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一個笨蛋!”神女雪嬌聲駁斥道:“只知道說好,你倒是給我說說,這酒究竟是好在了哪兒?”
“這……”神女雪這麼一問,還真就把吳良給問到了。吳良只知道喝,並不知道該如何品鑑這酒的味道。
“哼!”神女雪冷哼一聲,憤然說道:“我這酒讓你喝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只需要給你喝上一杯清水就可以了!”
“我再嘗一杯,或許能夠喝出來一點兒門道。”吳良端起酒壺準備再來一杯。
“還喝啊?你先別急着喝,咱們兩個人來玩一個酒令怎麼樣?”說着,神女雪從懷中摸出來兩根小木棍,其中一根是黑色的,另一根是紅色的。
“我們來玩紅黑棍,怎麼樣?”神女雪說道:“拿到黑棍子的人要說一句詩句,說不出來的話就要罰酒一杯,怎麼樣?”
“啊?說詩句?”吳良眉頭大皺,“要不咱們玩划拳吧?作詩我真不會啊。”
“不會也得會!”神女雪強硬說道:“會的話就說,不會的話就給我喝!”
“那好吧!你說說具體的作詩規則吧!”喝幾杯酒對吳良來說不算什麼,這點兒小把戲吳良還是能夠玩得起的。
“很簡單啊,拿到黑色棍子你就開始作詩,就用這杯中的酒做引子開始!”
“比如說呢?”
“嗨!”神女雪順勢說道:“比如說酒不醉人人自醉,這一句就可以。”
“好,我懂了!”吳良點了點頭。
抓棍比賽開始!
第一輪是神女雪先動手抓的,雪兒大美女手段不凡,加上這棍子是她特製的,所以她想要抓到紅棍子實在是太容易了。
吳良抓到了黑棍子,神女雪大喜:“好了好了,吳大人趕緊作詩吧,讓我欣賞欣賞你的文采。”
吳良立刻開口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一句不算!”神女雪搖了搖頭:“這一句我剛剛已經說過一次了,不能重複的哦。”
“你現在才說不能重複!”吳良咧着嘴說道:“我的詩句已經對出來了,這一次我已經通過了。”
“哼,你這混蛋,竟敢和我耍賴,我懶得和你玩這個了,告辭!”神女雪生氣,起身要走。
吳良立刻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雪兒姐姐,小弟文采實在是有限,抄襲了你的詩句,還請你多多包涵纔是。”
“這還差不多!”神女雪回身又坐了下來:“我看你小子還算是有點兒男子漢氣概,就陪你再玩一會兒,再敢耍賴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吳良連連點頭。
第二輪輪到吳良先抽籤,吳良的運氣也還算不錯,抽中了紅棍子。
說是抽紅黑棍,事實上就是一個擺設玩法,以吳良和神女雪二人的超強修爲,就算是窺探到暗箱內部空間也不是不可能的。
誰先出手,紅棍子就是誰的,這一次輪到神女雪作詩了,吳良也很想欣賞一下雪兒姑娘的文采如何。
“好了,這一次我拿到了紅棍,輪到你來作詩了!”吳良端着紅棍,傲然說道。
“你是豬頭啊?”神女雪特意提示到:“你都沒有給我一個引子,讓我怎麼給你作詩?”
吳良恍然大悟,眉頭一凝,沉聲
問道:“雪兒姐姐就用雪這個字兒做一句詩吧。”
“看好了。”神女雪沒有給吳良說詩,而是從懷中摸出來紙筆,在桌子上給吳良現場來了一句:雪花飛飛風蕭蕭,佳人翩翩舞妖妖。
一句詩寫完之後,她揚起玉手隨手一撒,登時在房間內掀起了一場白茫茫的“降雪”,屋內的一方時空頃刻間變成了一片兒冰天雪地,神女雪身着紅裙在雪地中翩翩起舞。
雪花飛飛,舞妖妖!果然有點兒意思。
“好,實在是太好了!”吳良大喜,立刻出手給神女雪拍手鼓掌。
“啊!你這個混蛋,誰讓你鼓掌了?”神女雪立刻收起血花紛飛的已經,憤然喝到:“吳良,你真是一個沒有品位的俗人,我剛剛營造出來一點兒意境,立刻就被你給攪擾了!哼。”
“哎,雪兒姐姐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是你的詩句做的太好了,我深受感染,情不自禁發出來的感嘆,我何錯之有啊?”
“好了。我的一首詩已經做了一半兒,剩下的一半兒你來做吧!”神女雪再一次收起了怒色。
“啊?我是勝利方,怎麼還要我作詩啊!”吳良開始不樂意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神女雪耐心解釋道:“酒令詩都是四句的,我抓到了黑棍子我做前面兩句,你可以比我多思考一會兒,但是你也必須要做的!”
古詩至少都是要有四句,這一點兒吳良還是非常清楚的。
既然神女雪說的有道理,那就必須的來一句才行,可惜的是吳良現在腦袋裡面空蕩蕩的,啥也沒有。
吳良苦思冥想半天,才繼續說道:“那我就來一句話吧,我……我還是喝一杯吧!我實在是想不出來。”
這種事兒,裝都裝不出來。神女雪說的那兩句詩在吳良看來簡直是絕對,根本就對不出來下一句。
“哈哈哈。你這個大笨蛋!”神女雪盯着吳良把酒喝下去,差點兒笑彎了腰。
吳良已經把酒喝了,對不出來詩,神女雪也沒有深究。
神女雪要玩下一輪酒令,吳良及時打斷道:“雪兒姐姐,你這遊戲難度太高了,我實在是玩不了,咱們還是換一個別樣的玩法,好不?”
“哦?你想怎麼玩?”神女雪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好!”吳良拍手讚道:“雪兒姐姐不愧是女中豪傑,果然有個性,咱們今天就來玩一個有趣的新玩法。”
“到底什麼玩法,你倒是說啊!”神女雪自信滿滿,不管怎麼玩,她都贏定了。
“我們來比比運氣。怎麼樣?”吳良從懷中摸啊摸,摸了老半天終於摸出來幾張紙片兒。
一共是十三張紙片兒,上面分別寫着一至十三總計十三個數字。
這是吳良做的撲克樣板,準備讓顏如玉的加工廠把這些紙片兒加工成撲克牌,還沒有來得及做,既然神女雪想玩兒,就和她玩玩。
神女雪畢竟是一個異界女子,對這玩意很陌生,玩複雜的撲克牌,她自然是不行了,不過玩玩簡單的比大小還是沒問題的。
十三張牌,每人取三張紙牌,誰的點數合在一起大就算是誰贏了。
“就這麼簡單?”神女雪聽完吳良的玩法,頓時眉頭大皺,“你這分明是小孩子游戲,你就不能稍微有點兒品味嗎?”
吳
良硬着頭皮問道:“我想問一下雪兒姐姐,什麼樣的人才算是有品位?雪兒姐姐可以給我找一個模範人物,我好學習他。”
“就像神河光耀當年一樣,劍挑十三宗至尊強者,手刃神魔兩族無上大能,終結神武大陸全面戰事,這纔算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神女雪說道這兒,眼中還滿是崇拜之色。
“神河光耀到底是什麼人?”吳良疑惑道:“是不是你們家老頭子?”
“閉嘴啊你!”神女雪狠狠的白了吳良一眼,獰聲說道:“老頭子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大色狼,神河光耀是他爹,老頭子要是有神河光耀一半兒的能耐,老孃也不悽慘這麼多年了。”
“那神河光耀現在什麼地方?”吳良虛心求教:“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找他觀摩學習一番。”
“你是豬頭啊你?”神女雪憤然說道:“神河光耀如果還在的話,我怎麼會嫁給神河耀光這個蠢豬?神河前輩爲了鳳營神魔兩界至尊領袖,耗費了畢生的修爲以及他自身的元神,他無法復原了。”
說白了,神河光耀爲了“全人類”的未來,犧牲了他自己。
吳良端起酒杯,準備再和神女雪碰一杯,神女雪動手把酒杯按下,正色說道:“你不是說要玩比大小的嘛?咱們兩個人就來比比,看你死不死……”
“爸爸,爸爸。”吳金蘭蹦蹦跳跳從外面竄了回來,隔空老遠便招呼道,“爸爸,雪兒阿姨來了,你怎麼不通知我啊?我要親自迎接她呢!”
“過來小蘭蘭!”神女雪衝着吳金蘭擺手咋呼:“來雪兒阿姨這兒,雪兒阿姨給你一份兒好寶貝。”
“什麼寶貝啊?”吳金蘭雙眼放光衝了過去。
小妮子剛剛跑到跟前,神女雪突然出手,一手抱住吳金蘭的小蠻腰,把小妮子抱在了自己懷中。
吳金蘭也沒有掙扎,反倒是張開自己的小手臂,保住了神女雪的脖頸,和神女雪來了一個親密熊抱。抱的神女雪臉色桃紅,她還是沒事兒人一樣。
而後,吳金蘭睜開神女雪的懷抱,跑回吳良懷中。
吳良和神女雪的撲克“比賽”開始了,吳金蘭的到來,讓吳良常常舒了一口氣,在戰鬥力方面,吳金蘭弱的一塌糊塗,就是一個花瓶兒。
但是在運氣方面,這小妮子卻是有着常人無法比擬的優勢。前面在魔族的公主城中,吳金蘭就把吳良給雷到了。
籤筒抽籤,連續抽了四十九次紅籤。一次黑貨都沒有碰到。
神女雪自己動手翻牌,吳良則是讓吳金蘭代替他來翻牌,如果吳金蘭翻牌輸了的話,則是有吳良代替她來喝酒。
酒令不過是一個樂子罷了,神女雪也不至於和吳金蘭這個小丫頭片子較真。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第一輪吳金蘭就給神女雪來了當頭一棒!
吳金蘭興致勃勃翻開了她的第一章“紙牌”,竟然是最大的十三。
我去,吳良和神女雪皆是心頭一沉。
吳良再想,金蘭這小妮子,難道是幸運女神轉世不成?十三張牌隨便抽一張就是最大的。這一副牌可是有神女雪洗的,她不可能讓吳金蘭作弊。
神女雪雖然驚訝,但還是硬着頭皮翻開了自己的一張牌。一切皆有可能,畢竟一輪比賽總計是要抽取三張牌的。比的點數也是三張牌的綜合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