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比良你好狡猾啊!?”北大路五月,從臺階上走下,憤憤的扯掉了額頭上包裹着的頭巾,道:“明明是比良的房間,爲什麼要我們打掃啊!?”
“嗯,沒錯!重點還是那麼的亂!”東城綾,跟在北大路五月身後,手中提着小半袋垃圾,道:“所以,比良我們必須要補償!要補償我們哦!!!”
“嗯嗯,沒錯必須補償!”北大路五月,聞言毫不猶豫的點頭附和道。
西野司的腦袋再一次緩緩從,廚房中伸出,手中一邊用到削着土豆,一邊抱怨道:“纔沒有那回事呢!明明就是綾你們搞亂的!這一切叫做罪有應得!”
末了西野司故意一頓,隨後迅速說道:“但是,明明幫這件屋子搞亂沒有我的份!今天卻叫我來打掃,這個位面太過分了吧!?所以作爲補償比良,你必須下週和我一個人去約會!”
“嗯,沒錯!!!下下週的週末,則是必須和我去!”外村美玲,見狀毫不猶豫的嘟嚷了自己的小嘴,道:“弄亂這件屋子也沒有我的份哩!”
“嗯——”隨着西野司和外村美玲,兩人的話語,三道充滿着,猶豫的目光再次轉向,野阪比良,好似在希望野阪比良,無視西野司和外村美玲,兩人的話語,給予所有人充分且平等的補償。
不過很顯然,野阪比良並未有傻到這種程度,只是輕輕微微向後一靠,躲在外村弘的身後,便繼續和之前一樣,安靜的看着電視,好似完全沒有察覺,東城綾、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那三人,哀怨的目光。
“哼!比良你必須要給我們補償哩!”白山雪,見野阪比良的不作爲,不由微微鼓起了自己的嘴巴,清聲說道:“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都已經那樣呢!比良你還好意思不給我們補償嗎!?”
說着白山雪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翹Tun,略帶‘哀怨’的說道:“而且,沒用任何的輔助工具,到現在微微有一些的疼痛了哩!綾,五月,你們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嗯,沒錯!”北大路五月的眼框,迅速的浮上來朦朦朧朧淚花,道:“現在真的和雪,說的那樣很疼哩!昨天晚上比良你太野蠻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兩聲明顯包含着,哀怨的聲音,瞬間從西野司和外村美玲的嘴中嘴中傳出,“比良,我們也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夠讓房間亂成這個樣子啊!?”
外村弘,見野阪比良再次往自己的背後一縮,毫不猶豫的起身迅速說道:“額,那個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美玲晚上我會在外面買晚飯吃的!比良你慢慢向美玲和西野,解釋吧!雖然我也微微有一些想知道,昨天晚上的尺度到底會有多大!但是想來一下涉及你的個人隱私我就不問了!”
說完,外村弘絲毫不給野阪比良開口說(da)話(ren)的機會,迅速的便向門口跑去。
隨着唯一的擋箭牌,外村弘的消失,野阪比良直徑暴露在了外村美玲和西野司,兩人的目光之下,野阪比良額頭上的冷汗,再也止不住了,徑自的向下流出。
“咕咚”野阪比良,十分不爭氣的再次吞嚥了一下自己嘴中的唾沫,故意的緩和了一下自己語氣,輕聲說道:“司、美玲,你們不要聽雪她,亂說,昨天晚上,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很過分的事情,只是······”
“哼,難道這個還不過分嗎!?”東城綾,見狀絲毫不給野阪比良過多解釋的機會,迅速插嘴道:“這個應該已經是在‘獸Yu’的範圍內了吧!?”
隨着東城綾話語的落下,北大路五月毫不猶豫的接口道:“嗯,綾說的一點都沒錯呢!昨天,昨天,我們,我們三個人加起來,都沒有在比良暴虐下,堅持5分鐘,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還是被疼醒的哩!”
說着北大路五月,好似爲印證野阪比良的殘暴,迅速在自己眼眶上蒙上了一層波波的霧汽,不過坐在沙發上的野阪比良能夠,清晰地看到東城綾的右手,正搭在北大路五月的豐tun之上,北大路五月的Tun肉,在東城綾的摧殘下成功的旋轉了360度。
不過很顯然,站在廚房口的西野司和外村美玲,是沒法看到事情的真相,只能以一種十分仇視的眼神瞪向野阪比良,好似在敵視野阪比良之前的暴虐行徑——至少那個聽起來是頗爲暴虐的行徑。
“嗚嗚,沒錯比良你必須要給我們補償哩!”白山雪,緩緩的用之前在切洋蔥的手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框,後略帶着些哭意的說道:“明明就是比良,你的錯,最後卻把一切都推給我們哩!”
“哼!!!”面對白山雪的哭訴,西野司狠狠的甩給了野阪比良一聲冷哼,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吃不放土豆塊和肉,以及咖喱塊的咖喱吧!”
言罷西野司便氣鼓鼓的拉着外村美玲再一次走進了廚房,白山雪見狀,不由也是微微一愣,隨後向野阪比良頗爲尷尬的一笑後,便迅速的再一次轉進了廚房中。
原地只留下了野阪比良和東城綾、北大路五月三人。
野阪比良不由微微有一些呆滯的看向,北大路五月和東城綾,輕聲問道:“綾、五月,你們吃過不放土豆、肉和咖喱塊的咖喱嗎!?”
“我沒有吃過不放咖喱塊的咖喱!”北大路五月和東城綾,兩人唯一搖頭,輕聲反問道:“不放咖喱塊的話,還算是咖喱嗎!?”
顯然這兩人,完全不能理解西野司的想法。
而野阪比良顯然也是理解不了的,十分輕微的一擺頭,表示自己也不甚明白,所謂沒有咖喱塊的咖喱,顯然西野司廚藝的境界,已經不是野阪比良所能夠窺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