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出那個時候是什麼感覺，總之就是心猛地被什麼細細密密地刺着，難受又憤怒。
只能不斷地搖晃着她的身體。
當他看到她慢慢張開眼睛的時候，那種內心猛然涌上來的狂喜，又是他一直沒有過的……
倏地，他臉色一凜，他是不是被這個女人影響太多了。
“快點跟上。”蔣圓再次對着站在那裡像個木頭人一般的祁軒左喊道。
祁軒左思索了幾秒，還是擡步跟上。
到了鳳宮，門口守着的幾個人看到兩個人的歸來，明顯鬆了一口氣，安德趕緊迎上前，“娘娘。”
“沒事。”蔣圓擺手，又看向元寶，“你們就在外面守着，不用進來了。”
“這……。”安德的視線轉向祁軒左，看見他點頭，便默默地守在門口。
蔣圓率先走了進去，在軟榻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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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踩實地的感覺，就是穩定，在高空中，她總有不安全的感覺，握不住自己生命的感覺。
祁軒左坐到了她的對面，“有什麼話，你就說，不過朕告訴你，最好別玩花樣。”
蔣圓細細打量祁軒左的外貌，這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着。
和她記憶中的人，幾乎沒有差別，唯一的差別是……他美豔中添了邪氣和狠厲。
也難怪，無權無勢幾乎一無所有的小皇子，回到這吃人的皇宮裡，最後憑着一己之力登基，不狠那是不行的。
她突然間明白了他如此暴戾的性格。
“咳咳——”見蔣圓一直盯着他看，祁軒左眼露不耐。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打量他，就像一個貨物一樣，他非常不喜歡。
而且……誰給她權利直視帝王的？
“不好意思，”蔣圓立即收回視線，一點都不留戀，“下面，我開始講了。”
祁軒左又不舒服了，免得被她氣死，還是選擇閉嘴聽她說。
“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那四年的事情，對不對，以前我給不了你答案，現在……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