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兒,我們等着!”南宮烈對着南宮厲行擺了擺手,轉而微眯着狠厲的雙眼,掃嚮明浩。樂-文-
他倒是要看看,夏九娘是如何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
或許,自己還真是做錯了,明明從鮮兒的口中,就可以猜測到,那個夏九娘並不是個好惹的,就算自己一定要與她過不去,也得當着東方雲浩的面前,質問她纔是。
畢竟,夏九娘欺負鮮兒,那是擺在明面上的事實吧?東方雲浩就算是想要幫襯着夏九娘,那也得看看他同不同意。
這會兒找上門來,真不是明智之舉。
只是既然已經爲了,就斷沒有再多跑一趟勳王府的道理,怎麼樣也要先住進這個宅中去的。
不是聽說,夜雨馨也在這裡嘛。
而東方煜,既然這個地方,是他爲夏九娘置辦的,那他肯定也是在裡面纔是,哼哼,待會進去之後,他倒要問問東方煜和夜雨馨,當他南宮烈這個靖王的身份,是個擺設嗎?
夏九娘是鄉野村姑不懂規矩也就罷了,難道連他們也不懂了嗎?
南宮厲行癟了癟嘴,退了一步不再說話,但那眼神,卻彷彿是透過牆壁,看到了夏九娘一般,恨不得用銳利的刀子眼將她給殺死!
明浩看着眼前這兩個人明顯不善的目光,也沒有多說什麼話。
畢竟是在蠻荒,南宮烈是靖王爺又如何,還敢明目張膽地在勳王封地上行事太過分了嗎?不過南宮烈一向張狂,說不定,還真的會不管不顧,但王妃與世子畢竟也在。
還是等他家王爺過來吧,相信也要不了多久的,自己在路上的時候,也是能拖就拖了,時間還是把握得可以的。
過了不一會兒,大門內便傳來了一陣吼叫之聲,好像是有人正在吩咐下人們將院子裡的獵犬都趕回舍內去。
一時之音,犬吠之聲震天,驚得連明浩,都豎起了寒毛。
緊接着大門又再次被打開,夏貝貝身後站着幾個下人,已經站在裡頭,拿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盯着明浩了。
“臭丫頭,還不趕緊將本王迎進去,否則,要你好看!”在南宮厲行在南宮烈的耳邊嘀咕了一句之後,南宮烈知道了眼前這個看上去還沒長開的小姑娘,就是夏貝貝,他冷哼一聲,怒道。
小踐人還知道要出來迎接嗎?現在將獵犬給關回去,出來迎接他們,還有用嗎?他又怎麼可能原諒她呢?
等着吧,他是定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目中無人的小踐人的。
夏貝貝淡淡地瞥了南宮烈他一眼,輕哼了一聲,看向明浩,“明侍衛,你這是要做什麼?帶這些人來本姑娘家門前鬧事,難道也是勳王爺吩咐的嗎?”
南宮烈,他是還在做夢吧?迎進去,還趕緊的?她不迎又能怎樣?有本事,現在就要她好看啊?
明浩嘴角猛地抽了抽,他就知道,夏姑娘絕對沒那麼好說話,何況,南宮烈也是這般不客氣,都上門想住夏姑娘家中了,還想着對她不客氣呢,真是病大發了。
“夏姑娘,這位是靖王爺,他聽說您在千層境買下了三千畝地,種出了別一番的作物,特地過來一看,不知可否行個方便,請王爺進門再說?”明浩客氣地問道。
“行個方便?”夏貝貝嗤笑一聲,目光在南宮烈與南宮厲行兩人的身上來回打轉,還有南宮鮮兒那不服氣地模樣。
這三個人,怎麼也不像是來做客人的嗎?當她眼瞎了嗎?
“是啊,夏姑娘,我家王爺也馬上會到,您……”
“不方便!”不等明浩說完,夏貝貝直接從口中吐出三個字,將他所有未說完的話給堵得死死的。
“明侍衛,你當本姑娘的家裡是客店嗎?隨便哪個人來,都能要個房間住上幾晚?難道你們勳王府,就是這樣行事的?”
“臭丫頭,本皇子的父王能來你這個破地方,那是你的福氣,你竟敢如此說話,真當父王治不了你的罪嗎?”南宮厲行聽到她的話,頓時氣得不行。
夏貝貝個小踐人,果然不是個善茬,說話都是如此不客氣,只是一句話,就讓父王的臉色都綠了。
“南宮二皇子,你當本姑娘稀罕那點兒破福氣嗎?”夏貝貝轉眼看向南宮厲行,淡淡地問道。
明知道是來找茬的,還當成是福氣,這樣的福氣,她可吃不消受用。
“你——”南宮厲行被她的話一噎。
“哼,南宮二皇子,難道你忘了,本姑娘與你跟鮮公主,可是有過節的,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硬是要與本姑娘比賽廚藝,輸了還不說,最後拿一百萬兩銀子,將出關令牌給換回去的。”夏貝貝瞥了南宮鮮兒一眼,說道。
“明知道是跟自己有過節的人,再放進家裡來,你真當本姑娘是傻的嗎?”
別說是南宮鮮兒之事了,就是驛站的事情,她此刻若是要直接算在南宮厲行的頭上,也是可以的,畢竟,那個時候,她可只看到了南宮厲行與南宮鮮兒,其他人,除了夏子音之外,都是她不認識的。
聞言,南宮鮮兒臉色頓時一白,嚇得猛地縮了一下脖子。
父王還不知道自己先前差點丟失出關令牌的事情呢,夏九娘果然是個踐人,一出來就沒什麼好事兒。
出關令牌?什麼出關令牌?
南宮烈目光一凜,看向南宮鮮兒,見她臉色非常不好,看來是被說中了痛處,他的神色,立即也暗了下來。
自己竟然不知道,還不這檔子事情,看來,回頭他得好好問問行兒,出關令牌之事是怎麼回來了。
不過現在,他自然是要對付眼前這個囂張的小丫頭的,“臭丫頭,本王這兩個孩子與你有過節是不錯,但今日本王親自帶着他們前來,是來與你和解的,你且迎我們進去。”
南宮烈儘量放軟了語氣,對着夏貝貝開口道。
“嗤。”聞言,夏貝貝更是不客氣地一口笑了出來,看着南宮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般。
“靖王爺,你當自己是在哄三歲的小孩子嗎?一口一個臭丫頭,包插在剛剛,還叫囂着要本姑娘好看呢?就你這樣的態度,是帶着他們來道歉的?說出去,有人會信嗎?”她指了一下南宮厲行和南宮鮮兒,問他。
“你——”南宮烈差點了口氣沒提上來背過去,他何曾那麼低聲下氣地對別人說過什麼話,也是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