼好事，畢竟她們明面就有移動教會，暗中不知道還有什麼手段，我們應該先繼續提升己方的實力。”
“己方實力？”蔡寶寶看向一方通行。
她知道，一方通行已經有了清晰的計劃。
一方通行笑了起來，大有深意地道：“而且這個計劃，也只有你能夠進行。”
蔡寶寶似乎明白了一方通行說的是什麼。
看着一方通行，蔡寶寶問道：“妹妹們？”
一方通行點了點頭：“就是妹妹們。”
蔡寶寶不由微微皺眉，遲疑了下說道：“這樣恐怕不行吧？御阪妹妹們的實力並不算強，能參與到這種事情裡來？”
所謂御阪妹妹，就是御阪美琴的克隆體。
這種克隆體迄今爲止誕生了兩萬個以上，目的就是通過殺戮讓一方通行達到前所未有的6級能力者的地步，迄今爲止已經被一方通行殺了一萬個左右。
當然這都是原劇情的故事，黑騎士附體一方通行後，並未再參與對御阪妹妹的殺戮，因此還引發了相關機構的不滿，目前那邊的事情正拖着。
“她們的實力確實不算高，可畢竟數量多，如今還有一萬人，累積起來也不容小視。更重要的是她們還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稍加利用，就可能給陰月、藍蝶她們佈置陷阱。”一方通行勸說道，說到興奮的地方甚至有些手舞足蹈。
“死傷會很大的。”蔡寶寶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死傷？”一方通行似乎感覺有點意外，頓了頓才說道：“你……艾莉茲你居然會在意副本里的劇情人物死活？”
蔡寶寶沒有說話。
一方通行微微皺眉繼續說道：“每一場副本都是獨立的，根據進入過同一個副本的人透露的信息，可以判斷出一個副本結束後，這個世界也就徹底消失了，不存在繼續運轉的可能。下次哪怕再進入這個副本，也不會再有過去的絲毫痕跡。”
他這是告訴蔡寶寶，不必要的感情就應該捨棄，他們是契約者，跟劇情人物不一樣的。
蔡寶寶還是沒有說話。
她看着天空，看着繁華的城市，感受着畫面的唯美與涼風的溫柔。
這些真實的感覺，原來在副本結束後就會直接消失麼？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去一趟御阪妹妹那邊吧。”一方通行沒有勉強，換了種方式說道：“研究所那邊最近可一直讓我回去殺御阪妹妹，我也被騷擾得煩死了，御阪妹妹的事情我們先不管，先去端了研究所怎麼樣？否則天知道那邊會不會做出什麼干擾我們的事情來。”
蔡寶寶想了下，點了點頭。
大晚上的被爆炸驚醒，這時候蔡寶寶和秦璐瑤都沒有多少睡意了，乾脆就跟着一方通行朝着御阪妹妹所在的研究所而去。
路上一方通行還攤着手無奈地道：“之前研究所那邊還一直聯繫我，也就是今天下午開始才讓我稍微清淨了點，但我敢打賭他們明天又要開始狂轟亂炸，我原本都決定把手機扔了。”
“別說話了，防備好監控，別讓人發現我們的行進路線。”蔡寶寶看了看漆黑的夜色說道。
“放心吧，這幾天躲避那個傢伙的觀察，我對於必要路徑上的監控位置都瞭然於胸了。嗯，你們別走那個位置，跟我這邊來，那邊就有個監控。”一方通行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說着。
沒有太長的時間，他們就在避過所有的監控後，來到了研究所的位置。
然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們感覺到了刺骨的冰冷。
研究所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