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鬼卞扭頭看向了茉莉,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嘴裡說道:“茉莉啊茉莉,看來上次的事件還是沒有給你長記性,不過這一次正好趕上我心情好,所以就放你一馬吧,但是該受的懲罰必須要有的,誰讓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鬼卞說完之後,將手上攥着的這個年輕婦人放了下來,這時候,被鬼卞放下來的年輕婦人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連忙向實驗室的門口跑去,這時候鬼卞的臉上浮現出了一臉戲虐的笑,隨手從旁邊拿了一塊磚頭,對着這個年輕婦人的腿上狠狠地砸了過去。
頓時,脫手的磚頭像離弦的箭一樣朝年輕婦人的腿上射了過去,頓時便砸到了年輕婦人的腿上,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被砸中的腿竟然沒有一絲血流出來,突然化成了一陣煙氣,消失不見了,正在奔跑着的婦人突然失去了平衡,一路翻滾着滾到了茉莉的跟前,這時候的茉莉頓時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頓時擡起頭,怒視着鬼卞。
這時候的鬼卞看着此時的茉莉,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於是便轉身,不去看茉莉了,邁步走到了自己的實驗臺前,看着自己實驗臺上的小白鼠,繼續着自己的實驗了,此時的茉莉見狀,默默地低下了頭,一擡手將自己已經斷了一條腿的修身給收入了自己的身體裡,怒氣衝衝的邁步走到了鬼卞的跟前,說道:“鬼卞,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的鬼對時候的鬼卞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反身坐到了實驗臺前的椅子上,臉上帶着笑意,對着茉莉說到:“我什麼意思?如果你不聾的話,我就不信你沒聽到,剛纔我已經很清楚的對你說了。所以,你懂的。”
茉莉聽到鬼卞這麼說,伸出右手指着鬼卞說不出話來了,渾身由於憤怒再忍不住的顫抖着,鬼卞卻沒有理會茉莉,轉頭,繼續着自己的實驗,兩個人就這樣的安靜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突然進來了一個身穿白袍的人,站在實驗室的門口大聲的說道:“鬼卞大人,有新情況了!”
鬼卞聽到這個人這麼說,頓時眼前一亮,一臉興奮地對着這個人說道:“有什麼情況?快點說,別磨蹭!”這個時候,白袍人剛準備說自己的發現,突然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旁站着的茉莉,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猶豫,看一下了鬼卞。
這時候的鬼卞一直注視着這個白袍人,也同樣看到了白袍人給自己做的眼神,於是便轉頭看向了茉莉笑了笑,說道:“行了茉莉,我不就是把你的一個修身給打殘了嗎!現在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分享給你。這樣足矣撫平你的傷痛來補償你了吧!”
茉莉聽到鬼卞這麼說,並沒有因爲鬼卞的話語而感到心中的氣消了,怒氣衝衝的向鬼卞說道:“你能給我一個什麼消息?難道你的一個消息比我辛辛苦苦練的修身還有價值嗎?現在不要跟我說那麼多沒有用的,我只要實實在在的賠償,要不然的話,你別怪我跟老大說。”
聽到茉莉話語的鬼卞,頓時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一臉嚴肅的對着茉莉說道:“茉莉你做出決定的時候,你可千萬要想清楚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一直在研究什麼嗎?你不是認爲我的研究項目會對你產生一些幫助嗎?現在我的素材要來了。你確定要跟老大說嗎?”鬼卞說完之後,老神在在的坐到的椅子上,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去看茉莉了。
這個時候的茉莉聽到之後,一雙眼睛頓時露出驚駭的表情,不敢置信的對鬼卞說道:“你真的會對我將那個消息說出來嗎?你有那麼好心嗎?你不會是在哄騙我吧!”茉莉說完之後,雙手抱着肩膀,一臉都不相信,但是氣已經沒有剛纔的那麼多了。
鬼卞聽後沒有迴應茉莉,反而轉頭對着那個白袍護衛說道:“說吧!你有什麼新發現!”白跑會聽到鬼卞這麼說,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口對着兩人說道:“之前我們監視的目標出現在那個醫院裡,隨後便隔了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但是就在今天我們發現目標人物再次出現在了醫院裡,而且是一個人!”
白袍護衛說完之後便不吭聲了,但是鬼卞的臉上卻一臉的欣喜!右腳一蹬地,一下子便跑到了白跑護衛的臉前,伸出自己的右手攥住了白跑護衛的脖子,臉上十分激動地再次詢問着白袍護衛:“你說的話是真的嗎?你可別騙我呀,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是什麼嗎?”臉上露出了猙獰且殘酷的神色,但是也夾雜着一絲欣喜!
這個時候的白袍護衛眼中流露出無比的驚恐,在鬼卞的手中努力的掙扎着,嘴中發出了無意識的嗚咽聲,旁邊的茉莉看不下去了,眼神中流露着嫌棄,開口對着鬼卞說到:“我說鬼卞,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別老動不動就攥人家的脖子,那樣很好玩嗎?你這樣攥人家的脖子人家還怎麼回答你呀,真是有病!”
這時候的鬼卞連忙鬆開了自己的右手,頓時白袍人在空中掉落了下來,驚恐地看着鬼卞,此時的鬼卞滿是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輕聲地對地上的白袍護衛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兄弟,別跟我一般見識,我是人格分裂,有兩種性格。剛纔由於太激動了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現在我對我剛纔的所作所爲表示深深的歉意。”鬼卞說完之後,帶着一臉的誠意,對着地上的白跑人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地上的白袍人看到鬼卞這麼做,連忙站了起來,閃身躲到了一邊,一臉恭敬地對着鬼卞說道:“鬼卞大人,你沒有必要跟我道歉,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對於剛纔我告訴你的消息,我敢拿我的生命做保證,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