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問一旦A國與C國不和，你們君家也會選擇立場嗎，我想知道君先生心屬何方？從外形上看，君先生更接近C國人？”
“我的祖上確實是C國人。就感情上說，我是更傾向於C國的。可我的國籍不是C國，當然也不是A國。而是一個人口不過百萬的島國。但這個島國卻可以拿到全球免籤通行證。”
“我知道了。”
那個島國全球聞名，島上出生的人自出生起就是富翁，不用工作的。實在是因爲他們周圍海域的資源實在太多了。政府開發油田，足以供養他們的國民從出生到死亡的一生。醫療教育什麼的，都不需要個人買單。還有生活福利，實在是全球移民的天堂。
可那個國家卻不隨便接受移民。象君千龍這樣的不受約束的人，成爲那裡的國民，當然是第一選擇了。
他只是需要一個全球暢行而且被全球認可的身份而己。否則身份證什麼的，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都是多餘的。
“但君先生的種種作爲，我看，更多是站在A國的立場上。或許說君家的利益與A國是一體的，所以君家才事事偏幫A國嗎？”
楚羨似乎很介意這個。
“楚老，你對我的瞭解還是很少。其實我可以拿出很多證據來說服你的，讓你知道我並不是偏幫A國的，甚至我對C國很偏心。可我不打算花時間來說服你了。因爲，你選擇不翻案，既然如此你這一生的軌跡，就已經固定了。你只能在獄中度過，你這一生不會再有作爲，你的鴻圖偉略直到你死，你再也沒有機會施行。”
這一番話對楚羨來說是誅心的，也令他突然間捂着心臟咳得很難受。
季初晨揣着兩支酒進來，一看到楚羨咳得難受的臉色，很緊張又擔心。同時又不知道君千龍到底與楚羨說了什麼。
“外公，外公你沒事吧？”
她趕緊替楚羨拍背順氣。
楚羨吃了兩粒藥，才緩過神來。
“千龍你跟我外公說了什麼？”
季初晨有些怪責。
君千龍微微笑着站起來，“初晨，我只會跟他說該說的。好了，你們祖孫倆聊聊吧，我在外面等你出來。”
君千龍走了。季初晨手足無措一會兒，不知道該跟楚羨說什麼。
楚羨開口，“坐下，兔兒。”
“嗯，外公。”
緊張的手指都絞着，幸好外公沒事了。
“千龍他？”想要爲君千龍說點什麼，但她都不知道二人的變話內容。
楚羨歎口氣，“君先生若要對我做什麼，其實不用拿話來氣我。”
楚羨一句話安慰了季初晨，也告訴她，自己的反應與君千龍無關。
“那，外公你是突然發作了嗎？”
“是呢，滿身病。經常都會時不時發作，見怪不怪了。不要擔心。”
“外公，我會想辦法讓你出去的。”
“出去？去哪裡？”
楚羨一時怔着了，他從沒有想過出去。
“出獄！我始終覺得外公你是冤枉的，當年的案情我不瞭解那麼多，外公你也不肯說，但你越是如此我越覺得有隱情。”
“不要想着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