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你還真以爲我賽神仙是你想要搬到就能搬到的呀。”
伴隨着張冬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不知所以然,摔倒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時,黑狐對張冬冷笑道:“如果我當初不屈身與你的身邊,我想我現在是怎麼死的都知道,因爲沒有你張冬給我們猛虎幫座位靠山,或許我們猛虎幫早就被其他的幫戶給吃掉了。”
說完,黑狐猛然間在仰天長笑,而在這長笑之中,黑狐又對張冬繼續說道:“當然,我在你身邊你給予我的不僅僅只有我需要的東西,但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居然會被勾引的黑白顛倒,縱然是黑白顛倒,我還白天還不能睡覺。”
正如黑狐所說的一樣,他在張冬的身邊,被張冬生生的勾引成了黑白顛倒,不過,這也正巧是吳良他們弄清楚黑狐到底是誰的一個準原因。
吳良在離開了小黑,雖然他的話語上面是說來昌盛幫的總部找尋黑狐,但是他的實際行動卻並沒有這樣做。
待當吳良來到了昌盛幫之後,吳良首先去的地方是牢房,並非是破廟,而在牢房裡面,經過跟張冬的一番商量,吳良這纔想到,黑狐的真實面目其實就是賽神仙。
“黑狐,縱然張冬再如何把你弄的黑白顛倒,你也不能這樣對待張冬吧,況且,昌盛幫對你們猛虎幫還有扶持之恩,即便你的良心被狗給吃了,你也不能這麼對待昌盛幫吧。”
“你給我閉嘴。”
黑狐聽到張冬的話後,目光猛然間轉向了吳良的身上,嘴巴也猛然間對吳良狂罵了一聲。
而在這一聲過後,黑狐不等吳良給予自己迴應,他又繼續對吳良罵道:“吳良你不要以爲這裡面沒有你的什麼事情,如果不是因爲盜取了司徒老爺家那麼多的錢財,昌盛幫和黑虎幫遠遠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司徒老爺與昌盛幫一樣,都有恩與我們猛虎忙,但是你吳良,就因爲你的出現,我不得不得背上大義滅親的罪名。”
“我……”
一聽到黑狐對自己說道這樣的話語,吳良的臉上瞬間涌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吳良心想,身爲昌盛幫的幫主,自己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問心無愧,黑狐又怎麼能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語呢?
黑狐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吳良,他那冷冷的目光,就宛如獵狼在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樣。
而在這冷冷的目光的伴隨下,黑狐就宛如看穿了吳良的心思一樣,他對吳良繼續說道:“如果你當初不成爲昌盛幫的幫助,我現在跟昌盛幫的關係遠遠不會到達現在這個樣子,我一定還會安安分分的守在張冬的身邊,安安分分的做一個二當家的,即便黑白顛倒的感覺讓我非常的痛苦,但是那種痛苦要遠遠地比現在的痛苦舒服。”
吳良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了一道苦笑來。
而這苦笑的同時,吳良看黑狐的目光明顯的有所好轉,雖然黑狐的話語對於吳良而言,沒有絲毫的愜意之情,但是吳良仍舊是顯得很是坦然。
因爲從黑狐剛纔的那一番話語中,吳良發現,黑狐已經將他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了,對於這樣的一個黑狐,吳良覺得,即便是自己再怎麼想要狡辯,自己都不會把身上的灰燼給洗白了的。
既然都已經不能洗白了,那就不用去洗了。當即,吳良就的握緊了拳頭,對着黑狐就
猛然衝了上去。
黑狐見吳良再次來襲,當即也捂緊了拳頭,那冰冷的目光同時也從吳良的身上收了回來,取而代之的是,目光隨即轉向了周邊的一顆大樹的上面。
黑狐的目光一看到旁邊的那個大樹,隨即就朝着那大樹跑了過去。
待當吳良看到黑狐來到了大樹之前,黑狐一把抓住了樹幹,隨即對着天空怒吼一聲。
伴隨着黑狐的這一道怒吼聲,樹幹瞬間被連根拔起。
吳良還在疑惑黑狐這是要幹嘛,他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將樹幹拔起,出乎吳良意料之外的是,黑狐之所將樹幹連根拔起,目的就是對付他。
正當吳良在疑惑之時,就看到黑狐抱着樹幹就朝着吳良衝了上來。
見狀,吳良也沒有躲避的意思,他直接對着那樹幹就從了上去。
待當那樹幹距離吳良僅僅只有半米之時,吳良對着那樹幹就一拳頂了上去。
這一頂,瞬間頂住了樹幹的前進,也瞬間頂住了黑狐的氣勢,對此,吳良的嘴角猛然浮現出一道微笑來。
吳良心想,我還以爲你黑狐有什麼本事,感情就拿出一個樹幹就想將我消滅,就你這智商,怪不得能想出輔佐張冬的辦法來呢。
伴隨着嘴角的一絲嘲笑,吳良剛想對黑狐冷嘲熱諷一番,以此來打壓黑狐的氣勢。
可是,吳良那冷嘲熱諷的話語還美譽說出口,就聽到黑狐再次對着天空大吼一聲。
“啊!”
聽到這一道大吼聲,吳良的心中隨即變的緊張了起來,但是,吳良的心情緊張歸緊張,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伴隨着黑狐的這一道大吼聲,吳良忽然間感覺到盯着樹幹的拳頭猛然一陣顫抖,而在這一道顫抖當中,黑狐卻忽然邁動了前行的步伐。
黑狐這邁動了前行的步伐,但是被吳良頂在身前的樹幹仍舊在吳良的面前徑直。
吳良的心裡瞬間變的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因爲樹幹太大,吳良僅僅是感覺到有東西在超前行走,至於這東西是什麼東西,吳良還真的不知道。
可是,待當吳良知道的時候,吳良忽然間發現,爲時已晚了。
當吳良發現黑狐是直接用拳頭樹幹打透纔來到自己的面前時,吳良想要退縮,但是黑狐已經不給吳良退縮的機會了。
就看到,黑狐的拳頭穿過樹幹,徑直的打在了吳良的胸前,雖然吳良沒有張冬被打的那麼的狼狽,可是黑狐的這一拳下去,吳良還是慌亂的後退了數十步。
待吳良後退了這數十步之後,吳良就感到心口窩一陣鑽心的悶疼,而在這悶疼的同時,他的雙腿也瞬間感到一軟,隨即就情不自禁的坐在了地上。
“這……”
雖然吳良坐在了地上,但是吳良始終都不相信這是真的,更加不相信,黑狐能將那麼寬大的樹幹直接用拳頭給穿透,縱然此時鑽心的疼痛讓吳良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吳良仍舊難以掩飾心中的驚訝,以至於,他直接將其清楚的寫在了臉上。
“吳良,你的死期到了。”
黑狐看到吳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當即就朝着吳良走了過去。
“吳良,你說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爲什麼要闖進來呢。”
黑狐一邊走着,還一邊打擊着吳良。
縱然吳良聽
到這些話後,心裡感到極度的不爽,但是吳良也沒有辦法,正所謂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況且他現在連從地上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又怎麼能與黑狐較勁呢。
“哈哈!”
看到吳良在面對自己的話語時,遲遲都不肯說話,黑狐當即又仰天長笑了起來。
不過,黑狐的行爲卻沒有他的笑聲那麼的舒暢。
伴隨着唐天長笑的笑聲,黑狐從腰間慢慢地取出了一把長刀來。
那把長刀跟之前的那些黑衣男子手中長刀如出一轍,吳良僅僅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他們民族所特有的兵器。
於此同時,吳良還看到那長刀正在慢慢朝着他揮舞過來。
看到這一幕,吳良本能的就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他想要後退,想要躲避,但是現實已經不給予他機會,心口窩處的強烈的疼痛,已經讓絲毫都沒有躲避的力氣。
相反,待當黑狐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吳良之後,看到吳良那狼狽的樣子,想逃卻又沒有機會逃,黑狐當即對着吳良挖苦道:“吳良,之前我還以爲你一直都不怕死呢,想不到你現在也怕死呀。”
黑狐對吳良露出一臉挖苦的表情,而吳良在面對黑狐這樣的表情時,吳良給予的依舊是沉默不語。
甚至,此時的吳良連看都不去看一眼黑狐。
雖然是這樣,但是這也正合乎了黑狐的意願,因爲若是吳良的目光仍舊是死死的看着自己,黑狐覺得,說不定還會有很多的麻煩,要麼話多,要麼會中了吳良的陰謀,既然吳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樣正好可以直接將其消滅。
雖然,殺死吳良對於此時的黑狐而言,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了,更甚者,在殺死吳良之後,黑狐都有些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追求是什麼了,可是,縱然是這樣,黑狐仍舊是對着吳良的腦袋,揮舞起自己手中的長刀。
“誰?”
黑狐的長刀剛一朝着吳良的腦袋揮舞過去,就聽到空中忽然傳出了一陣石頭的阻擋聲。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來的石頭,徑直的打在了黑狐的鋼刀之上,雖然那石頭很是微不足道,但是卻已經生生的阻攔到了黑狐的行爲了。
以至於,黑狐趕忙將目光轉向了周邊,查看這扔出石頭的人是誰。
“爹,你不用找了,我在這裡。”
黑狐的目光剛一轉向了周邊的環境,還不等他看清楚周邊的環境,緊接着一道冰冷的女子說話聲就吸引住了黑狐的目光。
“花菇你要幹嘛?”
順着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黑狐很快就找到了剛纔那聲音的主人。
就看到花菇已經從草叢裡走了出來,並且還徑直的朝着黑狐的方向走去。
“吳良你不殺。”
面對黑狐的疑問,花菇一邊走着一邊說道。
“胡鬧!”
黑狐見自己的女兒不讓殺吳良,隨即就對花菇吼叫了一聲道:“我們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不要瞎胡鬧。”
說完,黑狐還不等花菇給予他回答,黑狐又對花菇補充了一句道:“該幹嘛幹嘛去,你不要每次出現都讓我感到爲難!”
“不行!”
面對黑狐的吼叫聲,花菇的聲音變冰冷爲鋒利,在鋒利的語調之下,花菇再次對黑狐說道:“我說不能殺就不能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