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戰之前作爲操控一切的幕後黑手和最終波ss被勇者和小夥伴們發現並想辦法聯絡上或者直接找到後,基本上都會跑出來露露臉裝裝逼刷一下存在感然後再飄然離去,順便搗鼓出一些雜兵和小波ss友情爲衆人提供經驗值和最新裝備。從此以後整個故事的劇情就開始變得緊湊起來而不再像以前那樣全是各種無厘頭日常,正邪之間的交鋒隨即越發的頻繁與激烈,甚至連便當都出現了——正如某抖s神明之前做的那樣。
但這並不意味着每次奧瑟維婭進行占卜時我們敬愛的創世神大人就一定會登場亮相,人家日理萬機的同時還在想方設法千方百計絞盡腦汁的給人類添堵找茬捅婁子,又怎會百分之百特意跑出來丟節操秀日常?
沒準此刻這貨正在幫助七色聖龍召喚傳說中某些吊炸天的神明比如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的火神打算燒掉聯軍作爲要塞的巨樹,忙得根本脫不開身,面對奧瑟維婭的聯絡隨便打聲招呼就算完了。
所以在最後,認定創世神絕對會現身用丫的節操我是說威嚴糊大家一臉的本人果斷膚淺了。
櫻紅長髮端坐在沙發上將她的卡片鋪滿了茶几,沒有向任何人發問便自行閉着眼睛開始抽卡。我本以爲這期間女孩會突然猛地渾身一抖如同脫線木偶般癱軟下去、再度爬起身時整個人的氣場氛圍頓時全都變了個樣;可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奧瑟維婭用緩慢且平穩的動作連續抽出來了三張卡,繼而將它們全部擺放整齊。
那三張卡分別是【火焰】、【死亡】以及【永生】,組合在一起後總覺得有很多種解釋卻又感覺各種莫名其妙的樣子。畢竟火焰也就算了,死亡和永生乃是根本不可能兼容的吧?
“周翼,說好的**oss呢?”眼見占卜已經結束奧瑟維婭卻沒有絲毫變化的皮爾森終於忍不住扭頭用懷疑的眼神朝我看了過來,臉上滿是【你是不是在逗我玩】的不爽表情,“這樣會讓咱很失望的。”
沉默數秒之後,我果斷豎起食指擺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嚴肅道:“也許人家正好上廁所去了?”
一道圓柱形的半透明黑色光束從天而降,儘管成功地毛球發出了彷彿被人踩到一般的驚叫聲。卻在碰到我腦袋的瞬間當場化爲無數碎片消失了。
“嘁,見鬼的魔免體質。”皮爾森蛋疼地撇着嘴選擇了放棄,轉而看向了旁邊已然睜開了眼睛的奧瑟維婭,“那麼我們偉大的神棍啊呸、偉大的占卜者小姐。你究竟得到了什麼樣的結果?”
由於這個問題而立馬受到全場矚目的櫻紅長髮略顯困擾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皮:“說實話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這三張卡隱隱約約地覺得似乎是自己跑到我面前來的,我只是順手把它們抽了出來。至於卡片代表的含義,既然我們占卜的對象是敵人的王牌,那麼可以肯定它應該是幻神。”
一直在認真關注着占卜過程的劉濤當即催促道:“這種事誰都知道的啦。直接說重點好麼?”
奧瑟維婭顯然對此不以爲意,拿起【火焰】的卡片在手裡輕輕地搖了搖說道:“嘛,稍安勿躁,重點一般都是在最後面的。既然占卜對象是幻神,那麼卡片代表的也就是它擁有的能力。第一個火焰,說明它是火屬性的生物,拿來攻擊作爲要塞的巨樹乃是再合適不過;第三個永生也比較容易理解,它多半像之前峫城那條九頭蛇一樣有着誇張的再生能力和無與倫比的生命力,正常情況下很難將其給死。唯獨第二個死亡讓人搞不懂意味,是指它的攻擊有着即死效果嗎。還是說對方根本就是不會喘氣的亡靈?可亡靈又怎麼能算得上永生?”
大家不禁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房間裡頓時安靜得可怕。便在衆人拼命冥思苦想胡亂猜測的時候,只聽旁邊“啪嘰”一聲輕響,接着某帝國官方電視臺老鳥級記者的聲音便突兀地迴盪在了這個碩大的房間裡。
“唉呀,真是不好意思。”手裡抓着電視遙控器的麗薩一邊撓着後腦勺一邊訕笑道,“看你們似乎要弄很長時間的樣子,感覺有些無聊就擅自把電視打開了……嘛,周翼大哥你就算用那麼熱烈的目光看着我也是不行的喲,畢竟這裡有很多人吶。不過換個地方的話就沒問題了,哪怕是洗手間咱也不會介意的——只要姐姐大人肯點頭的話。”
我果斷抄起頭頂上的毛球用力砸在了小姨子的俏臉上。
無視了旁邊正在和炸着毛瞪着眼使勁兒做凶神惡煞狀的毛球秀着日常的本人。艾蜜琳娜隨意地長出一口氣向電視機走了過去:“既然弄不明白那就不要再去浪費腦細胞了。都來看電視吧,剪彩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薩莉亞看起來有些不太放心的樣子,對金髮少女認真地提醒道:“等等。雖然敵人的主力尚未現身,可他們肯定要來給剪彩儀式搗亂。我覺得現在還是先做好迎擊準備比較好。”
考慮片刻後,艾蜜琳娜同意了薩莉亞的提案:“說的對。那麼薩莉亞、奧瑟維婭還有麗薩,你們準備好後到外面待機;周翼、皮爾森,你們倆隨我去剪彩儀式的現場。”
金紅短髮整個人看上去頓時就不對了:“喂,我才說的不要去管剪彩儀式,怎麼眨眼間看直播都不夠了、還要去現場?”
“因爲你剛纔說的話提醒了我。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艾蜜琳娜說着毫不客氣地把纔將棒棒糖塞進毛球嘴裡的本人提溜了起來,“雖然只是無根據的猜測,可就算猜錯了也沒有關係。”
儘管被規格外的馬猴燒酒提在手裡總感覺相當的懷念——纔不是的啦!儘管這樣被女孩提着作爲男生感覺很沒面子,但我並沒有和這丫頭計較什麼,而是非常疑惑地問道:“橋豆麻袋。艾蜜琳娜,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猜測,能和大家說一下嗎?”
艾蜜琳娜伸出手捏住毛球腦袋上一小撮的絨毛將它放在了我的頭頂上,然後才低頭看着本人正色道:“ok。周翼我問你,七色聖龍爲什麼要襲擊剪彩儀式?”
總覺得小東西已經漸漸開始習慣和金髮少女接觸了的樣子,是咱的錯覺嗎?壓抑住心中奇怪的感覺後。我滿臉嚴肅認真地大聲回答道:“因爲他們熱衷於給普通人的正常生活找茬!”
“……還真是微妙到讓人很難說這是錯的回答呢。”金髮少女囧着臉不動聲色地抹去了腦門上的冷汗說,“總之敵人的目的是向全世界展示自身的存在、意識以及力量,而毫無疑問正在向全球直播剪彩儀式的那麼多攝像機鏡頭絕對是最佳的傳播工具。換成你們會怎麼做?”
劉濤當即筆直地將手臂舉得老高:“埋伏在人羣裡等到剪綵的瞬間跳到鏡頭前掏出各種以精靈美女爲主角的工口本到處亂拋我是說拿出炸彈一邊高喊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一邊隨地亂扔!”
“很好,我敢保證你在跳出去的瞬間立馬就會被梅姐等人給爆頭了。”艾蜜琳娜保持着高雅淡然的公主形象用明顯到三歲小孩也能聽出來的揶揄語氣打斷道。“普通的恐怖襲擊是肯定行不通的,現場的保衛措施完全用不着懷疑。相比起這種鬧劇,還是用另一種更加震撼人心的方式登場會比較好——比如直接把奧瑟維婭占卜裡所說的那個火屬性幻神丟到剪彩儀式現場的正上方,讓它趁着所有人目瞪口呆反應不及之際把聯軍引以爲傲的巨樹要塞給點燃什麼的。這樣的衝擊性,自然要大得多吧?”
饒是冷靜如薩莉亞聞言也沒法保持淡定了:“你、你是說敵人有可能讓他們的王牌上來就直接攻擊要塞!?這也太瘋狂了。根本不可能會發生的好不好!”
“爲什麼不會發生?這又不是國家之間的戰爭,無論如何都要贏得最後的勝利。七色聖龍的目的說到底只是爲了刷自身的存在感,換言之他們只需要對島嶼展開攻擊便已經足夠了,勝負什麼的根本無所謂!”艾蜜琳娜瀟灑地捋着自己的馬尾辮擲地有聲道,“思維不要太過僵化了,要知道敵人的部隊全都是幻神,即便打輸了也不會傷到自己一根汗毛的!更何況……聯軍爲了迎擊出現在雷達上的炮灰已經把大部分戰機派了出去,剩餘的機動力量並沒有多少;如果換成母親大人,她絕對會率領一支精銳突入進來徹底攪亂聯軍防禦的。”
我不認爲七色聖龍那邊有誰能和這丫頭的規格外母親相提並論,但女孩中間那個奇怪的停頓總讓咱覺得很在意。她是不是猜到了某些更加糟糕的事情,爲了不讓大家擔心便故意隱瞞着沒有說出來?
薩莉亞終於被說服了,滿臉欽佩地朝金髮少女點着頭道:“原來如此,確實很有這種可能。明白了,就按你的吩咐去做吧。反正即便猜錯了也沒關係,萬一猜中了則可以避免聯軍遭受突襲陷入混亂,這麼好的事情沒理由拒絕。”
“那好,我們開始行動吧。”
——————————————————我是小夥伴行動中的分割線——————————————————
艾蜜琳娜是直接把我從樹枝上扔下去的。好吧這樣說也許有些不夠準確,但無論怎樣在我看來事情的經過都一樣,區別只是最後有沒有人接住咱。免得我在地面上摔成一坨馬賽克熱翔。
說真的我不認爲自己有惹到這丫頭,所以對於她的有意惡整沒有半點心理準備。要知道從高空墜落時下方有幾十甚至上百臺攝像機在全力運轉着,如果我就這麼發出無比悽慘的悲鳴眼淚鼻涕甩出半條街的屁滾尿流着掉下來,絕對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並且伴隨着衆多攝像機的擡起成爲另類頭條。
因此我最後是咬住胳膊從鼻孔裡哼哼着掉下來的。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
“啊啦,還真是意外呢。”接住本人的艾蜜琳娜將我放到地面上後揚着眉頭說道,“我本以爲你會成爲第二天全世界各大報紙的搞笑頭條……話說這種奇妙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拼命抹着發軟中的雙腿的我頓時沒好氣地撇了撇嘴:“我說美女,咱最近並沒有偷看你的胖次吧,有必要這樣整人麼?”
“呀哈哈,只是忽然間想逗你玩玩而已。”金髮少女說着忽然微微側過了腦袋。“生氣了?”
險些被睜着漂亮大眼睛滿臉無辜(儘管明知道這是她故意裝出來的)狀的女孩萌了一臉血的我對此還能說什麼?知道她隱藏腹黑屬性又發作了之後最要緊的是迅速把話題轉移到正經事上,和她秀日常之類的絕對比作死還要作死。
“沒有。比起這個,我們待會應該警戒哪裡比較好?”我擡手將飄落在遠處的皮爾森招呼了過來,“艾蜜琳娜,你認爲對方會從什麼地方攻過來?”
對於我故意轉移話題的行爲金髮少女很是不滿地撅起了嘴巴,這次倒不是女孩有意裝出的動作,顯得很是自然與可愛,讓我沒來由地悸動了一下,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觸動了自己的神經似的。
真見鬼,我該不會是對這丫頭有感覺了吧?不,我很早以前就對她有了感覺,只是一直在有意迴避罷了。
並且,估計今後也依然會這麼做。原因很簡單,艾蜜琳娜是異世界的人,而且還是某位大神級人物的寶貝女兒,作爲一個異界強大帝國的公主她永遠沒可能和我產生交點的,咱還是想辦法攻略藍羽學姐纔是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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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女孩的小夥伴我或許勉強夠格,不過若是想要和她交往,首先這壓力咱估計就承受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