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驀然吃了一驚。剛想抽回自己手腕的時候,卻忽然間聽到顧驀那句沒頭沒尾的話,忍不住停下動作,擡起頭來看着他:“你說什麼?”什麼訂婚?
她怎麼不知道?
然顧驀卻只是輕眯了一下雙眼之後,見沈宴卿依舊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眸色頓時一深,也沒管周圍有沒有人,就這麼順勢伸手一個用力的拉扯,幾個跨步間竟已然將有些木然呆滯的沈宴卿給拉到了電梯旁邊的安全門內:“女人,見了我你不應該說點什麼纔對嗎?”他並不想聽沈宴卿一味的否認,也不想看她與自己針鋒相對。
顧驀現在就只想知道,她即將與陸家那小子訂婚是否屬實。
而沈宴卿在稍微木了一下之後,才怔然的發現,她竟然毫無反抗的被顧驀給拖到了樓梯內。一時間意識終於回籠,在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竟然只有幾釐米相隔,就連呼吸都能互相感覺到的時候,沈宴卿頓時冷下了臉色,眼神亦十分不悅的看着顧驀:“你這是要做什麼,顧驀!這裡是醫院!”知道擰不過面前的男人,以前的筆筆事件就是前車之鑑。所以沈宴卿也沒有輕率的掙扎,只是利用場合的便利來提醒顧驀。
她相信即便是顧驀,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在這種公共場合對自己怎樣。
可是沈宴卿終究是低估了顧驀。此刻的顧驀根本就已經快要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什麼場合,什麼身份,什麼該做,什麼又不該做……總之這一切關乎理智的東西在此刻顧驀的眼中全都是狗屁。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要跟陸禹琛訂婚是真的嗎?”眼眸再次輕輕的眯起,顧驀連周邊環境看都沒看上一眼,就這麼直射沈宴卿眸底。
一雙狹長深邃到幾近墨色的眼眸就這樣定定的盯着沈宴卿的那雙眼睛,它依舊澄澈透亮,卻因爲裡面影印出顧驀那雙好像兇猛的野獸盯上了草食性動物一般的眼神而波光粼粼,令沈宴卿渾身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泛寒。
在深深的望了顧驀幾秒鐘之後,本來要衝口而出的那句“不知道”卻驀然間轉換成了冰冷沉默的三個字:“對!沒錯!”狠狠地吞嚥了一口唾沫之後,沈宴卿又好似嘲諷的笑着補充了句:“你不是一向都神通廣大嗎?怎麼現在才知道?”沈宴卿幾乎是昧着良心在說話,臉上硬是來的那抹笑容卻尤其僵硬又氣人無比。
不僅句句狠戳顧驀的心窩子,也猶如在自己的內心裡撒鹽。
沈宴卿不知道爲什麼她會這麼痛,這麼鹹,更有種酸意……但是好不容易再次跟陸禹琛複合,她寧願讓自己對顧驀撒下這個謊,反正早晚都會變成事實,又何必在乎時間地點?
結束了也好!
她的人,她的心,這輩子都只會是陸禹琛一人的。
然顧驀卻看着沈宴卿毅然承認的臉龐,還有那副很明顯很直白的寫着“你沒戲了,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的表情,顧驀心中的火氣一下子躥升了上來。
只見他臉龐木然陳靜了下來,就在沈宴卿以爲他已經反省了自己,並打算徹底鬆手的時候,顧驀那雙微垂下來的雙眼卻猛然擡起,然後如黑影一般的壓了下來,猶如忽然間動作了起來的猛獸,那雙薄冷的脣根本就沒給她任何拒絕的時間與空間,就這樣堵死了沈宴卿最後掩藏在口中的所有諷刺……
——
時間就這樣輾轉而過,這一刻雖然猶如靜止了一般,對沈宴卿來說卻尤爲煎熬。
脣上的那股火熱與內心的冷意瞬間成爲了最明顯的對比,並在互相碰撞間,令沈宴卿感覺自己很快就要被這種冷熱交替的感覺給搞瘋了!
“唔……放……”使勁的掙扎中,沈宴卿眼睛驀然間膛的老大。她完全沒想到顧驀竟然毫不遲疑的在這種地方對她爲所欲爲。
難道他就不怕被人看見,流言蜚語又傳的滿街都是嗎?
這太不像了顧驀以往的作風。至少以往每次顧驀對她出手的時候似乎多多少少都會顧忌下場合,可是今天的顧驀不僅冷漠異常還讓沈宴卿感覺到十分的恐懼。然她卻不知,顧驀現在更希望讓流言蜚語就這樣傳遍整個世界,那樣沈宴卿就是他的了,他一個人的……
思緒一邊的想着,連帶的顧驀的動作也跟着了起來。手勁兒簡直就不顧後果,在霸道狂烈的吻着沈宴卿的同時,顧驀的雙手手掌亦沒有閒着,而是順着沈宴卿的纖柔的曲線緩緩的上下摸索。
一隻手更是肆無忌憚的來到了那雙還算的胸前,在沈宴卿口中發出“唔唔”的反抗聲同時,顧驀也順勢的將自己的食指與中指探進了沈宴卿碗胸的罩內,一雙詭異而危險的眸子幽光忽閃間,那兩根手指也毫不猶豫的了粉白團上的敏感突起……
“啊……”沈宴卿頓時被驚得臉色驀然漲紅,卻在下一秒驀地被顧驀鑽了空子,那滑膩而柔軟的舌尖就這樣強勢的擠入了沈宴卿口中,並毫無阻攔的開始攻城略地。直到掃盡了沈宴卿口中的每一處私密,顧驀才放鬆的舐了起來。
沈宴卿雙手用力的輪着敲打着顧驀的胸膛,本想趁機咬他讓他放開自己的,卻沒想到就在沈宴卿下口的同時,顧驀的另一隻大手也已經毫不知羞恥的罩上了那一方三角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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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沈宴卿驀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瞬時間手腳並用,眼眶也驀然泛紅,眼底一圈逐漸氳溼。
顧驀輕眯着雙眼看着沈宴卿那一副委屈至極又可憐巴巴的模樣,本來就已經深沉無比的眸色頓時間又染上了幾分的慾望。
他忽然間放開了沈宴卿的脣,然後一把了她的外褲,將自己的腰身對上了那處柔軟:“能感覺到嗎?它對你的渴望!”男人幾乎毫不留餘地的話語頓時讓沈宴卿無地自容。
在口中再次的得到了自由的那一瞬間,沈宴卿亦一口咬上了顧驀的肩膀:“你……卑鄙!”話語中有着濃重的哭音兒,可是沈宴卿卻完全都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