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帶來的那些兄弟一聽這話,一個個瞬間就像是被注射了雞血一樣。他們剛剛加入昌盛幫,即便是吳良不給予他們獎賞他們也會拼命表現的,更何況現在還給了獎賞了呢。
當即,那些兄弟就對着僅僅只有十幾人的黑衣男子衝了上去。
面對幾十人的隊伍,黑衣男子們也不敢怠慢,他們紛紛拔出了後背上長刀。
吳良的目光瞬間一緊,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那些黑衣人手中的長刀上面。他正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細細的打量一番那些長刀,從而想想爲什麼自己一看到那些長刀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縱然那些黑衣人手中的長刀已經被拔出,但是吳良的那些兄弟沒有一個畏懼的,相反,待當他們面對那些黑衣人手中的長刀所發出的鋒利的光芒時,他們不但毫無畏懼,反而更加加大了他們的鬥志。
“操!這些不敢見人的傢伙居然還敢拿出刀子來,兄弟們跟我一起弄死他們。”
張冬對其怒吼了一聲,緊接着也跟着衝了上去。
黑衣人手中的長刀雖然鋒利無比,但是面對比他們多上幾倍的人的攻擊,他們的心裡也沒底了。
待當他們在猶豫要不要跟這些傢伙拼死到底時,他們忽然間發現,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就剩下一條路了,張冬已經帶着人早早的將他們給圍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現狀,那些黑衣人只好揮舞起手中的鋼刀。
起初他們手中的鋼刀還能佔據絕對的優勢,凡是靠近他們的人,沒有一個可以躲得過他們手中的鋼刀的摧殘的,可是,隨着時間漸漸地流逝,進攻他們的人的鬥志一浪高過一浪,很快,那些黑人手中的長刀的尤其是就慢慢地變的遜色了許多。
張冬新招來的那些小弟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一看到那些黑衣人手中的鋼刀開始變的毛躁了起來,當即加快了各自的進攻速度。
那些黑衣人伸手雖然被張冬剛剛招來的那些小弟的伸手好,可是,源源不斷的進攻讓他們的心情已經變的暴躁了起來,而這打架,最忌諱的就是心情暴躁,以至於,他們所有的優勢,慢慢地就轉變成了所有的劣勢。
張冬看到這一幕以後,隨即搶下黑衣人手中的一把長刀,對着剩下的黑影人就揮舞了上去。
張冬的功夫本來就比他們高,此時手中又拿着長刀,那些黑衣人自知大勢已去,只好四處亂竄。
看到這一幕,吳良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了一道笑容來,雖然他至今都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爲什麼跟那些長刀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看到那些黑衣人被張冬打的四處亂串,吳良想想就覺得的開心。
開心的吳良笑着對張冬吆喝道:“盡其所能,一個都不留。”
“好嘞!”
張冬很是樂意的對吳良答應了一聲。
而張冬的這一聲答應,直接將那些黑衣男子全部斬落馬下。
剩下最後一個黑衣男子,吳良忽然對張冬呼喊了一聲說道:“住手!”
“吳先生……”
張冬很是不解的看着吳良。
“留一個活口,讓他回去稟報。”
“額……”
按照張冬的脾氣,別說是留一個了,他現在就想直接打到黑虎幫的總部去,趁着現在兄弟們的士氣正盛,直接將黑虎幫給消滅這應該也不是一件難事。
但是吳良卻不這麼
認爲。
在吳良看來,如果黑虎幫就這麼消滅了,可以說對自己的昌盛幫不會有半點的好處,相反,還有帶來很多的麻煩。
這黑虎幫被張冬消滅的片甲不留還可以,若是有一個活口,那勢必會造成更加嚴重的仇恨。
試想一下,想要將一個組織徹底的消滅,你將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所以,與其給自己,給昌盛幫帶來更加嚴重的傷害,吳良覺得還不如溫水煮青蛙,讓其慢慢的死去。
“留一個活口,讓他回去稟報。”
吳良對張冬重複說道。
雖然張冬沒有吳良想的那麼多,但是既然吳良都已經發話了,那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聽從吳良的命令。
“兄弟們都給我住手。”
吳良對着仍舊是打的興奮的那些兄弟吆喝了一聲。
雖然他們跟張冬一樣,也不想停手,但是身爲新人的他們,也不敢不聽張冬的命令。
停手歸停手,但是那個還沒有死的黑衣人也已經是傷痕累累,原本那件漆黑色的夜行衣,此時身上都已經沾滿了鮮紅色的鮮血,而原本那被一層黑布給包裹的結結實實的髮髻,此時也變的凌亂不堪。
“你還不滾?”
吳良見到那黑衣男子仍舊停留在原地,對其大喝一聲。
而隨着這一道大喝聲的蔓延,就看到那男子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吳良。
面對男子這樣的目光,吳良的心裡頓時蒙現出一道疑問來,吳良心想,這個傢伙這是要幹嘛。
大約過了半分鐘,黑衣男子忽然張口說道:“阿拉胡祖萬歲,阿拉胡祖萬歲。”
聽到這話,吳良的心裡依舊是感到很是不解,可是,那男子在吳良不解的過程中,做出了一件讓吳良,乃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事情。
伴隨着那男子嘴巴里的那句阿拉胡祖萬歲,男子忽然揮舞起身旁的長刀,對着自己就是一刀。
“我去!”
當長刀被狠狠地插在男子的兄弟,當一道鮮紅色的血流直接從那男子的胸前涌現出來,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爲其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
而在這一驚訝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心中的疑問變的更急強烈起來,而這強烈的疑問,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情不自禁的跟長刀聯繫在了一起。
“爲什麼會這樣?”
吳良心中自言自語:“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聯繫嗎?”
吳良捫心自問,但是吳良一直都沒有想到一個合理的回答自己的方式。
“把戰場打理一下!”
張冬見吳良遲遲都沒有張口說話,指揮着兄弟們打理戰場。
依舊還沒有從興奮中走出的那些兄弟,他們不光打架興奮,在清掃戰場時同樣也很是興奮。
沒用幾分鐘,原本咱亂不堪的戰場就已經變的整整齊齊。
而這個時候,張冬見吳良仍舊沒有說話,他忍不住的對吳良問了一句:“吳先生,戰場已經被整理乾淨了,我們要不要繼續考覈新來的那些兄弟?”
“額……”
聞言,吳良對張冬答應了一聲,從疑惑中走出來的他對張冬弱弱的答應了一聲道:“兄弟們不用考覈了,剩下的都是精英。”
說完,吳良看了看眼前已經別打掃的乾乾淨淨的戰場,對張冬叫喚道:“你跟我進來一下。”
通過剛纔的思考,吳良越來越覺得這裡面的事情很是邪乎了。
回到破廟,吳良拿起一把長刀打量了片刻。
“你知道這長刀的來路嗎?”
張冬表情頓時一怔,他很是不解的說道:“這長刀不是黑虎幫那些人留下來的嗎?”
吳良瞥了一眼張冬,目光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是問你這長刀爲什麼會在他們的手上,你沒有發現這長刀跟一般的長刀不一樣嗎?”
說話間,吳良將刀刃擺在了張冬的面前,就看到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狠狠地浮現出一道鋒利的冷光,而這冷光直逼張冬的眼睛,讓張冬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額……”
張冬趕忙閉上眼睛,對吳良答應了一聲道:“我雖然知道黑虎幫裡的一些事情,但是這把刀我還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
“那你說說黑虎幫裡的事情。”
“據我所知,黑虎幫是不僅僅是一個幫會,而是一個民族,一個人煙稀少的民族,他們之所以變民族爲幫助,其根本原因就是希望把他們民族裡的每一個都拉攏在一起,從而守住他們這最後的一點血脈。”
吳良的目光頓時一亮,張冬雖然沒有說出長刀的根源,但是張冬的這一番話已經指點了吳良的迷津。
“怪不得這長刀有一種特別的魔力,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這長刀應該就是他們那個民族特有的兵器。”
想到這裡,吳良的思緒瞬間變的沸騰了起來。
而在沸騰的思緒中,讓吳良感到很是蛋疼的是,思緒裡面居然有兩股不同的力量在分支着自己的行爲,那兩股力量就宛如吸鐵石的兩極一樣,來回牽制,來回的推辭。
“哎!”
爲此,吳良長長的長嘆了一聲,他瞬間發現,這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也並是一件好事。
起初吳良只想將黑虎幫溫水煮青蛙一樣,將其慢慢的消滅,可是現在,聽到張冬說道他們的生存之道時,吳良又不忍心將他們那個名族的最後的一絲血脈給消滅。
聽到吳良的嘆息聲後,張冬趕忙對吳良追問了一句:“吳先生我們的兄弟士氣正旺盛,我們可以藉助這一股士氣直接將黑虎幫給消滅。爲什麼吳先生還阻止兄弟們呢?”
吳良對張冬擺擺手道:“消滅黑虎幫不能操之過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在吳良對張冬擺手的同時,吳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而在這一口嘆息聲中,吳良起身在破廟裡圍着桌子來回的走動了一番。
而在他來回走動的同時,吳良發現自己的思緒越來越傾斜與給黑虎幫這個民族留一點血脈的想法了。
隨着時間緩緩地流逝,吳良在破廟裡來回的走動着,最終吳良還是決定,給那個民族留點血脈。
可是,令吳良沒有想到的是,正當他剛剛決定暫緩對黑虎幫發起攻擊時,黑虎幫的使者很是不識相來到了破廟。
吳良決定暫缺停止對黑虎幫攻擊的第二天,就有一個自稱是黑虎幫的使者的傢伙闖入了昌盛幫,直至來到了破廟。
吳良很是納悶的看着那個試着,很是納悶的問道:“你們黑虎幫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這一次來的使者並不像前幾天來的那些黑衣人一樣,相對於那些黑衣人,這使者的打扮明顯的要正常許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