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格納幹聽到陳陽這樣一問的時候,嘴裡說道,“只是我們的間諜沒有這方面的訓練,而我希望你能來做這方面的訓練”
“真是頭痛啊,讓我來訓練給我多少錢”陳陽問道。
格納乾的眼睛看着陳陽,嘴裡說道:“爲什麼你總想着談錢”
“因爲我是陳陽,我就喜歡談錢,格納幹,我向來是不會做賠本買賣的事情的”陳陽嘴裡淡淡地說道,“等你先搞定德約克那邊的事情再來找我吧,我早就明白你的意思,你無非是想讓我幫你把那些人找出來,不過,我想說的是,這種事情只能由德約克來找我,除了他之外,我不相信任何你,當然,也包括你”
陳陽這句話說得很直接,甚至於當着格納乾麪前說出來,那格納幹又是有些尷尬起來,看起來,之前的事情現在還留在陳陽的心裡面沒有消除,陳陽對格納幹還是心存芥蒂,不會就這樣輕易相信格納乾的話的
格納乾的心裡面很清楚這一點,他嘴裡說道:“這點我也知道,畢竟過去我曾經針對過國王,國王也許不計較,但你作爲國王的朋友,卻一定會計較這件事情,不會相信我的,我並不認爲這樣做沒有什麼錯,這件事情我會和國王說,但我希望你能答應”
“等德約克跟我說的時候,我會考慮的”陳陽說道,“畢竟我不希望德約克有事情,不過,我要提前說一句,我是不會去培訓那些沒有受過訓練的人,至少他們要是特工,不然的話,培訓起來會很困難”
“我們有特工,但那都是針對國外,這次,我想要是成立一個國內的特工局,當然,這些都要由國王來決定”
“你這個內政大臣當的可不容易啊”陳陽忽然笑道。
格納幹輕嘆了口氣,嘴裡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只希望這個國家可以更好”
陳陽沒有再多說了,等格納幹離開之後,陳陽走去見慕傾怡,就看見慕傾怡正看着外面的風景,陳陽走到慕傾怡的身邊,緊挨着萊傾怡站在那邊,他的胳膊和幕傾怡的胳膊碰在一起
“格納幹走了”慕傾怡問道。
陳陽“恩”了一聲,他把手裡握着的酒杯裡面最後的酒都喝光了,右手摸了一把嘴角,嘴裡說道:“格納幹過來找我談培訓的事情,我想他已經意識到了目前國內不穩定,這可是一件很頭痛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想要不要做呢”
“爲什麼不做呢”慕傾怡反問道。
“這裡面涉及到別的事情,首先我不能肯定的就是這個特工局會聽命於德約克,假如格納幹並不全是爲了德約克的話,我幫忙格納幹就是害了德約克,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另外一方面,要是搞特工局的話,我認爲那些對德約克不利的人反倒會有察覺,格納幹這樣做不見得是好事啊”
“那你爲什麼不去提醒格納幹呢”慕傾怡問道。
“這個只”陳陽槎了搓鼻子,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還別說,我剛剛確實忘記了,我本來是應該來提醒格納乾的,但我當時卻沒有想到,老婆,看來你應該跟我在一起,萬一我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你可以提醒我”
慕傾怡淡淡地說道:“我看你是故意這樣做的吧,你是不是也在試探格納幹”
陳陽笑了笑,嘴裡說道:“看起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我說過了,我對格納幹並不信任,所以,我想要看看格納幹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現在還不是要去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更何況我這次到丹瑞來,也不是爲了參加什麼政變之類的事情,我是來旅遊的,在我沒有肯定德約克會受到威脅之前,我是不會參與的,你要知道,政治是一件很令人頭痛的事情,一旦你參與進去,你就很難抽身了”
“希望如此吧”慕傾怡忽然說出了這樣一句令人摸不到頭腦的話來,也不知道到底那慕傾怡的心裡面想些什麼事情
陳陽的一隻手輕輕放在了慕傾怡的蠻腰上,他的眼睛望向遠方的高樓大廈,嘴裡說道:“老婆,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丹瑞這個國家很美的,尤其是我們在這裡望着遠處,你有沒有感覺到很浪漫呢,我們倆人像不像在渡蜜月”
“渡蜜月不像”慕傾怡顯得很冷淡地說道,“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契約夫妻,我們都是把這當成一種遊戲”
慕傾悄的話剛剛說到這裡的時候,卻不想陳陽已經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在慕傾怡那薄薄的嘴脣上了,示意慕傾怡不要再說下去,他的眼睛看着慕傾怡那美眸,嘴裡緩緩說道:“先不要說這樣話,你閉上眼睛,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爲什麼要聽你的話”慕傾怡雖然嘴裡反問着,但她卻真的聽了陳陽的話,把她的美眸閉上,陳陽的手伸出來,握住慕傾怡的皓腕來,他牽着慕傾怡的手向着房間裡面走了去,慕傾怡閉着眼睛,嘴裡說道:“還沒有好嗎”
“快了”陳陽說道。
這房間很大,慕傾怡一直都閉着眼睛,她並不知道陳陽到底要做什麼,雖然慕傾怡的嘴裡說着一些不太願意的話來,但慕傾怡的眼睛卻始終都在閉着,並沒有睜開,就任由陳陽牽着她的手走着
陳陽終於停了下來,“好了,就是這裡”陳陽的聲音在慕傾怡的耳邊響了起來,慕傾怡聽到陳陽這句話之後,把眼睛睜了開來,就發現她和陳陽置身在房間裡面的那小放映廳裡面,而陳陽此刻卻走到了前面的播放臺,隨着陳陽的手落下來,放映廳裡面迴盪起浪漫的舞曲起來
陳陽走到慕傾怡的面前,伸出右手來,嘴裡說道:“請問可以和我跳一直舞嗎”
慕傾怡微微頓了頓,她的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和陳陽跳舞,但最後,慕傾怡還是伸出了手,她的手搭在陳陽的手上
陳陽握住慕傾怡的手,另一隻手放在慕傾怡的腰上,慕傾怡的眼眸望向陳陽,嘴裡忽然輕聲說道:“你打算通過這種方式讓我喜歡你嗎,假如是這樣的話,我想你會很失望,這種事情對我來講,沒有任何的用處”
“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你跳舞”陳陽嘴裡輕笑道。
慕傾怡和陳陽跳起舞來,伴隨着浪漫的舞曲,倆人翩翩起舞起來,陳陽的眼睛和慕傾怡的眼睛始終都在凝望着,這倆人都沒有把目光挪開,就好像誰先挪開,誰就示弱一樣,從跳舞的時候,眼神就是在交流着,雖然跳舞講究跳舞的眼神交流,但這兩個人的眼神卻不是那種正常的交流,更多的是在交戰
不過,慕傾怡的目光首先示弱了下來,變的溫柔了許多,雖然慕傾怡一直都在強調着她要當女王,但慕傾怡的骨子裡面卻始終都是一名女人,只是還沒有遇到那些能征服她的男人時,她就當起了女王
陳陽握着慕傾怡的手鬆開了慕傾怡的手,改由兩手摟住了慕傾怡,慕傾怡趴在陳陽的肩膀上,嘴裡喃喃說道:“你說我是把你當成對手好呢,還是真當成我的親人”
“你認爲呢“陳陽問道。
“不知道”慕傾怡說道,“我們不是一直都在進行着遊戲嗎,這場遊戲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關鍵在於你,你想的話,就會很快結束”陳陽的頭擡了起來,他的眼睛再次和慕傾怡的美眸碰觸在一起,“你希望是我征服你呢,還是你征服我”
“這是一場遊戲,我們倆人誰都不肯先退出”慕傾怡說道,“退出者就意味着輸了,我真的希望當初沒有和你玩這場遊戲,我從來不後悔,但現在,我卻有些後悔了,我過低的估計了你的能力,也過高的估計了我的能力”
慕傾怡這一番話那可是出人意料的,依照慕傾怡的個性,是不可能說出這一番話的,但此刻,慕傾怡卻真的說出這一番話來,而且還是當着陳陽的面說出了這一番話
陳陽的眼睛還在看着慕傾怡的眼睛,陳陽雖然聽了慕傾怡這一番話,但他卻不會就此認爲慕傾怡已經認輸了,陳陽和慕傾怡都是學的心理學,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在試探呢就好像演員一樣,你不知道演員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也不知道演員所哭的是真還是假,更不清楚演員對你是真還是假,對於演員來講,一切都是在演戲
陳陽和慕傾怡此刻就出於這種尷尬的地步,倆人誰也不知道對方是真是假
不過,陳陽卻有着自己的辦法,當他聽到了慕傾怡這一番話的時候,他的嘴脣向着慕傾怡的嘴脣上挪了過去
慕傾怡的美眸閉了上去,陳陽的嘴脣就這樣和慕傾怡的嘴脣碰觸到了一起,陳陽的舌頭也就在這個時候伸了出來,只是稍微遇到了一點點的抵抗,舌頭就已經滑進了慕傾怡的櫻桃小嘴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