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龍步衛抓住,墨白就沒有反抗,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等待,雖然在皇宮庭院中的他看不到也聽不到章華臺中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能夠猜測到大殿中發生的事情。
奉行昭烈帝命令抓捕自己的是公主的龍步衛,且所有的龍步衛同時出動,墨白可不會傻乎乎的認爲這是昭烈帝的主意,想來就是公主專門對付自己的吧。
自己在武隆的時候對司馬錯出手,公主是知道的,若說公主這一次動手是想報仇,那麼墨白也是相信的,他纔不會覺得公主是什麼好人呢!
落在公主的手中可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墨白才膽肥的拿出了用皇甫玉作爲條件。
墨白的猜測沒錯,當他說出皇甫玉的毒之後,戰馬上的燕凌果然露出了動容之色,停下戰馬用冷銳的眼神看着他。
“公主,本宮也是擔心玉王爺的身體。”墨白笑着迎上了公主的眼神,相當輕鬆的笑道。
很少有人能夠面對燕凌兇戾的眼神還能表現自如,墨白雖然笑的輕鬆,但是他也能從燕凌的眼中感受到沉重的壓力,這個女人身上的戾氣和霸氣都很重,尤其是當她用冷銳的眼神盯着你的時候,那種沉重的壓力感只讓你覺得天空暗沉壓在身上一般。
“本宮討厭威脅!”燕凌目光的冷冷盯着墨白,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威脅到自己了。
皇甫玉身上的毒連姜月都無能爲力,若是這個男人能夠救皇甫玉的話,燕凌不介意放過他。
“不是威脅,本宮是真的很想幫助玉王爺。”墨白臉上的笑容少了幾分,但是卻多出了幾分認真。
“你的條件!”燕凌聲音越發冷銳,眸子如刀的看着墨白。
“很簡單,放過我們。”墨白笑衝着周圍的龍步衛示意,意思很明顯,他不想成爲公主手下的人質,被這些龍步衛送到皇宮拘禁起來。
“你沒有選擇,若是願意跟本宮合作,本宮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一點!”燕凌冷笑,眼中毫不掩飾的帶着殺氣。
霸氣十足的一句話從燕凌嘴中說出來卻不僅僅是威脅,讓任何人都覺得公主有這樣的實力,她的話就像是魔王的宣判,在這陰冷的冬季更讓人膽寒。
“好吧,既然公主不放人,那麼將本宮關押在公主府吧,本宮覺得在公主府可比在皇宮好多了!”見自己沒有選擇,墨白也無所謂的笑了笑。
關押自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知道公主是不會對自己動手的,不過是把自己當做人質,順便激起西蜀的怒氣而已。
燕國是不會放心西蜀的,墨白一向知道燕凌的謹慎,她將手下最精銳的左武衛和虎賁安排駐紮武隆就是爲了防備西蜀。所以在墨白看來,燕凌這次故意扣押自己也不過是爲了試探西蜀而已。
若父皇因爲燕國扣押了自己就出兵的話,也太不明智了,自己的父皇不會愚蠢到那個地步。
所以,墨白認爲扣押沒什麼大不了,不就是活動範圍小了一點嘛!墨白可從來不認爲自己在燕國鳳城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而且墨白手上還有可以讓皇甫玉活命的“保命符”,公主是絕對不會爲難自己的。
“將墨白帶到公主府,剩下的人全部關押在皇宮!”燕凌盯着墨白審度了片刻,決然下了命令,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至少可以讓韓恆跟着本宮吧!”墨白有些無奈的笑道,雖是成爲了燕凌的“階下囚”,但墨白卻絲毫沒有受制於人的尷尬和卑恭,依然冷冷淡淡,滿臉的閒適。
“讓他陪着你暖牀嗎?韓恆還有這樣的用處!”燕凌冷哼一聲。目光嘲諷的看着被兩名龍步衛用大刀壓着脖子的韓恆。
跟在燕凌後面的王子珍一陣汗顏,公主的情緒很不穩定啊,能夠當着所有人的面侮辱韓恆便能夠看出來了,放在以前公主是絕對不會說出這麼低級話的,因爲公主從來都不屑這麼侮辱人的。
“不要欺人太甚!”韓恆被激怒了,即便脖子上被架着兩把大刀,韓恆卻像是渾然感覺不到一般,身體猛然竄出來便要衝向公主。
若不是龍步衛手中的彎刀硬壓下來,在韓恆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相信韓恆真的已經衝上來了。
“韓恆,冷靜!本宮可不覺得你是可以被一句話激怒的人!”看到韓恆的衝動,墨白很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眉宇間更是隱約有些怒氣。且不說墨白擔心韓恆死在龍步衛的刀下,光是韓恆的這份衝動就讓墨白感覺很不舒服。
作爲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和手下,墨白向來都是很信任韓恆的,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將和人才,但如今的韓恆卻讓墨白有些失望了,他不喜歡一個容易被激怒的大將。
甚至,墨白是疑惑的,他對韓恆的性格算是瞭解,也知道他不應該是一個容易被激怒的人,而他會因爲燕凌的一句話就憤怒,想來是因爲在乎吧!
韓恆在乎這個燕國公主嗎?難道說韓恆對這個女人產生了興趣?墨白心中不得不多出了幾分顧慮。
盯着韓恆看公主的眼神,墨白竟然意外的發現他的眼神過於灼亮了,墨白心中不免警惕起來,他不能讓手下的大將喜歡上一個他國的公主,尤其是將來有可能成爲敵對國家的公主。
雖然墨白也承認公主身上有一種很吸引人的魅力,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手下喜歡上這個公主,因爲她必將成爲西蜀的仇人!
“末將知錯了!”被墨白冷銳的眼神看到,韓恆心中悸動之餘,連忙低下頭承認錯誤。
其實,直到此時,韓恆心中都是有些疑惑的,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如此生氣,他對自己的耐心和心態是很有信心的,自己並非會因爲對方一句話而變得狂躁的人,但今天自己的確是因爲公主的一句話便生氣了。
韓恆滿臉疑惑的時候,只聽到那戰馬上的公主又開口了。
“真是主僕情深啊!不過本宮就喜歡拆散別人,將墨白帶到本宮的府邸,剩下的所有人關在宮殿中,若是誰想跑不用稟報,殺無赦!”
燕凌的口氣冷厲而且帶着嘲諷,當韓恆聽到公主口氣中那種嘲諷的時候,心中再次氣結,他發現自己在公主面前竟然是這麼的壓不住脾氣呢。
只不過這一次韓恆沒有說什麼,而是悶着頭不敢說話,眼睜睜的看着公主將自己的主人帶走了。
當燕凌帶着侍衛將墨白帶走的時候,韓恆的目光竟然是追在戰馬上那個女人的身上而多過墨白……
“公主,您要不要上馬車休息一下?”王子珍一直跟在公主身邊,眼看着公主今天的脾氣明顯比以前暴躁很多,王子珍有些擔憂的開口問道。
“不用了,若是你累的話就進馬車休息吧!”燕凌搖了搖頭,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王子珍,他年紀已經大了仍是需要徒步跟在身邊,真的讓燕凌心疼。
燕凌有在皇宮中騎馬的權利,但是王子珍卻沒有的,只能徒步和那些侍衛一起跟在身邊,這對於一個老人來說實在辛苦,雖然王子珍是有功夫在身,但爲了公主的事情,王子珍每天都是勞累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每次燕凌出征的時候都是把王子珍放在鳳城的,一方面可以照顧自己在鳳城的勢力,更重要的就是燕凌不想讓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跟在身邊辛苦。
昭烈帝並非自己親生母親,自己的身邊只有王子珍這個親人了。
“老奴怎麼敢!老奴跟在公主身邊就好!”王子珍看出公主眼中對自己的關心,心情好的不得了,有時候只要是公主一句關心的話,便足夠讓王子珍心滿意足了。
“本宮想,你們這纔是主僕情深吧!”墨白有戰馬騎乘,樂顛顛的跟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笑道。
“本宮很好奇,你到底打算如何治療皇甫玉身上的毒?你要知道,若是你治不好皇甫玉身上毒的話,本宮可是讓你給駙馬陪葬的”!燕凌冷笑着轉頭,望着笑盈盈的墨白,口氣冷傲,不惜以生命威脅。
“這恐怕會讓公主失望了,本宮可不會給玉王爺陪葬!只是本宮若治好了皇甫玉身上的毒,那麼本宮和西蜀能有什麼好處呢?”墨白依舊笑盈盈的問道。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臉很討厭!尤其是你笑起來的時候!”燕凌跳下戰馬,隨手把繮繩扔給了府門前的侍衛,然後便轉頭斜睨着馬上的墨白示意他趕緊滾下馬來。
“倒是不少女人說本宮貌美無雙!只是本宮覺得玉王爺跟本宮同樣貌美,不應該香消玉殞,所以本宮就來勉爲其難的救他了。”墨白也瀟灑的跳下了戰馬,依舊笑臉盎然,心情極好的樣子。
“能不能救駙馬先看看你的本事,若是能夠救了駙馬,本宮少不了你的好處!”燕凌厭惡的冷哼一聲,起身進府。
王子珍便帶着侍衛把墨白押解進府,臨近府門的時候,王子珍小聲在墨白耳邊嘀咕道:
“若是你真的能夠駙馬,公主肯定會放過你的。”
小夥子,好好努力!你還是有活命機會的,這就是王子珍的意思。
“本宮現在後悔了,不應該來鳳城的!”墨白玩味的笑道。
王子珍目光深沉的看了墨白一眼,不再吭聲了。王子珍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有些討厭這個人呢,擁有跟皇甫玉一樣完美的相貌,且比皇甫玉多出幾分妖孽,少了幾分清塵,讓王子珍覺得尤其不舒服。
“公主,空善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剛進府,沙慶之便迎了上來,眼見公主臉色生冷的樣子,沙慶之嚥下了本來想說的話,只是說起了空善。
沙慶之想告訴公主,皇甫玉是可以救治過來的,但是想到空善出去已經半天了依然沒有一點消息,所以沙慶之便想着還是等空善先回來了再說,省的讓公主空歡喜一樣。
雖然呆在公主府,但是皇宮中發生的事情沙慶之已經聽說了,他聽說公主架空了昭烈帝的權利,並且控制了整個皇宮,目前整個京城都在公主手下,還有私兵南北分兵守衛,可以說公主奪權盡在掌握。
沙慶之只說起了空善,在看到跟在公主後面的墨白時候,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好似墨白的出現根本與他無關一樣。
而注意到沙慶之毫不在意的眼神,墨白承認自己被傷到了,自己乃是西蜀太子,即便不在本國,但是也不應該這麼不受重視吧,哎~難道是因爲成了公主的俘虜便沒有人權了嗎?!
墨白心裡那個鬱悶啊。不由得,他便玩味的開口道:
“公主府的男丁真是不少啊,不知公主是不是不在乎皇甫玉的死活了。”
充滿挑釁的話,而且還帶着幾分嘲諷。王子珍頓時就不樂意的皺起眉頭,想着以後肯定要暗中教訓一下這個墨白,他不就是住在公主府嗎?等給他送膳食的時候一定給他下點瀉藥。
“我只是公主手下的戰將而已!”沙慶之很不喜歡“男丁”這個詞語,便皺眉道。
“哦,原來公主的戰將都是住在府中的!”墨白臉上的笑容依舊曖昧,渾不在意身邊王子珍那可以殺人的目光,他就當是沒有看見一樣,自顧自的笑道。
“空善去了什麼地方?”燕凌沒有理會墨白,而是衝着沙慶之開口問道。
見公主問話,沙慶之也從墨白的身上收回了目光,沉吟着回道:
“具體去了什麼地方末將不知道,不過空善的身上還有傷……”
沙慶之是迫不及待的想把皇甫玉身上毒可解的事情告訴公主,但是他也想讓皇甫玉親自把這個驚喜的消息說出來,便忍着心中的衝動。
“王子珍,派出幾名親衛去看看空善,另外通知城內的守軍,讓他們也留意下空善去了什麼地方!”燕凌皺了皺眉,孫宗河已經帶着左武衛返回山海關,目前城中只有幾千守軍而已,人手的確不足,京城這麼大要找空善可是不容易了。
“老奴知道了,皇甫將軍府還有些私兵要不要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協防京城呢?”王子珍知道武隆虎賁北上來京城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目前整個京城守軍明顯不足,若是皇甫家族的私兵能夠幫襯一把最好不過了。
“不必了,老丞相和幾位大臣家裡的護衛已經在城中巡邏了,京城的安全不用擔心!”燕凌淡淡道。
雖然禁軍已經解散,但是並不代表城中沒有其他兵力,在京城的官員們,哪個家裡不是有幾十甚至幾百個護院,尤其是司馬成,這個老傢伙一下子便給了自己一千名護衛。這些護衛可都是老丞相家的私兵啊,衷心度不用懷疑。
燕凌都有些擔心讓這些文臣家裡養這麼多護衛到底好不好了。燕國規定,文臣是不能豢養護衛的,即便是作爲一品大臣、百官之首的丞相護衛的名額也只有五百人而已,而司馬成卻是給了自己一千護衛!說明丞相府的護衛不止一千,畢竟司馬成在給了公主護衛之後,府裡還是需要人守衛的。
雖說老丞相是幫助了自己,但燕凌心裡總是有些彆扭的,手下官員府中護衛過多無可厚非的造成了京城護衛衆多的事實,且增加了治安的不可控制性。
要知道這些大臣們府裡的護衛可都不是善茬,這些個護衛上街也是耀武揚威的,很大程度上擾亂了京城治安,並且增加了械鬥的機率。
從昨天開始,燕凌便在考慮整頓整個京城官員府邸侍衛,正好禁軍已經解散,不如就把這些官員家中的護衛全都收集起來組成新的禁軍!
“公主,不知你打算把本宮安置在什麼地方?”再次被人無視,墨白也就沒脾氣了,淡淡開口滿不在乎的問道。
“先跟本宮去看看皇甫玉!”燕凌看都不看墨白一眼,帶着他便朝皇甫玉的房間走去,剛回到府中,燕凌最想去看的便是皇甫玉,但是又抹不開面子,所以帶着墨白過去也算是有個藉口了。
沙慶之沒有跟上去,因爲他看出公主的着急,公主步履匆匆的走向皇甫玉的房間足可以看出公主對皇甫玉的關心了。
該死的玉王爺!看看公主都擔心成什麼樣子了,如果他今天還不把蝴蝶鱗可以解的事情告訴公主,那麼自己就開口~!沙慶之心中憤憤想着,也不去皇甫玉的房間,轉身走向後院換藥去了。
王子珍本以爲沙慶之會跟隨公主一塊過去呢,卻見沙慶之自己走掉了,有些納悶的王子珍只能安排幾個影衛和親衛去尋找空善,等安排完之後才一路小跑的去了皇甫玉的房間。
墨白不情不願的跟在公主身後,見公主一路疾行,他不禁勾起脣角,笑的玩味。看來皇甫玉真是公主的心頭肉啊,看公主擔心的樣子!自己用皇甫玉當做籌碼還真是猜對了。 щшш ▲ttκΛ n ▲c○
當燕凌趕到皇甫玉房間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房門口飄散的那股飯菜香味,她直接闖了進去就看到皇甫玉懶洋洋的斜在牀上,狗子正在一旁拿着雞腿往他嘴裡塞。
燕凌差點就叫出來,因爲她離開的時候明明看到皇甫玉半死不活的樣子,現在看到狗子往他嘴裡塞東西第一感覺便是謀殺!
但是細看之下才發現皇甫玉這貨嘴裡已經塞得滿滿當當,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東西呢。
皇甫玉能夠吃東西便說明他的身體好了一些,燕凌也就放心了一些,她記得姜月說過的話,雖然他不能治好皇甫玉身上的毒,但是卻可以控制的。控制他身上的毒在半年內不發作。
“公主……”狗子見是公主進來,慌忙扔下手裡的雞腿給公主下跪。
皇甫玉本來懶洋洋的就着狗子的手拿着雞腿啃,狗子一扔之後雞腿立馬就掉下來了,他卻不死心的用牙咬住,瞪着眼睛一副餓死鬼的樣子。
燕凌示意狗子起身,自己則是走到牀邊也不怕雞腿上的油膩,幫皇甫玉拿了下來,笑罵道:
“又沒人跟你搶!着急什麼!”
跟皇甫玉說話的時候,燕凌雖然聲音並不溫柔,但是口氣中卻是帶着絲絲柔情,聽得皇甫玉小心肝一顫,盯着眼前的燕凌看的發呆。
門口隨着燕凌一同走進來的墨白也有些發怔,他已經見識過了這個女人的冷漠和霸道,卻從未見她展現過柔情的一面,任何時候都不曾見過,即便是當她面對昭烈帝這個生母的時候,而現在她竟然對皇甫玉如此溫柔?!不由得讓墨白有些驚訝和嫉妒了。
“呵呵,肚子餓了,看來我的身體快好了!公主不用擔心,我的毒……”皇甫玉見到公主對自己關切的樣子,心中感動剛想跟公主說自己身體中的毒能解,但是他卻看到空善在這個時候愁眉苦臉的走了進來。
進來的空善滿臉頹敗,一看就是遭受了打擊。
皇甫玉立刻吞下嘴裡的食物,瞪着眼看着空善問道;
“你怎麼回來了?沒見到秦殤嗎?”
空善本來還在懊悔,畢竟當初秦殤說起皇甫玉中毒事情的時候,自己是排斥秦殤不讓他給皇甫玉治療的。而後皇甫玉竟然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自己,並且打算讓自己做鐵盟的盟主,空善是感動的。
但是如今一聽到皇甫玉的話,空善頓時就感覺自己被耍了!皇甫玉這個該死的混蛋是故意勾起自己的同情心,然後讓自己去找秦殤的啊!這貨原來就知道秦殤的身上有子母石的,他就是專門利用自己去找秦殤要子母石。
“我爲什麼去見秦殤?!”空善衝着皇甫玉冷哼一聲,然後立馬撇開了皇甫玉,看向公主,溫柔道:
“讓公主擔心了,末將只是出去走走,順便爲玉王爺找找看能否尋到解毒的良方。”
空善能夠爲皇甫玉尋找解毒良方,這是讓燕凌感動的,但燕凌也着急問道:
“你找到了麼?”
空善很挫敗的搖了搖頭,嘆口氣道;
“很不幸,沒有找到,恐怕永遠都找不到了。因爲燕國根本就找不出可以解王爺身上毒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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