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被男人嫌棄地扔在後座上。
在酒吧裡受傷的小腿被磕碰到,她哀嚎一聲兒,不情不願地坐到一邊兒。
傅老爺涼薄的眉心重重一皺,俯身上車。
他也不看旁邊縮着裝可憐的小女人,繃着嘴角坐穩,吩咐小班開車。
景色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雖然手被銬住,嘴巴還利索。
“亦沉哥,你爲什麼總是護着宋甜,她才和你結婚就和她以前的同事勾勾搭搭,她根本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根本……”
“你特麼閉嘴,煩不煩。”
宋甜沒忍住,罵了一句。
“小班,麻煩你把景小姐的嘴巴給堵上,我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小班得到命令,當真要去堵景色的嘴,聽得傅亦沉咳了一聲兒,趕緊收手。
景色多聰明,嘴角一挑,以爲是自己的話刺激到了傅亦沉,連忙變本加厲拉長了嗓子,嘰嘰哇哇吐槽着宋甜的不是。
聒噪得要死。
宋甜氣得磨牙,拿眼狠瞪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男人。悠哉悠哉慵慵懶懶的,分明就是故意讓景色擠兌她刺激她。
好氣哦。
她吧唧嘴,不肯妥協,靠着車門,和男人拉出老大的距離來。
轎車一路往錦園兒平穩行駛。
宋甜一開始還覺得空調有點冷,沒過一會兒就覺得身體發熱,而且熱度擴展迅速,很快將她的臉和身體燒得通紅。
原以爲景色下的藥藥效已經過去,沒想到還能延遲發作。
宋甜死撐着,打開車窗散氣,身子漸漸軟成了水灘。
突然的風柱灌入車內,傅亦沉的頭髮被吹得飛起來,但五官沉鑄,絲毫沒受到影響的樣子。
這小女人,總喜歡對他隱隱瞞瞞,這次非是要晾她一段時間讓她好好反省不可!
男人在心裡這麼想着,突然一隻滾燙的小手抓住他的手,燙得他睜開眼,看到一雙汪汪的大眼睛,正可憐巴巴地瞧着他,粉嘟嘟的小嘴兒一翕一合,透着致命的誘惑力。
“老公……”
宋甜兩隻眼睛燒得通紅,委屈地糯糯地喊他。
她又沒做錯事情,今天這件事情她自己做得很好了。
眼前兒坐着的就是她的老公她的男人,她身體不舒服,還憋着藏着幹什麼。
也不管前面還有司機還有景色,宋甜啞着嗓子吟了一聲兒,貓兒一般,撞向傅亦沉的懷抱。
裝正經的傅老爺被小軟玉這麼一撞,胸口頓時就碎了,冷冽的目光落向小女人的時候柔軟寵溺成了一灘水。
緊接着渾身一激靈……
平時在炕上一向保守的小女人,此時竟然大膽的,小臉盤子竟然就湊在他才升起的小帳篷上!
她不僅將腦袋往他的帳篷上蹭,還瘋狂地用那嘟囔的小嘴兒去口肯他的帳篷頂兒!雖然隔着兩層布料,但那份熾熱還是讓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男人整個緊繃起來!
簡直要命了!
自家小女人簡直讓他大開眼界!
見慣了大場面的傅老爺鎮定得很,看小女人得心應手的,輕車熟路。果然平時的教育很重要,錦繡閣的戲沒白看,顏色小說也沒有白抄,精髓都給學到了。
乾脆就懶洋洋地靠坐着,由着小女人趴在身上生,澀地擺弄。
後排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沒有放隔板,前面很自然便能聽到。
開車的小班強作鎮定,好在平時狗糧吃得多了,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他早就習慣了,目不斜視地開車。
可景色受不了!
她一回頭,便看到宋甜像只小狗一樣趴在傅亦沉身上,那是她心愛的男人,是屬於她的東西,怎麼可以讓別的女人吃了去。
氣得,精緻的小臉兒黑白一陣,整個扭曲。
“宋甜!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到底在做什麼!”景色怒罵。
正在興頭上的宋甜聽到這不舒坦的聲音,突然住手,軟綿綿地回頭看齜牙咧嘴的情敵,魅邪一笑。
她猛地拔高音量,摟住傅亦沉的脖子,氣勢道:“我在做什麼,你眼瞎啊,我在做什麼你看不到麼?我在上我老公,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我的。他的臉,他的月匈,
他的所有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吼完,嘚瑟地挑挑眉,揚了揚下巴。
繼續口肯,繼續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畫圈圈。
江湖上殺戮果決冷血無情的傅老爺,這會兒就像玩具一樣被自家女人揉來捏去,任由自家女人在他身上畫圈圈。
這畫面太毒,小班不敢看。
老闆居然是這樣的老闆……
景色氣不過,也不顧什麼淑女大小姐形象了,扯着嗓子罵罵咧咧,在副駕駛位置上拳打腳踢的,就差沒衝到後排去打人。
女人瘋起來不要命,上了手銬還戰鬥力十足,小班被逼得在路邊停車。
“宋甜!不要臉的,你給我住口住口!亦沉哥是我的,他是我的!!!!”
此時正在享受的傅太太,腦子裡都是體肉,怎麼可能聽得到外界的聲音。
倒是傅亦沉,冷不丁地擡眼瞪了景色一眼,道:“實在太吵,小班把人給我扔下去,等着。”
小班趕緊將景色帶下車,規規矩矩地等在路邊。爲了防止景色吵吵,還用膠帶封住了嘴巴。
車內。
終於安靜下來,只聽得到小女人嚶嚶的聲兒,如小貓爪子撓在心口,癢得很呢。
“搗鼓半天還在門口,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傅亦沉喑啞一嗓子,抓住宋甜的月要身,翻了個轉兒,趴在車座上。
“阿遙,老公來給你示範一下,什麼是正確的位體。”
伴隨着那蠱惑的聲線,宋甜虛空的身體,迫不及待需要澆灌的身體,瞬間被填滿,瞬間嚴絲合縫,這才實現了兩個人的負距離。
“呀!有點痛!傅亦沉你輕點!”
宋甜晃動着胳膊慘叫。
街邊路燈下。
被封住嘴的景色眼睜睜地看着轎車劇烈的震動,那晃動的弧線,狠狠地刺痛着她的神經,踐踏着她的自尊。
這一切,她都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她一定要十倍百倍還回去,一定!
女人攥緊了拳頭,手心被新做的指甲戳得面目全非,如同那顆驕傲的心,被仇恨完整佔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