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留下一陣驚天的獅吼,王建藉助飛爪快速的在一顆顆巨石之間輕快的穿行着,沒過多久,就回到了早晨離開的樹洞,王建看了看周圍,見沒有野獸,就一頭鑽進了樹洞,用積雪封住洞口,處理好了一切,身心疲憊的王建癱坐在地上。
想着今天和雪獅的戰鬥,王建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雖然今天被兩隻雪獅壓着打,沒有取勝,只是一味的躲閃,但相比上一次和雄獅的戰鬥,也足以讓王建滿意的了。
進步不需要一日千里,每天進步一點點就可以了。
在樹洞裡面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有服用了一些療傷的丹藥之後,王建開始修煉,下午的時候,王建出了雪霧叢林內層,在中層找了幾頭靈豹,靈豹的修爲相當無武師的水平,歲王建構不成威脅,但靈豹進攻速度超快,短程的進攻絕對不輸給雌獅。
在戰鬥的過程中,王建也不進攻,只是利用身法,一次次的躲閃這靈豹的攻擊,隨着躲閃次數的增多,一次次對身法步法的修煉,讓王建對身法的運用又有了一些提升,就這樣一隻修煉到晚上,累的幾頭靈豹趴在地上不起來,王建才放過了它們。
回到樹洞,簡單的吃了些東西,開始修煉。
修煉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凌晨的三四點鐘,精神很好的王建也沒有休息,鑽出樹洞,在雪地裡面,開始修煉修煉武技,一個個冰錐按照二姐想象的那樣,出現在王建身體的任何部位,一面面巨大的冰盾快速的凝練而成,一面面冰牆在王建的雙手中誕生,就這樣知道修煉到黎明到來的時候。
對着初升的太陽,王建開始扎馬步,看着遠方一點點生氣的橙色太陽,我的心中一片的寧靜,往日的煩躁與不安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留在內心的只是一片的安靜祥和。
王建修煉着感受着,一個小時之後,馬步完成,王建躺在叢林下的雪地上面,安靜的聆聽着叢林的呼吸,陽光自樹縫間的空隙灑滿整片大地,一整風過,粗大古老的樹木嘩嘩的想着。
太陽在逐漸的攀援到天空,陽關柔和的照在這片土地上,給人微暖,但不刺眼,淡紫色的天空中,飄着棉花似得雲,像是一幀絕美的風景畫。
天空中有飛鳥飛過,張開的翅膀遮天蔽日,落下的一片陰影在地上面經過,也擋住了陽光。
“這也許就是天空的王者,銀冠天雕吧。”王建在心裡想着。
整整一個上午,王建深深也沒有做,只是安靜的躺在叢林裡面,用心去感受着周圍的一切,傾聽自然的聲音,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下午開始颳起了真真的寒風,寒風積聚着烏雲,沒一會的功夫,晴朗的天空遮滿了烏雲,太陽像是害羞的小姑娘,深深的躲在雲層的後面。
大片大片的雪花在天空中揮揮灑灑的落了下來,落在王建的身上,王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沉浸在內心的安靜祥和之中,不願出來。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這時雪霧叢林入冬以來,下的最大的一場大雪,距離雪霧叢林不遠的雪霧鎮被一片冰雪所覆蓋,雖然鏟雪車不停歇的工作,在路面上還是積滿了落雪。
氣溫驟降,讓進入雪霧叢林的武者提前回到了雪霧鎮,在寬大的木屋裡面,壁爐裡面的火燃燒的正往,暖哄哄的小房間裡,聚集着二十幾個狩獵者。
大嬸笑呵呵的端出一杯杯啤酒和一份份烤的金黃散發着誘人香氣的烤肉,放在坐滿武者的木桌上面。
靠近壁爐的一張木桌旁邊,坐着四個人,這幾個人一看穿着,就知道是叢林裡的狩獵者,四件雪熊皮的大衣搭在椅子後面,沒人一個巨大的包裹放在木桌的椅子旁邊,幾把長刀放在餐桌上面。
“這場雪下的可真他媽突然,本來還想繼續在叢林中搜索那小子的行蹤呢,這回好了,不得不回來。”坐在餐桌椅子上的黑臉大漢抱怨道。
“你們說那小子到底在什麼地方啊,爲什麼這麼多狩獵者都在找他,但是怎麼一點線索都沒有。”一箇中年的漢字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們小隊都在雪霧叢林中找了他三天了,一點蹤跡都沒有找到。”另找的漢字也說道。
“你們說這小子會不會躲在叢林內部去了。”一個年輕的狩獵者大大的吃了一口烤肉,笑着說道。
“內部,除非這小子真的不想要命了,那裡可是武王一下的武者,都不敢踏入的禁地。”黑臉漢子撇了一眼年輕人,說道。
“怎麼不可能?我們這麼多人,都快要把雪霧叢林的外部和中部翻遍了,連這小子的一點蹤跡都沒有找到,不再內部,難道是消失了。”年輕人辯駁的說道。
“這些天來這裡的狩獵者,怎麼都在談論這個年輕的武者啊。”大嬸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小子得罪了有權的人,那人下了獵殺令,只要殺了這個少年,就能得到一百萬華夏幣。”一箇中年武者沉聲說道,說着就把王建的資料和獵殺令的一些信息用光腦呈現在小飯店當中。
大嬸仔細的看了看,笑着說道:“這個年輕的武者看着也不想壞人啊,誅殺他做什麼?”
“誰能知道呢,這年頭,誅殺的都是好人。”一邊的青年武者說道。
和青年武者同桌的是一箇中年的武者,樣子和青年武者有些相似,可能是親人,中年武者看了青年武者一眼,喝了一口鹿奶說道:“聽說得罪了張家的大公子,估計就算逃過追殺,也在天龍星呆不下去了。”
“張家,就是天龍星第一家族的張家?”鄰座的人驚訝的說道。
隨後整個小酒店陷入了熱烈的討論之中,在這個常年冰雪覆蓋的小鎮上面,平時很少有娛樂項目,而在天寒雪冷之時,圍坐在暖烘烘飄着香氣的小飯店或是就酒吧裡面,聊一些最近發生在雪霧叢林,武者身上的新鮮事情,則是一件讓人愉悅的趣事。
小飯店火爐裡面,松木燃燒發出的噼噼啪啪的聲音,溫暖的房間裡,議論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着。
在距離雪霧鎮幾百裡之外的西塔部族,在漫天的風雪中,十臺雪橇穿過修長的山谷,來到松木搭建,上面已經佈滿冰牆的要塞前面,這些冰牆本來都已經被雪蠻損壞了,但王建走之後,幽若有帶着族人把冰牆修正好,作爲部落的防禦只用。
城牆上面的守衛很快就發現了闖進山谷的一行人,立刻拉響了要塞上面報警的大鐵鐘,聽到警報的西塔族人紛紛穿上雪熊皮大衣,在搶上抓起強弓,上好弓弦,背起箭筒,向着要塞上面奔去。
是個武者下了雪橇,對着要塞上面的守衛大喊道:“我們奉少主之命,來你們部落傳授武道功法。”
無奈要塞上面的雪猿人聽不同華夏語,依舊用強弓對準他們,嘴裡呼喊着武者聽不同的語言。
就這樣要塞地下的武者站在漫天的大雪之中,而要塞上面,不停地聚集着雪猿人,一支支強弓拉開,利箭上弦,要是武者敢妄動,迎接他們的將是百箭齊發。
見到這種情況,低下的武者也不敢妄動,爲首的武者在那裡比劃着,告訴他們自己沒有惡意,無奈語言不通,上方都小心的戒備着。
不一會,一個穿着銀白色雪狐皮的俊俏的雪猿族小姑娘站在了要塞上面,脆聲的喊道:“不知各位來我西塔族有何事情?”
“我們奉了少主之命,來西塔族傳授功法。”見到有人會華夏語,爲首的大漢趕忙解釋道。
“少主?你們是王建派來的人嗎?”幽若笑着喊道。
“真是奉了少主之命前來。”
“可有憑證?”小丫頭笑着喊道。
“憑證?”大漢有些爲難的說道,昨天隊長洛克下達命令,讓他來雪猿族傳授武技,隨後一行人連夜趕來,到了這裡,沒想到還要憑證,大漢一時間爲難的站在雪地裡面。
“姑娘,我們臨行匆忙,沒有帶憑證,不知道姑娘怎樣才能相信我們的身份。”大漢仰頭喊道。
“你們能聯繫上王建嗎?我問問他不久知道了。”幽若笑着說道。
大漢再次危難的說道:“姑娘,抱歉啊,我們聯繫不上少主。”
“你們華夏武者,不是有光腦嗎?怎麼可能聯繫不上。”小丫頭有些不信的說道。
“姑娘,我說的是實情,少主事務繁忙,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屬下能夠求見的。”
“既然這樣,那誰負責這件事情啊。”幽若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我們隊長負責,要不我聯通我們隊長的光腦,什麼事情你和他交談怎麼樣。”
也好,說着小丫頭扎抓着繩子,不顧其他人的反對,在要塞上輕快的躍了下去。
武者聯通了洛克的光腦,把這次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接着就把畫面交給了幽若。
洛克看着對面有些清秀的雪猿族小丫頭笑着說道:“姑娘,少主只是通知我派些武者去傳授武技,也沒有交代憑證的事情,所以你說的憑證我也拿不出來啊。”
“我是幽若,西塔族的智者。”小丫頭點名身份的說道。
“我是洛克,幫助少主訓練戰士。”洛克說道。
“你能聯繫上王建嗎?”小丫頭問道。
“不能。”洛克乾脆的說道。
“怎麼可能,你不是他的手下嗎?”幽若問道。
“正是因爲是手下,纔不能聯繫上。”洛克笑着說道。
“好吧,就新你一次。”小丫頭有些泄氣的說道。
“這次派出的武者,主要是協助西塔部族修煉功法,至於其他的經濟合作,恐怕要等冬季過去再說了。”
“也好,現在這裡正在下大雪呢,就到這裡吧,我們有時間在談。”幽若笑着說道。
隨後洛克又交代武者幾句,就關閉了光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