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的,走到房間後,還能聽到兩人的對話聲。
“阿斯,怎麼辦?我現在叫人去處理她?那女人,一定在說假話!”
“……”
薄靳斯怎麼回答的,宋傾傾沒有聽清楚。
她擡手壓了壓自己的匈口,心有餘悸。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緊張,但總覺得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似的。
薄靳斯……
那個被少女們奉爲‘國民老公’的男人,居然也……喜歡男人?
宋傾傾簡直醉的不要不要的了!
她躺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閉上眼睛,可連被窩都還沒睡熱,她又被鬧鐘吵醒。
早上五點,有一場早場戲,宋傾傾必須提前趕到,去替主演和一衆羣衆演員準備戲服。
雖說她是設計師,身邊也配有一個助理團隊,但宋傾傾還是喜歡事事親力親爲的感覺。
她站在洗手間,洗了把臉,將一頭柔順的長髮綁在腦後,隨意紮成一個馬尾,而後又給自己畫個淡妝,遮掉了略有疲倦的面色。
她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完後,便匆匆往外走。
然而,纔將門打開,她便迎面撞上了一堵肉牆。
她的腦袋瞬間被砸的生疼生疼的。
她擡手用力捂住自己的額角,猛地擡起頭來,剎那間,她與一道幽深的目光不期然的相遇了。
宋傾傾看着在眼前放大的面容,瞬間愣住了。
男人有着一張極其俊美的臉。
褐色的瞳仁,削薄的脣,高挺的鼻樑,好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帥氣主角似的。
他脣角玩味的勾着,語氣淡而緩:“昨晚,陽臺上的女人是你?”
“什麼陽臺上的女人?”宋傾傾條件反射的故意裝傻。
“沒錯了,就是你。”他說的很肯定。
宋傾傾微微皺着眉頭,臉上有幾分不自在。
但仔細一想啊,她幹嘛要不自在啊,昨晚在陽臺上‘幹壞事’被人當場看到的又不是她?
想到這,她認真的擡起眸子,看向跟前的男人。
“是,就是我,那又怎麼了?”宋傾傾以一副極其正直的姿態和他說:“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我對你的私生活沒有任何興趣,你喜歡男人也好,喜歡女人也罷,和我無關。”
宋傾傾一口氣將話說完,卻見薄靳斯依舊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
宋傾傾納悶了:“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如果沒有的話,麻煩你讓讓,我該去劇組了。”
宋傾傾不想在這繼續跟薄靳斯耗着,雖然這男人總是一副寡淡如水的模樣,但宋傾傾隱約覺得,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她飛快的繞過他。
從酒店去劇組有二十幾分鐘的路程。
宋傾傾看了一眼時間,快來不及了。
她站在路邊上,打算攔一輛的士過去,但等了許久,連一個的士影子都沒看到。
一輛蘭博基尼的亮黃*色超跑在她跟前停下。
宋傾傾側目一看,正是薄靳斯。
她尷尬的咳嗽一聲,裝作沒看見。
“你繼續在這等兩個小時,也打不到車的。”男人脣角微微彎着,說的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