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楊戩也回過神來,掃視了一眼幾個人的樣子之後,眼底也閃過了一抹自信的光芒,雖然說眼前的這獨木橋有些詭異,但是顯然,楊戩對自己的實力也有着絕對的信心,僅僅遲疑了片刻之後便直接朝着獨木橋的方向走去。
楊戩的動作顯然也是引起了其餘幾個人的注意,望着楊戩的身體踏上的獨木橋之後,幾個人臉色也開始瘋狂的變幻起來。
“哼!~”
首先龍族太子冷哼一聲,然後也直接踏前一步,朝着獨木橋的方向走去,顯然是不準備放棄。
“我倒要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李清揚見狀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決然的神情,也緊隨而至。
“拼了!”其餘的兩個人見狀,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瘋狂,也踏上了獨木橋。
“嗡嗡嗡……”
在楊戩踏上獨木橋的瞬間,頃刻間,楊戩只感覺一股恐怖的血氣也瘋狂的朝着自己的周圍狂涌而來,一股恐怖的亙古蠻荒的氣息也撲面而來。
與此同時,楊戩也只感覺周圍的景色猛地一轉,楊戩發現,此時自己竟然來到了一片血色的世界,周圍的一切全都變成了一片血色,一股濃郁的血腥的氣息也瀰漫周圍。
“嗯?幻象?”
見到這一幕之後,楊戩也微微一愣,嘴角隨即也露出了一抹冷笑。
“天眼給我開!破妄之光,給我破!”
隨後楊戩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抹不屑,意念一動,眉心之中的天眼瞬間睜開,一道紫金色的光芒也直接從上面散發出來。
“什麼!?怎麼可能!?不是幻象?”不過很快,片刻之後楊戩臉上的冷笑和不屑就凝固了,因爲他發現,眼前的景象並沒有隨着自己的天眼的開啓而消散,頃刻間,楊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無比凝重的神情。眼神之中也閃過了一抹疑惑的神情。
“這、這怎麼可能!?竟然沒有消失?莫非這是一個主神級別的幻陣?”楊戩腦中也冒出了一個念頭。不過很快就排除了,開什麼玩笑,眼前的這個墳墓不過只是一個古神頂峰也就是準聖頂峰的高手的墳墓,想要佈置出主神級別的陣法。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咻!”就在這時,忽然間,一道血色的身影從楊戩腳下飛掠而出,直接朝着楊戩的身上飛掠而來。
“給我滾開!”見到這一幕之後,楊戩冷哼一聲。屈指一彈,一道凌厲勁氣瞬間激射而出,下一刻,血色的身影也直接瞬間炸裂開來,漫天的血液也直接濺落到了楊戩的身上。
“嗯?血液?這是真的血液!?這、這竟然真的不是幻象?莫非是陣法空間?”感受到身上濺落的血液之後,楊戩的臉色也猛地一變,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的凝重起來。
“怎麼可能,一個準聖頂峰的存在怎麼可能佈置如此恐怖的陣法?哪怕是聖人的手段恐怕也不過如此吧!”楊戩心中忍不住暗暗的想道。此時楊戩心中的冷笑和嘲弄瞬間全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凝重。
顯然此時楊戩也發現了,自己這一次恐怕是遇到麻煩了。若是一般情況的話,楊戩或許還不會太忌憚,但是此時在這詭異的冥土之中,楊戩的元神已經徹底的被禁錮,如此以來,楊戩的實力可以說是去了五成。
隨後楊戩將心中的亂七八糟的念頭拋開,然後也直接邁開腳步,在這詭異的空間之中查探起來。
……
很快,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在這詭異的血色的空間之中。楊戩已經足足徘徊了一天多的時間。這一天的時間,楊戩除了那些血色的虛影之外,什麼都沒有遇到。
與此同時,此時楊戩也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那些血色的虛影基本上全都是楊戩熟知的存在,可以說很多都是前世仙界所存在的妖族的樣子。
“咻……”
就在這是,忽然,楊戩只感覺周圍的空間一陣的扭曲,隨後十道虛影瞬間也直接出現在了楊戩的周圍。
“十大妖聖!?”
見到這十道血色的虛影之後,楊戩也猛地一愣。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震驚的神情,這並不是這十道虛影的氣息有多麼的強大。實際上,這十道虛影的氣息並不怎麼強大,也不過只有神王頂峰也就是大羅金仙頂峰的樣子。
令楊戩震驚的乃是這十道虛影的形象,赫然是前世傳聞之中妖族的十大妖聖的樣子,九頭妖怪形象的九嬰,九頭鳥形象的鬼車,通體雪白的白澤……,對於這些形象,楊戩顯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赫然是大名鼎鼎的傳聞之中的上古妖族的十大妖聖。
“怎麼可能,十大妖聖的虛影!莫非這個地方是十大妖聖的墳墓,不可能,十大妖聖雖然說很強,不過最多也只有大羅金仙頂峰的修爲而已!”很快,楊戩也直接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然後整個人的眉頭皺的也更加的厲害起來。
“咻咻咻……”
下一刻,十大妖聖的虛影也化作數道血色的光芒,直接朝着楊戩的身上席捲而來。
“給我破!”
雖然說十大妖聖的名頭非同一般,但是顯然,相對於現在的楊戩來說,差距還是十分的巨大的,兩者之間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別說是現在只是十大妖聖的虛影,哪怕是上古時期的全盛時期的十大妖聖親臨,楊戩也絕對不會將對方放在心上。
只見楊戩意念一動,雙手瞬間掐動一個手印,眉心之中也爆發出一道恐怖的紫金色的雷芒,漫天的雷暴也瞬間呼嘯而出,瞬間直接將十道虛影籠罩了起來。
“砰砰砰……”
沒有絲毫的懸念,面對楊戩那恐怖的雷電之力的攻擊,十道虛影頃刻間直接化作漫天的星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連妖族的十大妖聖虛影都出現了,到底在搞什麼鬼?此地到底是什麼人的墳墓?莫非是妖皇帝俊或者東皇太一?”隨後一個新的念頭也再一次從楊戩的腦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