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離看着她精彩的臉色變化，心裡一點都沒有爽的感覺。
她等這一天很久了。
可只要一想到老太太，她就很難過。
說到底，也是她害了老太太。
姜雅死死的咬着脣瓣，突然又笑了起來，異常冷靜的說道：“如果你們要對付我，大不了我就做好同歸於盡的準備！本應該在牢裡服刑的罪犯其實並沒有坐牢，還僞造了新的身份！光是這一點，我相信兩位就不敢輕舉妄動吧。”
凌謙墨微微眯起了眸，眼底透着危險的光芒。
沒錯，他爲了慕小離的名聲，並不會把她交給警方。
要對付她，有的是千千萬萬種方式。
“姜小姐，如果你肯說出那個男人的身份，我可以既往不咎。”
慕小離對藏在姜雅身後的那個男人十分執着。
她一定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因爲她覺得這其中還另有貓膩！
如果主謀真的是姜雅的話，早在五年前凌謙墨就肯定可以查出來了。
而現在，她一回來就讓她查到了這些……
太輕易了。
所以，很蹊蹺。
她一定要知道藏在姜雅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爲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你休想！”姜雅冷冷的回絕她給出的條件，態度十分的堅定，“你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任何信息，我勸你還是儘早斷了這個念頭吧！”
“都到現在了，你還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凌浩然站在她的面前狠狠的瞪着她，若不是因爲她是女人，他早就已經按耐不住動手了。
就是這個女人，使他失去了一個至親的人。
還讓他喜歡的女人受了那麼多的罪，只能以新的身份重新生活。
恨，怎麼不恨！
可是她說的沒錯，這其中牽扯到很多細節。
所以，結果就是依舊被她牽制。
動她不得！
“我之所以會那麼做，全是拜她所賜！”姜雅指向慕小離，臉上露着猙獰的笑，“如果沒有她，這一切全都不會發生。老太太向着她，她就該死！”
“你！”凌浩然很是憤怒，雙拳青筋暴起。
他眼神複雜的看着姜雅許久，略微沙啞的聲音語氣有些痛心，“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姜雅了。
面前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個殘忍的陌生人。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慕小離把玩着手中的手機，悠悠啓脣，“難道你就不好奇嗎？我怎麼會有這段錄音？”
聽到她說的，姜雅臉色明顯的僵了一下，似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慕小離觀察着她的反應，又繼續說下去，“那天真正想要殺害老太太陷害於我的人並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對吧？”
“你未免也太自以爲是了！你以爲你是誰？誰都想要這麼煞費心機的害你？”
慕小離一直仔細的觀察着她所有的細微末節，似乎是毫無破綻的，可是終究沒有那麼好的演技，還是會被看出端倪。
慕小離壓下脣角，紅脣輕啓，“姜雅，你應該很清楚，你現在被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