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屋子人圍觀的雪貂同志,猶自不覺,沉浸在成長的最關鍵階段。
半個小時後,團成一小團圓球狀的身體突然抖動起來,而且越抖越厲害,一會兒功夫,身上的毛被汗水浸透,溼塔塔的掛在身上。
別看它只是一隻小東西,可人家的神範十足,無論什麼時候,身上的毛髮都是光滑程亮,柔順異常,像這樣狼狽的造型還從來沒有過。
小白與它吃睡一起,最心意相通,此時似乎感覺到了好基友所承受的痛苦,着急擔心,回頭看向老媽,“貂兒這會兒好難受,好痛苦,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蘇青坐到牀邊,看着抖動不止圓球,遲疑了幾秒鐘,最終拿出了銀針,朝着團成圓球的雪貂同志扎去,通過銀針的探查,能感覺出雪貂在拼命地掙扎,試圖邁過成長路上的那道坎兒。
雪貂的成長是個怎麼樣的過程,她並不清楚,不過,但凡靈物成長往往很慢,經歷的磨練也更多,付出的代價自然也不少,儘管無法與小白和孔銘揚他們相提並論,但道理應該是互通的。
所以,雪貂越通靈,此時這個時刻越危險,但是,這些危險和磨練主要還要靠它自己承受跨過,外人不宜干預,否則反而是害了它。
蘇青不忍兒子擔心難過,出手也只是保證在生命危急之時,及時救治。
“老媽,貂兒會醒過來嗎?”牀頭蹲着的葡萄,抱着老媽的腿,小臉緊張成一團。
“當然,貂兒很勇敢堅強,一定會撐過去的,成爲真正的神貂。”橙子盯着雪貂,嚴肅正經,看似堅決篤定地給二哥保證,實際上也是在安慰自己,眼神的漂浮暴露了她一絲的不自信。
“這倒是第一次見。”老爺子和老太太眼睛不眨地盯着,驚奇佈滿臉孔,“有點鯉魚跳龍門的意思。”老爺子摸索着手中的棋子嘀咕了句。
孔銘揚哼了句,“那種逆天的變化想想也就算了,至於它嗎,頂天了也就是從一小點長成一大點。”待在他們身邊這麼多年,從來不變的體型,已經充分證明這一點了。
又過去半個小時,外公和外婆也沒離開,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喝茶,這倒不是擔心雪貂的安危,而是擔心萬一那所謂的雪貂有個什麼意外,孩子們該傷心痛苦了。
眼看雪貂同志都抖了一個小時了,身上滲出的冷汗跟水水洗似的,一遍又一遍,牀單都溼了一大片,跟孩子們尿了牀似的。
一家子大人小孩都在擔心,心想繼續抖下去,雪貂同志會不會抖成個帕金森,停不下來,痙攣直接嗝屁。
眼看小傢伙們的眼睛都快急紅了,同時,蘇青的心裡也是沒有底,感覺雪貂大神的體內,肌肉,經脈,器官,五臟六腑,甚至是每個細胞,都在發生着改變。
這種不明狀態,通過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