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股東如此痛快的在轉讓書上籤了字,宋瑞心中也微微的泛起了一次驚訝。
本來自己心中已經做好了跟這個股東打持久戰的準備,自己之前在車裡想的套路,現在突然變成了無用功,搞得宋瑞好像是用盡全力的拳頭一下子打在了棉花上,此時的興趣很是鬱悶,沒有任何一絲的成就感。
不過總算是這個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接近了尾聲。
圓滿的結果讓宋瑞感到很是滿意,就是過程有些太過於簡單了,這個時候的宋瑞站了起來,伸出自己的雙手把面前的這份股份轉讓書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之後揣進了懷裡,緊接着便看着這個股東臉上帶着笑容開口說道:
“行了,這個事情我也算是完成了你就好好的歇息吧!”
說完之後的宋瑞對着這個股東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而他自己便揣着這一份股份轉讓協議書快步走出了這間房子裡。
這個股東坐在沙發上看着面前的這個面帶笑容的小佛像,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這個小佛像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樣,臉上的一抹很自然的微笑,此時也變成了囂張的調笑。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不費任何吹灰之力就拿到了股份轉讓書的宋瑞邁步走出了這間屋子裡。
明媚的陽光讓宋瑞此時心情很是不錯,像是在逛街似的,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看着自己面前的兩份股份轉讓協議書,眉頭不由得緊鎖了起來。
現在以自己所有的資本已經到達了可以跟齊老他們圖窮匕首見的地步了。
就算是他們把剩下的股份全部都聚攏到一起,所有的總數加到了一起也不過是自己所持有股份的1/3,想到這兒的宋瑞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心中思索了一陣之後,便開着車子開出了這個小區,剛開了一陣之後,自己的手機便滴滴的響了起來,宋瑞將車子穩穩地停靠在了旁邊之後,拿起了電話按下了接聽鍵,便聽到了昨天晚上的老劉,此刻十分焦急的對自己說道:
“宋瑞先生,如果您現在方便的話,希望您趕緊到下面這個地址過來,我不小心露出了馬腳,被他們給發現了,如果您晚來一步的話,我的生命都可能有所威脅!”
聽到這裡的宋瑞,還沒開口對老劉說點什麼,便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緊接着,電話便被掛斷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宋瑞的神色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看到了老劉給自己發的那個位置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當即便駕駛的車子向着那裡開了過去。
一路上闖了不知道多少個紅燈之後,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門口的停車位。
宋瑞當即便走下了車,邁步匆匆的向着這個大門口走了進去,隔着老遠便看到了大門口的左右兩側,站立着兩個黑衣人,身上的肌肉差一點就要把穿着的西裝給崩開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個黑衣人是個練家子。
但是這個時候的身份並沒有在乎許多,練家子又怎麼樣了,在自己的手底下根本走不過一招。
宋瑞急匆匆的便走到了這裡個大門口,這兩個黑衣人看到了一個小個子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當即便擡起自己的右手,示意宋瑞停止腳步,同時開口說道:
“這裡是私人府第,並不是你這種人過來的地方,看你身上的穿着打扮,你還是快點回去吧,要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宋瑞充耳不聞,悶頭便向前闖,這兩個保鏢看到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站了這麼長時間的崗呢心中頓時感到很是無聊,剛好現在有一個小個子過來讓小爺練練手,何樂而不爲呢?
旁邊的一個黑衣人便站了出來,舉起自己沙包大的拳頭,衝着宋瑞的腦袋便砸了過去,這個時候的宋瑞也不慌不忙,下意識的蹲了一下,避過了這個黑衣人的拳頭之後,擡起自己的右拳狠狠的錘到了這個黑人的小腹上。
旁邊的黑衣人一點都不擔心,對於自己的這個小夥伴的實力,他還是心中有數的,連對付如此的一個小個子都打不了,那才真的是見鬼了呢。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實,註定讓這個黑衣人見到了鬼,只見中了宋瑞這一拳之後,他的同伴整個身子如同一個大蝦一樣弓了起來,倒在了地上嘴裡發出了一陣陣的哀嚎,像是受到了什麼無法避免的疼痛一樣。
旁邊的那個黑衣人看到了一絲不對勁,沒有任何一絲的猶豫,擡起自己的右腳便踹向了宋偉的面門。
宋瑞看到之後絲毫不感到驚慌,但是心中並不想跟這個黑衣人過多的糾纏,從旁邊撿了一塊磚頭,徑直便向着這個黑衣人的雙腿之間砸了過去,一陣清脆的蛋殼破裂的聲音在宋瑞手中響起。
半空中的黑衣人受了這麼一下,頓時元氣大傷,雙手捂着雙腿之間,臉上露出了生不如死的表情,看來這個人下半輩子也要做一個姑娘了!
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了兩個黑衣人之後,宋瑞推開面前的大門,便走了進去。
這個庭院裡此時顯得很是安靜,沒有巡邏的保鏢,也沒有嘈雜的環境,一切都顯得很是靜謐,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宋瑞站在原地,閉上眼睛,摒棄一切雜念豎起耳朵聽了起來,突然發現在地下的右邊好像有一處比較深的地方,也不知道那裡到底是些什麼?
於是便開啓自己的透視系統,向着那邊看了過去,直接那裡竟然有一個地下的類似於一個會議室的地方。
這個時候,那邊的會議室顯得很是雜亂,跟自己打電話的老劉站在桌子上,手中拿着一個像是古董樣式的東西,嘶吼着自己的名字。
他對着在場的所有股東,一邊介紹着,一邊大喊着,底下的那些個股東們看着這個股東如此放肆的作爲,一個個的着急的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