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永玫一聽這話,心裡不痛快了,立刻說道:“爸,你這樣是不是太偏心了。 ”
她會說出這句話是有原因的,作爲樑家的公主,她因爲違背父親的意願嫁給了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她出於驕傲,不要靠樑家,所以她現在半點兒集團的股份都沒有。
可是,作爲一個私生子,樑景川竟然有百分之五的股份,與現任總裁的二哥擁有的股份持平,她不甘心。
換做樑家其他人擁有這麼多股份,她也不會這樣不痛快。
樑老爺子一聽這話,臉色冷了下來,看着樑永玫,冷聲說道:“你是在怪我對你不好?”
雖然自幼父親寵她,但是不代表父親沒有他的威嚴,樑永玫心神一慌,但是心裡的不安分因子在作祟,最終衝破了她設的枷鎖,她看着樑老爺子,咬牙說道:“爸,你這麼多孩子,將來將集團傳給誰都可以,但是如果是樑景川,我不同意!”
大房,二房還有三房聽着這話,心裡都對樑永玫豎起了大拇指,也她敢說這句話。
樑老爺子一聽這話,臉色不好看了,他看着樑永玫,不悅說道:“好端端的,你說這個幹什麼?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樑永玫心裡冷哼,如果他有分寸的話,需要她說嗎?也不看看他把個私生子寵成什麼樣子了。
“爸說的沒錯,他將集團傳給誰,他心裡都有分寸,輪不到別人插手,但是不管他傳給誰,都不會傳給一個已經嫁出去的女兒的,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如果將集團的基業給了她,那跟給了路邊的野狗有什麼區別?”樑景川冷不丁的聲音傳來。
樑永玫一聽這話,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衝着樑景川吼道:“你說誰是野狗?”
“誰這麼激動,說的是誰!”樑景川靠在椅背,一臉玩味的笑容,他好看的桃花眼裡漾着笑意,可是不達眼底。
“閉你的狗嘴!”樑永玫氣的不行,拿起桌的碗碟朝樑景川扔過去。
樑景川擡手直接一擋,飛來的碗碟砸到了他的胳膊,然後掉落到了地。
“砰”的一聲,破碎了一地。
“七叔,你沒事吧。”樑紹安第一個反應過來去詢問樑景川的情況。
其餘人見狀也問道:“七弟,你沒事吧?”
他們再希望老七出事,可是眼下老爺子在這裡,他們裝也要裝出一副關心他的樣子才行,不然老爺子又要罵他們不關心幼弟了。
見沒有砸樑景川的臉,樑永玫心裡氣的不行,抓起碗碟要再砸。
“混賬東西,你再敢動手試試!”樑老爺子暴怒的聲音傳來,他略顯渾濁的眼泛着威嚴冷酷的光,這一刻屬於樑家一家之主的氣勢徹底爆發出來了。
樑老爺子一聲吼,吼的樑永玫心頭一顫,她抓在手的碗碟沒有抓穩,直接摔在了地。
她被這一聲驚醒,有些委屈的說道:“爸,剛剛樑景川罵我是野狗,萬一哪天他得了勢,我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