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局勢倆人大約持續了有五分鐘之久。
在這五分鐘的時間裡,縱然水不悔就站在吳良的身邊,他能清楚的看到此時吳良和白面書生的行爲,但是即便是這樣,水不悔也絲毫不敢去打擾二人。
水不悔安靜的站在吳良的身邊,等待着吳良和白麪呼聲的對決。
可是,讓水不悔沒有想到的是,他倆絲毫都沒有停止的架勢。
然而,正當水不悔在爲其犯愁的時候,大殿的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道蒼茫的腳步聲。
面對這腳步聲,雖然吳良和白面書生都沒有給予任何的理會,可是水不悔卻沒有。
他一聽到這慌亂的腳步聲隨即就朝着大殿的外面跑去,當他看到幾個護衛正擡着一個人瘋狂的朝着大殿跑來,水不悔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瞬間把水不悔個生生的下了一條。
“老司馬?”
水不悔看到護衛擡過來的是司馬春,而且還是一個遍體鱗傷的司馬春時,他毫不猶豫的對吳良呼喊了一聲道:“吳良,你快點出來看看,老司馬回來了!”
吳良正想知道司馬春爲什麼去火城,現在一聽到司馬春回來了他瞬間一個箭步衝出了大殿。
可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回來的司馬春只剩下了半條命的人了。
看到司馬春奄奄一息的樣子,吳良趕忙問道司馬春:“發生什麼事情了?是誰把你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奄奄一息的司馬春面對吳良的問話,用盡身體裡最後的一絲力氣,然後顫抖的說道:“慕容……慕容……”
當吳良聽到司馬說道慕容兩字時,吳良急忙對其補充道:“慕容楓?是慕容楓嗎?”
但是,雖然吳良給司馬春補充了,可司馬春已經閉上了眼睛。
看到這一幕,水不悔趕忙翻了一下司馬春的眼皮,待看到司馬春的瞳孔並沒有擴算以後,水不悔對吳良說道:“他只是暈過去了,等他醒過來我們再問他吧。”
見吳良沒有搭理自己,只是站在原地愣愣的愣神,水不悔轉身就讓那些護衛將司馬春送進了一間臥室,並且囑咐護衛一定要好好看守,司馬春一單醒來立馬上來回報。
“是!”
隨着護衛們的一聲答應聲,司馬春被緩緩地擡到了臥室,但是,此時的吳良仍舊是一臉癡呆的站在原地。
水不悔見狀試圖上去安慰,卻不料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大殿裡傳出了一道得意的笑聲。
此時笑聲的主人正是白面書生,伴隨着這一笑聲,白面書生也從大殿裡走了出來。
“吳良,想不到你的人還挺能耐,能夠從我火城跑出來的人,他還是第一個。”
說着,白面書生就來到了吳良的面前。
看着仍舊是一臉癡呆的吳良,白面書生繼續諷刺道:“不過我也挺佩服你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不承認是你派出去的人,還在我面妝模作樣。”
“你的嘴巴到底會不會說人話?若是不會說人話,你就乾脆閉上你的嘴巴!”
站在一旁的水不悔見吳良懶得搭理白面書生,但是白面書生的嘴巴就如同一隻蚊子一樣在吳良的耳邊不停的徘迴,水不悔忍不住的對其阻斷了一句。
但是水不悔的話語對於白面書生而言,他不禁不能阻斷白面書生的話語,反而
還讓白免書生變的更加得意了起來。
當即,白面書生就對吳良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中,白面書生還不忘諷刺一句吳良:“吳良想不到你到最後還得讓一個女人來幫你說話。”
“你……”
面對這樣的一個白面書生,水不悔瞬間也變的無奈了,他見過不要臉的人,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水不悔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吳良就用他那癡呆的表情,發出冰冷的語調說道:“你走吧,這件事情我會查出一個水落石出的,到時候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嗨……”
白面書生也不知道爲什麼,當他一聽到吳良的這一番話之後,自己臉上的笑容瞬間變的僵硬了下來,隨即,原本還得意的都要達到忘我的境界的心情也瞬間變的失落了下來。
看到面前的白面書生的表情變的明顯的深沉了下來,吳良繼續用他那冰冷的語調說道:“我現在給你機會走,你若是不好好的把握,小心到時候你想走我都不讓你走。”
“這……”
再度聽到吳良的話,白面書生的囂張以及得意被徹底的打消了。
白面書生愣了一下,待他看着吳良用力的嚥了一口口水之後,他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他的前腳剛一邁出,緊接着就聽到了水不悔的阻攔聲。
“你以爲天王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還不等白面書生給予水不悔一個迴應,就看到水不悔一個箭步就擋在了白面書生的面前。
看到面前的水不悔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白面書生的心裡防線被徹底的打垮了。
他趕忙把目光轉向了吳良,對吳良慌張的問道:“吳良,你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還不等吳良給予回答,就聽到水不悔搶先一步說道:“吳良說讓你走,我水不悔可沒有說讓你走。”
一聽這話,白面書生的臉色忽然變的更加慌張了起來。
“你……你……你……你想要幹嘛?”
“幹嘛?”
看到一個已經沒有了讓人看到不爽的表情,以及一個沒有了囂張的話語的白面書生,水不悔對其冷笑一聲說道:“我想讓你知道我們天王城也不是你說來就能來,說走就能走,更想讓你知道,你栽贓嫁禍給我們天王城後需要付出的代價。”
本來白面書生就有些驚慌了,現在一聽到這話,那更是嚇得宛如老鼠見了貓一樣。
看到這一幕,吳良忽然對水不悔說道:“不悔,讓他走,讓他也知道我們天王城的胸懷。”
“可是……”
見水不悔剛要反駁自己,吳良緊接着對其打斷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們天王城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小子雖然嘴巴欠抽,不過誤會終究是誤會,讓這個小子離開也並非是一個錯誤。”
說完,吳良不等水不悔繼續給予自己反駁,緊接着又目光轉向了白面書生的身上,看着已經沒有了有點銳氣的白面書生,吳良對其淡淡的說道:“你回去告訴你的父王,我吳良做事敢做敢當,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不會抵賴,但是如果不是我做的,你們休想往我的身上扣屎盆子。”
話罷,吳良見白面書生還愣在原地,當即就對其叫罵了一聲道:“你還不趕快滾?”
聽到這話,白面書生這才反應過來,而在這反應過來之後,就看到白面書生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天王城。
隨着白面書生的離開,水不悔當即對吳良問道:“爲什麼讓他走?他走了我們連一點威脅火城的砝碼都沒有了。”
吳良看着一個面色鐵青,就宛如要吃人的水不悔嘆了一口氣說道:“事情我們還沒有弄清楚我們不能一錯在錯,我們現在若是不將那小子放走,火城的城主相比一定會來攻打我們,到那時候,我們天王城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哎……”
面對吳良的話語,水不悔雖然還想給予吳良反駁,很想對吳良說道:“怕什麼,實在不行我們就拼了!”
但是,看到此時的吳良一臉鬱悶且又憔悴的樣子,水不悔實在不忍心再去摧殘吳良,只能用一道長長的嘆息聲來回應吳良剛纔的那些話語。
之後,水不悔轉過身去,他徑直的朝着大殿走去,他想給吳良一個單獨的空間,讓他好好的想想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相反,此時的水不悔心裡也開始對自己自責了起來,想想如果當初自己讓慕容楓見到吳良,想必現在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就是發生,至少火城來攻打自己的時候,也有一個可以帶領護衛們抵擋的人。
可是,現在後悔又能如何呢?
水不悔心裡同樣也清楚,現在後悔根本就沒有用了。
於是,水不悔靜靜地回到了大殿裡,坐在大殿裡的他開始努力的想着辦法,爭取能夠早點時間想出一個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
此時,站在院子裡的吳良同樣也在想着辦法,只是,相對於水不悔,吳良想的要更多一點,吳良一邊想着辦法,還一邊在想司馬春爲什麼會去火城,而司馬春在昏迷之前說出的慕容又是誰?是慕容楓嗎?
吳良覺得不可能是慕容楓,可是,除了他還有誰呢?
除了慕容楓,吳良還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
“哎!”
一道長長的嘆息聲也隨即從吳良的嘴巴里嘆了出來。
可是,隨着吳良的嘆息聲開始慢慢地蔓延,吳良忽然間聽到院子裡的圍牆上忽然發出了一道東西跌落的聲音。
當吳良疑惑的目光順着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就聽到從牆壁的另一邊又傳來了一道痛苦的呻吟聲。
只可惜,讓吳良感到很不爽的是,吳良並沒有看到到底是誰在呻吟。
雖然吳良沒有看到對方的長相,但是吳良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一定是看到了剛纔自己和那白面書生的對話。
對此,吳良本想着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偷聽自己和白面書生的對話的,可是,當吳良準備爬上牆頭,吳良又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爲必經剛纔那些事情都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在吳良看來,既然有人想聽,想看就讓他們聽,他們看吧,這瞬間也能讓他們知道作爲一個城主是一件多麼辛苦的事情。
就這樣,吳良沒有去理會地方的來歷,況且他現在也懶的理會。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吳良能做的,並且也只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着司馬春醒來,司馬春雖然身患重傷,但是憑藉着司馬春那自我康復能力,吳良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完全康復,等到司馬春醒來也就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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