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並沒有吳良想的那麼的簡單,老太太的安靜僅僅是片刻的安靜,當他從昏迷中醒來時,他再一次陷入癲狂之中。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用相同的辦法再將其打暈。
這樣來來往往,整整用了一夜的時間,吳良對老太太足足下了十幾次狠手,直到第二天,太陽慢慢地爬上了山頭,老太太重新從昏迷中醒來。
吳良一看到老太太要從睡夢中醒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要將打暈,因爲一夜的時間已經讓吳良發現了這個一個訣竅,如果不能早一秒鐘將老太太給打暈,那麼剩下的事情可就要麻煩了。
所以,待當吳良看到老太太睜開眼睛以後,吳良當即就朝着老太太揮舞着拳頭。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待當老太太在看到吳良的拳頭時,縱然他是剛剛睜開自己的雙眼,對外面的一切都還顯得很是渺茫,但是他仍舊是以最快的速度反駁了吳良。
吳良吳良的拳頭即將碰觸到老太太的腦袋時,老太太隨即也揮舞起拳頭來,介於吳良僅僅是想要將老太太打暈,所裡用的力度並不是很大,所以,老太太在抵擋吳良的拳頭時,也顯得很是坦然。
“這……”
看到老太太開始抵擋自己的拳頭,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驚慌的表情來,而在這一驚慌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的身體頓時一愣。
不錯,吳良還沒有從驚慌中走出來,老太太就立馬從地上坐了起來。
“小子你想要弄死我呀。”
做起來之後的老太太用很是憤怒的語氣問道吳良。
而當吳良聽到老太太說道這話,吳良隨即也從驚慌中走了出來。
“不過……”
吳良看着老太太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現在……”
一聽到吳良說道這話,老太太臉上的表情也隨即變的暗淡了下來。
隨着這一暗淡的表情在老太太的臉上蔓延,老太太對吳良的說話方式也變淡定了下來。
“昨晚應該是月圓之夜吧!”
看到老太太的變化如此之大,吳良的情緒也隨即變的鬱悶了起來。
待當吳良再次對老太太打量了片刻,見老太太無論是從表情還是從行爲上來看都完好如初時,吳良對老太太點點頭道:“是的,昨晚就是月圓之夜,昨晚發生的事情難道你都忘了嗎?”
“哎!”
老太太沒有直接給予吳良迴應,而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在這一嘆氣中,老太太自言自語道:“老天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整整折磨了我六十年的時間,你怎麼直到現在都不能放過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對我如此之狠心。”
雖然老太太的這一番話不是說給吳良聽的,但是吳良卻清楚的聽在了耳朵裡。
吳良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老太太的身上,待當他看到老太太情緒如此之低沉以後,他對老太太弱弱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昨天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嗎?”
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待當老太太聽到而他的話後,他又是長長的嘆了一聲,而在這一嘆息聲中,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嘆息聲中,老太太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或是保持沉默,或是自言自語,而這一次,他則是直接將目光投向了自己。
“小子你現在還年輕,這世間有着很多的無奈乃至無助你都還不知道,所以,你還是不要追問我了。”
吳良見老太太說話的
語調很是柔弱,已經徹底的消除了剛纔的銳氣,或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吳良的心情瞬間的奢侈了起來。
變的奢侈的吳良想法瞬間變的多了起來。
“老太太既然你都是過來人了,你就說說爲什麼唄,你現在說說爲什麼,我也防止以後再犯跟你一樣的錯我呀。”
“呵呵!”
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老太太在聽到他的這一番話後,嘴角隨即發出了一道冷笑的聲音。
不過在這一冰冷的笑聲的伴隨下,老太太也沒有讓吳良失望。
冷笑過後,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世間什麼都可以碰,唯獨一個情字你不可以碰,情這個東西在你看到他的時候,他是那麼的誘人,但是待當他想要傷害你的時候,那種無言的傷痛能讓你是都不知道怎麼是的!”
其實,即便是老太太不說這事,吳良也能猜得到一定跟情字有關係。
但是,隨後老太太的一番話讓吳良的心中猛然一怔。
“一直以來我都以爲世間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跟情字沒有關係,可是直到後來我知道了王大頭的事情,我才發現,男人也是有好男人的,情這個東西,受傷的不光只有女人,男人同樣也有受傷的,所以……”
聽到這話的吳良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的吳良也不知道該對老太太說些什麼,只能弱弱的看着老太太。
這樣的時間將近持續了十分鐘,在十分鐘以後,吳良見老太太的面色有所改善,對其弱弱的問道:“難道每月的月圓之夜你都會這樣嗎?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老太太對吳良呵呵一笑,目光裡載滿了空洞,他對吳良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辦法有,但是這個辦法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爲什麼?”
一聽到有辦法,吳良隨即就來了精神,即便是老太太后面的話語讓吳良很是無奈,但是,相對於無奈,吳良仍舊是對這辦法充滿了嚮往。
“哎!”
讓吳良感到蛋疼的是,老太太在這個時候,並沒有說出他所謂的辦法,而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以這一口氣作爲他所謂的辦法的替代。
吳良雖然蛋疼,但是他仍舊沒有放棄。
“你不要總是整些沒用的呀,到底是什麼辦法,你倒是說呀。”
“哎!”
再度聽到吳良的話後,老太太用同樣的辦法迴應了吳良。
不過這一次,在他的嘆息聲過後,老太太對吳良說道:“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讓當初我的那個負心漢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一聽這話,吳良的臉上瞬間冒出一道冷汗來。
這個問題說的很是輕巧,但是若是要真的做起來,那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老太太在看到吳良臉上的表情以後,當即對他呵呵笑了起來。
“小子,你現在知道我剛纔的話說的意思了吧。”
“哎!”
吳良也不知道該如何迴應老太太,只能用一道長長的嘆息聲來回應老太太。
不過,當老太太在聽到吳良的這一嘆息聲後,他顯得也很是自然,自然之中,老太太也跟着嘆了一口氣,在嘆氣的同時,他對吳良繼續說道:“小子我知道你想要幫我,跟你這些天來的相識中,我也感覺出來你不是壞人,但是我這都一把年紀了,你就不用爲了我的事情操勞了,你還是把你的心思放在療傷上面吧,等你體內的傷
勢好了,我就跟你去找豔豔。”
說道豔豔,老太太又情不自禁的多說了兩句。
而在這同時,老太太又對吳良說道:“豔豔那個女人,我雖然恨他,但是因爲你,我可以幫助他一次,但是,僅限於這一次,以後,就算是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幫助豔豔,我都不會再多看他一眼。”
“嗯!”
聽到老太太說道這樣的話語,吳良瞬間也沒有其他的話語。
不過,吳良的嘴巴上雖然沒有什麼話語,但是他的心裡卻是有的,以至於,吳良在答應老太太的同時,心裡也暗暗的醞釀一個新的計劃。
正如老太太說的一樣,自從月圓之夜過去之後,剩下的時間裡,老太太再也沒有變的癲狂。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老太太不但沒有變的癲狂,而且還幫助吳良運功療傷。
“小子你體內的傷勢處於寒氣,其實想要療傷的辦法很簡單,只要將體內的寒氣全部逼出來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吳良的臉色瞬間變的鬱悶了起來。
傷口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傷口什麼感覺吳良自己非常的清楚。
自從傷勢開始慢慢地回覆以後,吳良就覺得自己的傷口的部位每天都有一股熾熱感,所以,吳良一直用寒氣來抵擋這股熾熱感的出現。
可是現在老太太又說自己的傷口處有寒氣。
面對老太太這樣的解釋,吳良明顯的感到很是難以理解。
老太太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以後,對其呵呵的笑道:“你都用了這麼久的時間了,一直都沒有將傷勢治癒完畢,這本來就能說明一個問題呀。”
聽到老太太說道這樣的話語,雖然這裡面也不是沒有一丁點的道理,但是吳良對於老太太的這種解釋仍舊是持有懷疑的態度。
不過,吳良在某些事情上面持有的態度還是很淡定的,他雖然是英雄,但是他並沒有其他的英雄一樣的剛你自用。
以至於,吳良在聽完了老太太的話後,他表現的很是坦然,坦然的他用很是平和的態度,對其笑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幫幫我,爭取讓我的傷勢儘快的好起來。”
“嗯!”
老太太在聽到這一話語後,臉上的表情瞬間一怔,他雖然答應的很是坦然,但是吳良的話語也讓他不得不從長計議,甚至是對吳良刮目相看。
因爲老太太在與吳良相處的這些天裡,他已經看得出吳良與其他人的不同,他更是斷定,吳良日後肯定有更大的作爲,但是在老太太的心目中,越是吳良這樣的人,個性就越加的強烈,之前他也遇到過很多這樣的例子,可是吳良……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聽到老太太的答應聲,吳良甚至都沒有給予老太太思索的時間,他直接對老太太答應了一聲,而後就要讓老太太幫助他療傷。
見吳良這麼着急,老太太也沒有繼續猶豫,他當即就對吳良答應了一聲,而後就坐在吳良的背後,用自己的功力來替吳良療傷。
吳良閉上眼睛,自己也沒有閒着,慢慢地就看到吳良的全身慢慢地散發出一陣寒氣來,那寒氣在遇到了空氣之後,瞬間變成一個一個的小冰點,從天而降,並且還大落在吳良的腦袋上面。
不過,吳良並沒有因此而就範,吳良仍舊是宛如穩坐釣魚臺一樣,坐在原地一動都不動,縱然吳良的臉上有陣已經升起了一層薄薄的寒冰,但是他仍舊是面不改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