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就這樣結束了嗎?
完顏清白他們全都傻眼,他們知道白墨強勢,卻沒有想過會強勢如斯?這種強勢就算是各大教派的教主都恐怕不如吧?哪怕是教主碰到剛纔的那種情景,能夠扛過去的都屈指可數。要知道那可是方臘的諸器國度,那裡面的玄靈九級靈器就有九千件,想到這個數量,完顏清白他們臉色就會全都驚懼。
然而白墨卻以這種摧枯拉朽的姿態橫掃掉諸器國度,要不要這麼誇張?
諸器國度啊。
是的,我當然知道這是諸器國度,如果說真的是修煉有成的話,也算是能夠成爲大殺器。饒是大羅輪盤是所謂的神器,想要將諸器國度鎮壓都要費上點功夫。但可惜的是這個方臘,儘管擁有這麼多玄靈九級的靈器,擁有這麼多玄靈和通靈級別的靈器,卻只是領悟到陣法的旁枝末節,沒有問鼎煉器的最高境界。
整座諸器國度中的靈器非但沒有能夠很好的融合,反而是因爲彼此間的矛盾而尖銳碰撞着,這是諸器國度兵敗的根本原因。一座沒有辦法融合的諸器國度,又怎麼能夠成爲最強兵器?
“諸器國度,到底是毀掉還是重新祭煉那?”白墨眉頭微皺道。
大羅輪盤,乾坤血塔和聖刀是白墨身邊所擁有的三件神器,但這三樣神器卻沒有一件是屬於白墨的。全都是從各自器靈手中得來的。白墨儘管沒有說過什麼,卻也是成爲他的心結。要是說真的能夠得到一件神器的話,那纔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諸器國度便是最好的現成胚子。
方臘不懂神陣。白墨懂啊。
白墨所知道的神陣之多,真的是連他自己都害怕。不說別的,光是白墨所修煉的《萬世萬劫不滅先天雷帝道》中所記載的神陣就有很多,所以白墨越想越是心動。
“諸器國度,就是你了。”
白墨拿定主意後就沒有再將諸器國度給煉化掉,而是很好的暫時鎮壓住,他有的是時間。剩下的時間哪怕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是重新佈置諸器國度。讓它變的完美都成。
“白墨。”
完顏清白他們全都從藏身處出來,盯着白墨激動道。沒有誰能夠剋制住興奮的心情,他們每個人都從死亡邊緣掙扎着出來,那種感覺是難以訴說的。尤其是完顏清白望着白墨的眼神都開始有所變化。這種變化被妲祀準確捕捉到後,心底想到的是,要是這個美女也成爲白墨的禁臠,那就有得樂子瞧了。
妲祀從來都不會嫉妒。
作爲白墨的女人,妲祀做任何事情都是以白墨爲考慮前提,爲白墨盡心盡力的做事情。要是說白墨能夠爲白家更好的開枝散葉,這纔是最重要的。除了這事外,其餘的都是能夠忽視的。再說要知道白傲天只有巫裳自己,白家人丁衰落。要是在白墨這輩兒再沒有這方面的發展,豈不是說太過可惜。
完顏清白看着也不錯,倒是很好生養的體型。
要是完顏清白知道妲祀的想法。估計有種想要將她狠狠蹂躪的衝動。你這想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什麼叫做好生養,你以爲我是誰?你以爲我真的願意成爲白墨女人嗎?就算是白墨現在救了我們,但一碼歸一碼。哼,他要是對我真的好,爲什麼在諸神陵寢中不將我送進陵寢中?
“你們現在怎麼辦?”白墨問道。
“我們能怎麼辦?現在都已經變成這樣,真的要是繼續留在這裡。我們怕會有危險。但要是讓我們就這樣離開的話,實在是有點不甘心。”完顏清白作爲天路前十的帶隊低聲道。
“這樣的話…”
白墨稍作沉吟。擡起頭後眼中閃爍着精光,“你們沒有必要就此離開,你們現在就給我前往一處秘地,那裡是處不錯的禁制之地。我在原有基礎上還佈置下來幾層禁制,我現在就傳授給你。你帶着蘇古青他們去那裡。如今只剩下四個月的時間,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們再在這裡浪費,所以說在第一神冢結束前,你們就留在那裡潛修。”
“好。”完顏清白點頭道。
這是最好決策。
四個月的時間完顏清白他們已經沒有可能再做其餘事情,與其那樣到不如好好的潛修,將這八個月的收穫盡心感悟透徹。他們每個人都是天才,都知道有些事情慾速則不達。再說既然是白墨給出來的潛修秘地,相信是絕對不會簡單的。在那裡,他們都能夠在現有基礎上出現飛躍。想到白墨已經將他們全都甩在後面,蘇古青他們沒有誰甘心。
“白墨,你一定要活着從這裡出來。”
完顏清白在即將離開的時候,突然轉身衝着白墨說道,說出這話的同時,臉上竟然罕見的露出些許嬌羞,“只要你能夠活着離開第一神冢,我會送你一份禮物。”
嗖嗖。
完顏清白在將這話撂下後很快就消失。
“少主,又一個即將陷落的女人。”妲祀低聲道。
砰。
白墨敲了下妲祀腦袋,沒好氣道:“什麼又陷落,難道說在你這裡除了陷落就沒有別的詞嗎?還陷落,我難道就是陷落嗎?你個小丫頭,真是讓我沒辦法說你。”
“她又沒有說錯,傻子都能夠看出來她是喜歡上你了。”芍藥清泠道。
“你那?”白墨玩味道。
“你以爲誰都像是妲祀這樣沒有眼光嗎?”芍藥反脣相譏道。
“沒有眼光是嗎?不過可惜了,你是我的暖牀丫頭。別管其餘人是怎麼想的,你是反正要歸屬我的,你也只能是屬於我的。所以乖乖。你就做好準備,等到那天我心情好,就讓你給我暖牀。”白墨笑眯眯道。
芍藥當場臉色變暗。
該死的暖牀丫頭,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話來說嗎?非要用這個形容嗎?
妲祀眯縫着雙眼開始笑起來。
咚咚。
剛纔還是劍拔弩張的氛圍,隨着這種調侃很快就變的輕鬆起來。就在白墨他們準備從這裡離開時,突然間耳邊傳來一陣低沉的咚咚聲。在這道聲音響起的剎那,白墨發現四周所有樹木都開始變化起來。每棵妖樹都在這道聲音中向上跳動。彷彿是在遵循某種音樂規律般。妖樹上的樹葉嘩啦作響中,白墨順着妖樹瞧過去。瞳孔猛地一縮。
在每棵妖樹的樹身中,竟然多出一種宛如髮絲的血紅細線。
密密麻麻的血線在所有妖樹上全都有,這些血線彷彿是人體經脈般,就這樣從樹端開始向下延伸。通過樹根消失掉。詭異的是,所有妖樹上的這些細線竟然沒有誰消失,就好像永遠都取之不盡般。每片樹葉在陽光照耀下,也開始從綠色變成了濃郁的血色,所有血線好像是從樹葉上釋放出來般,綿延不絕。
咚咚。
這種聲音並不是說很快就消失,而是沒有任何消失的意思,一直這樣砰砰跳動着。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密集雨點落下似的,在這種聲響中。心臟山脈整個開始跳動起來。
“心臟跳動。”
白墨腦海中猛然浮現出一個驚駭想法,難道說這座所謂的心臟山脈並不簡單,不是死寂的。而竟然是活着的。現在這顆心臟就是在跳動,就是在宣告着自己還活着?真的要是那樣的話,難道說這座心臟山脈是某個大能或者是洪荒妖獸身體一部分嗎?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爲什麼會出現心臟跳動。
這總不會是什麼所謂的地震吧?
沒有道理的,絕對是活着的。
難怪這些妖樹儘管修爲品階都很好,卻沒有誰會主動動手攻擊,原來它們扮演的角色竟然是這樣的。它們不過是這條心臟山脈的血管,爲的就是給整顆心臟補充新鮮血液。稍等。完顏清白說他們是因爲在一處鮮血染紅之地,碰觸到某種神秘傳送陣纔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那裡的鮮血是爲這顆心臟準備的?
這刻的白墨突然有種自己感覺很爲驚悚的想法,整座第一神冢中的神士隕落,大神隕落,他們的鮮血莫非也全都是會出現在這裡,被所有樹葉吸收,爲的就是眼前這顆心臟的跳動。
這個念頭升起後,就變的越來越強烈。
“你們說這像不像是心臟在跳動?”妲祀低聲道。
“肯定似的,這絕對是心臟在跳動。”芍藥斷然道。
“那怎麼辦那?爲什麼這裡會跳動,咱們腳下的地面也都開始跳動,你們說咱們升空吧?”妲祀趕緊道。
砰。
就在芍藥這邊剛想要升空的時候,突然發現在原始森林中飛出來幾頭強大妖獸,他們赫然都是五階巔峰,是隨時都能夠邁出最後那步,進階成爲六階的。只不過就在他們想要從這裡逃走時,都還沒有怎麼樣,空中就像是有一道光罩般,將這幾頭妖獸當場壓成碎片。幾頭五階巔峰妖獸真的是連慘叫機會都沒有,便轟然爆碎,鮮血四散濺射開來。
只不過這次的鮮血沒有一滴是能夠落地的,它們全都被妖樹上的樹葉吸收掉。
陽光照耀下,每片樹葉越發血紅詭異。
不能升空。
空中像是有着一種防禦性的禁制,只要你敢升空就會瞬間遭到滅殺。白墨神識擴散開來,確定身邊妖樹真的是沒有惡意,它們只是在向着地面輸送血液。
“妲祀,你心中還有最開始那種感覺嗎?”
“有。”妲祀皺起眉頭道:“現在那種感覺不但沒有消失,而且變的越來越強烈,少主,就是前面,那種感覺好像在吸引着我前進那。咱們要不要跟着那種感覺走那?”
“跟,爲什麼不跟那?”白墨眼放精光,事已至此要是不跟過去的話怎麼辦?現在必須要跟過去。只有跟過去才能夠解決掉麻煩。這條心臟山脈要是說沒有跳動之前,白墨想要做什麼都還能成功。但從跳動那刻起,白墨就知道。要是不跟過去的話,也是別想離開的。
既然如此,我倒要瞧瞧你這所謂的第一神冢心臟山脈隱藏着什麼玄妙。
前進。
大踏步前進。
妲祀成爲領隊,她走在最前面,根據感覺不斷調整前進方向。越向前走越是感覺這座原始森林的恐怖,每棵妖樹此時全都變成了鮮紅顏色。沒有任何一棵例外,全都是周身被鮮血充斥。和所有原始森林相同。頭頂上茂盛的樹枝樹葉,將陽光全都遮擋住。不會有任何一線向外露出,在這種情形下,你會有種直接在鮮血世界中行走的驚懼感。
就在前面。
妲祀心中的那道聲音已經是越來越清楚,如果說最開始她只是感覺到有些模糊。感覺到是有種聲音在呼喚,那麼這刻的他是真的意識到,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在呼喚她。這條心臟山脈真的是藏有大秘密,這個秘密沒準對她對整個天狐一族都是有着決定性的變化。妲祀曾經聽妲顏說過,她們天狐一族在天道界面所承受過災難,被一個帝朝幾乎斬盡殺絕。
難道說我們天狐種族的始祖會在這裡出現嗎?
這裡是一處中空地帶。
就好像是在心臟的中間位置挖出來一塊似的,出現在白墨他們三個眼前的便是這種地形。只不過這個地形不是盆地,卻比盆地還要深邃,還要詭異。因爲這裡就是一個血色深淵。
很爲狹長的一道血色深淵橫空出世。一股股陰冷恐怖的氣息從裡面向外釋放開來。所有妖樹吞噬掉的精血,全都一股腦的涌進這裡。你能夠清楚的看到在兩側懸崖上,赫然變成血河的鮮血向下流動着。彷彿是一柄利劍將這裡劈開般。你怎麼瞧怎麼感覺這裡是沒有盡頭的。那種涌動起來的鮮血,散發出來的寂滅氣息,讓你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恐慌。
呼。
一陣微風吹過,風中都帶出一種濃烈刺鼻的血腥味道。而在風勢的刮動中,你能夠清楚的捕捉到一片片妖樹上的樹葉竟然開始打着轉在血色深淵上旋轉漂浮。站在這裡,你能夠最真實的感覺到心臟山脈的跳動。因爲這裡便是跳動的源頭。哪怕是什麼話都不說,你都有種心臟開始被控制。隨之同步跳動的慌張感。
很少有誰能夠出現在這條血色深淵前面,出現過的全都已經死掉。其實就算白墨不對神木宗和方家堡的人動手,他們也是沒有可能安然活着離開這裡。至於說到他們解封后想要被傳送出去更是天大笑話,因爲這條血色深淵就是整個第一神冢的心臟。
此刻白墨就站在這個心臟面前。
芍藥滿臉震驚,她就算是在天道界面都沒有見識過如此畫面,深深驚駭着。
妲祀神情迷離,在白墨和芍藥眼中只是血色深淵,但在她眼中,這裡卻真的是到處都佈滿着吸引魅惑氣息。妲祀感覺到就在這條血色深淵中竟然還有着某種不知名的生物在呼吸,耳邊不斷傳來的那種砰砰跳動聲,就是這個生物的心臟在跳動。
狐尾,那是狐尾嗎?
在妲祀眼中突然間出現幾道幻影,這些幻影光怪陸離,充滿着無法抵擋的誘惑,站在最前面的妲祀在瞧見狐尾幻影后,沒有任何遲疑,做出的動作赫然是向前邁出一步。就是這一步,讓妲祀整個掉進了血色深淵中。妲祀的嬌軀被鮮血侵襲的剎那,倏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血色深淵連個氣泡都沒有浮現。
“妲祀。”白墨蹭的就邁步衝着血色深淵跳進去。
芍藥一咬牙想要也跳下去的時候,耳邊傳來白墨聲音,“芍藥,你沒有必要跟着下來,趕緊撤出這條心臟山脈,我感覺這裡是有些不對勁,我們如果沒事的話是會聯繫你的,要是有事的話你就算是下來都沒有任何用,趕緊離開。”
“白墨,絕對不能出事。”芍藥心底暗暗發誓,轉身快速離開這裡。
就像是白墨所說的那樣,白墨要是都失敗的話。多一個芍藥是沒有任何用的。白墨的強勢是絕對能夠將芍藥的信心給摧毀的,芍藥自信不是白墨對手,沒有可能和白墨硬碰硬。
“咦。”
就在白墨跳進血色深淵後。他耳邊突然傳來一道驚奇喊叫聲,“你身體中竟然流動着巫族血脈,你竟然和我的後裔締結了這種永生不死契約,行啊,沒想到我的後裔真是遵循着我的祖訓不說,還有巫族後裔跟隨而來。瞧着你的血脈應該是很爲純淨的巫族血脈,如此的話倒是好說。你們兩個就全都給我過來吧。”
嘩啦。
白墨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只是感覺身體四周空間一陣扭曲。再次落地時,眼前赫然是一座宮殿。這座宮殿建設的可謂是簡陋的很,看似很爲高達,但卻真的是要多寒酸有多寒酸。裡面沒有任何建築裝飾,除卻在宮殿最前方栽種着的一棵樹。
這棵樹和外面那些妖樹沒有什麼兩樣,但多出的那種神韻卻是外面所有妖樹沒有的。看着眼前這棵妖樹,你會有種錯覺,就好像這棵樹是源頭,外面的所有妖樹竟然都是這棵樹分化出來的根莖長成的。只要能夠掌握這棵妖樹,你就能夠將整座心臟山脈上的所有妖樹全都佔爲己有,能夠成爲它們的主宰。
很奇妙的感覺。
在這棵樹上,此刻盤踞着一隻狐狸。這隻狐狸通體雪白。倒是沒有多大,只是很爲普通的那樣。只不過它卻是有着數條尾巴,數條雪白狐尾宛如樹枝似的。隨意耷拉。沒有任何風,卻能夠看到雪白狐尾在隨意搖擺。
燃血巨樹。
雪白靈狐。
空曠宮殿。
出現在眼前的這幕,讓白墨心底驚訝的同時,看向站在身邊的妲祀,發現妲祀竟然和最初有點相同,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那種茫然感。不但沒有任何放鬆的跡象,反而是變得越來越強烈。妲祀盯着眼前這隻狐狸。就好像是在瞧着命運女神似的,有種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這種衝動讓妲祀的靈魂都爲之顫慄。
“你是誰?”白墨握住妲祀右手沉聲問道。
“我是誰?”
雪白狐狸緩緩睜開雙眼,漫不經心掃過來,盯着白墨的眼神像是要將他看透徹般,就算是白墨,都有種感覺,要是說這頭狐狸真的想要對他怎麼樣的話,他還真的是抵擋不住。
“巫族血脈後裔,我總算是等到你出現。幸運的是,你的身邊竟然還有我天狐族後裔相伴,一飲一啄自有天定,古人誠不欺我。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兩個既然前來這裡,那屬於你們的榮耀就由你們親自去奪回來。確切的說是你,是你這個巫族血脈要將曾經的榮耀,徹底光復。”白狐淡然語氣中散發出一股悲怨味道。
“什麼意思?”白墨像是聽到了一種最爲詭異的事情般皺眉道。
“怎麼?你什麼都不知道?”白狐意外道。
“我應該知道嗎?”白墨挑眉道。
“你竟然不知道,沒有道理的,這應該是每個巫族血脈都刻骨銘心的事情,難道說這麼多年下來,如今的巫族早就忘卻當年的羞辱,早就忘卻巫族爲這個世界的付出嗎?不對的,這不對的,還是說我在這第一神冢沉寂的時間太久,久到這十萬年被人篡改了歷史。”白狐再次說出來的話,讓白墨和妲祀神情驚懼起來。
十萬年,白狐說的是十萬年?
白狐在這第一神冢中都沉睡了十萬年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我感覺白狐口中說出來的話,將會揭開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沒準還能夠將天道界面給捅破,白墨第一次感覺自己好像是即將碰觸到一個全新世界,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你都沉睡了十萬年?”白墨使勁吞嚥着唾沫道。
“怎麼?很奇怪嗎?不就是十萬年嗎?我要是想要沉睡的話,再有十萬年都能夠睡着。不過我是不能睡了,我現在必須醒過來,看來當今這個世界已經是被那些背叛者篡改了歷史,不然你們不可能是這樣的。尤其是你,你秉承着巫族血脈,卻不知道巫族榮耀,真的是一種失敗。
這麼說當年那件事情過後,那些該死的宗派教主,那些該死的強者們就都背叛了他們的信仰。行啊,一羣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不要再被我遇到,不然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只是不知道你巫族,我天狐族的那些人是不是還困在那裡。”白狐蹭的從血色巨樹上站起來,兩條狐尾揚起中,將白墨和妲祀便全都給捲到自己身邊。
白墨真的是有點慌神。
剛纔那條白狐狐尾伸過來的時候,雖然說白墨知道白狐對自己沒有殺意,但那也不能夠成爲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理由。白墨整個人竟然全都被壓制住,他能做的除卻沉默相對,便是乖乖臣服。那種所有力量都被強行鎮壓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感覺不舒服。妲祀會怎麼想,白墨不會去管,但他卻斷然不能容忍。
哪怕是這個神秘的白狐做的都不行。
“知道你現在心中是肯定有很多疑問,不過你放心,我要是想取你們性命的話,現在你們斷然沒有能夠活下來的可能。你們現在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給我聽清楚,我會讓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淬鍊淬鍊,好好的感悟感悟,順便好好的欣賞欣賞我爲你們準備的壁畫,你們看過這些壁畫後,就會知道我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白狐平靜道。
壁畫?
隨着白狐話音落下,白墨和妲祀都還處於疑惑中,突然間身邊的樹葉開始一片片的閃爍起來。每片樹葉都像是一個巨大的上古鳥獸文字,出現後就散發出鬼魅玄奧的氣息。整棵巨樹源源不斷的將鮮血之力輸送過來,剛纔還是很爲平靜的樹葉,在這刻竟然開始發出致命的晃動。每次晃動過後,帶來的赫然是一陣光怪陸離畫面的出現。
“怎麼會這樣?”
當這些畫面浮現在視野中後,白墨當場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