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我能幹還吃得少,入贅你家行嗎?
謝炎炎把諸葛誕家搜刮一空,周少羽、周火和數字大哥們已經和敵人殺得白熱化。
顯然,對方人太多了,殺不完,根本殺不完。
諸葛恪帶領了五百多人,都是立功的沙場老兵,很會打仗,甚至諸葛恪還是個佈陣的行家。
京郊大營也來了一支隊伍,謝炎炎看着有上千人。
還有一支也不知道帶隊的將軍是誰,謝炎炎都不認識。
反正也不射箭了,都纏鬥在一起了。
謝炎炎沒武功也不會打仗,古代兵器現代兵器都玩不轉。
就算給她一支槍,她也不會射擊,沒辦法,隔行如隔山。
她只會空間作弊。
“我是個笨蛋,除了會種地,會搗鼓點吃的,沒啥優點。”
不,她也有個有點,她不會拖別人後腿!
殺不着我,殺不着我!鑽到空間裡去咯。
在外面,刀劍無眼,還是蹲在空間裡安全。
她瞅了瞅空間裡的東西,收了一大堆箭矢,還有不咋肥的馬兒,都稱不上戰馬。
算了,放在三維空間養一養吧,以後能騎就騎,不能騎就拉車去。
從諸葛家掰扯來的東西,也不咋值錢,離升級還遠得很。
她有點懷念皇甫明和夕月郡主,那樣的人多來幾個她還可以再升級。
來呀,有錢人,來得罪我呀!
周少羽和敵人殺得眼紅,不過他一邊殺,一邊抽空往謝炎炎那邊看了一眼,這一看,可不得了了,他家縣主,不見了!
“謝炎炎!”他急得大吼。
他一吼,幾個數字大哥都慌了,大小姐不見了?
一定是被敵人擄走了。
一時間,周少羽和數字大哥肝膽俱裂,恐懼地大喊:“謝炎炎!”
“縣主!”
“小姐!”
諸葛恪一夥聽了高興壞了。
打了雞血一樣,大喊:“兄弟們,加油!我們已經殺了一個縣主,還剩下一個周少羽,殺完回去領賞銀!”
一個騎馬的小兵擠到他跟前,大聲說:“諸葛恪,你說殺了周少羽有賞銀,銀子在哪裡呢?”
諸葛恪想也不想地說:“在諸葛府,諸葛大人會給大家發銀子!”
“可是諸葛誕府裡已經一兩銀子也沒有了!你還在哪裡藏銀子了?”
這踏馬的誰呀?不想着殺敵,跑跟前追着要賞銀?
諸葛恪一扭臉,見鬼一樣,嗷一嗓子:“永寧縣主?”
謝炎炎嫌棄地給大家喊道:“他撒謊,諸葛誕府裡的銀子遭天譴都消失了。他現在沒有銀子,我生平最討厭撒謊的人了!”
諸葛恪直接一刀劈過來:“殺……”
沒殺着!
“轟隆”
“bang~”
諸葛恪被大石頭砸住了,大石頭特別殘忍,砸了一下,諸葛恪沒死,發出類犬聲,大石頭又跳了一下。
“嘣”
腦漿子炸出來!
“諸葛將軍”
“諸葛將軍”
一羣人大喊,謝炎炎在一邊煽風點火:“他說殺了周少羽有銀子分,他是騙人的,所以遭天譴了!”
這踏馬的一點都不幽默!戰場老兵們揮舞兵器殺謝炎炎。
謝炎炎立馬又回空間裡了!
沒有銀子,呸,一點信譽都不講!
不多一會兒,她又出現在京郊大營副將身邊,問道:“你不是周孝誠的將領嗎?怎麼跟着豬頭仔一起殺周少羽?”
最重要的話一定及時問:“諸葛恪答應給你多少錢?”
那人看見她,第一想法就是砍了她!
“收”
刀沒了!保持往前砍的姿勢,驚恐萬狀:“老子的刀呢?”
“豬頭答應給你多少銀子?”謝炎炎說,“你分我一半我不殺你,不準撒謊,撒謊被天譴!”
“不然賞一塊大石頭?”
“嗯哪!” “我糙!你說天譴就天譴?還要老天爺幹什麼!”
“你什麼意思?嫌一塊大石頭少?那給你兩個我糙?”
“!你到底是誰啊?”
“你告訴我他給你多少銀子?我告訴你我是誰!”
被她耍,氣死了,奪了一把小兵的刀,就來砍謝炎炎。
“你到底說不說銀子?你不說我就用大石頭天譴你!”
“咻~”
“別,我說!”
沒用,晚了,大石頭落下來了!
謝炎炎覺得這戰鬥挺虧的,又沒有銀子。
諸葛恪和那個副將殺了就算了,她回去了。
回到周少羽身邊,周少羽急得眼都紅了,看她回來,急忙把她撈過去,按在懷裡,對周火說:“你擋一下,我們先離開。”
周火殺的連話都沒有工夫說。
謝炎炎勾勾手:“收。”
倆人離開不到二百米,敵人開始傻眼。
“我兵器呢……你的兵器呢?”
“我的馬呢?”
“我,我的盔甲呢?”
“找什麼衣服?快跑啊!將軍都死了,我們留下幹什麼?”
周少羽揣着謝炎炎,騎馬跑到哪裡去了也不知道。
“周少羽?我屁股疼!”
“馬跑太快了,我掉下去怎麼辦?”
她問了幾句,周少羽不吭氣,只拍着馬跑!
大雪天,四處茫茫一片,看不見百姓,看不見綠色的生命,只有雪白和寂靜。
【屁股疼?活該,疼死你!】
【不聽話,到處跑,你以爲你本事大別人殺不了你?】
【真被人殺了,後悔藥哪裡找?】
……
這人生氣了!
謝炎炎知道了,他剛纔是着急了。
“周少羽,你停下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周少羽不搭理她。
【就不停!不想聽秘密】
拍馬跑得風嗆着她了,“咳咳咳”地咳嗽起來。
周少羽這才停下來,抱着她拍後背。
謝炎炎看看他氣得臉上還很不好看,哄道:“別生氣了,我真有能力自保。”
周少羽還是不說話,地上到處都是溼漉漉冰冰冷的,他只好自己坐雪堆裡,讓她坐自己腿上。
謝炎炎問他:“諸葛恪也死了,京郊大營裡他們的心腹也死了。諸葛誕左膀右臂都被砍了!京城暫時解圍了,你打算怎麼辦?”
周少羽臉色緩和下來,說:“我們還是回謝城吧。”
“你父皇肯定希望你留下,你留下是妥妥的太子,還能守着王妃,你身份地位都不一樣了。”
“你呢?你願意在這裡嗎?”
“我回去,我和你不一樣,我有自己的家。”
“你回去,我在這裡?做太子,每天上朝,和別人扯皮?”
“那是處理國事吧?”
“謝炎炎,你是不是後悔了?想悔婚?”
“沒有悔婚,我只是覺得皇帝陛下,不怎麼靠得住,我不喜歡宮裡的勾心鬥角,我搞不過別人。”
“那我們回去,不是說好你及笄後,我們就舉行大婚?”
“你現在是皇子,是內定太子,你的婚禮不會隨隨便便吧?那是不是還要回京城來舉行?”
“謝炎炎,我們在謝城舉行大婚,以後就住謝城,我想入贅你家,行不行?”
他兩眼明亮,認真地說:“我有力氣,能種地,有武功,能保護謝城,我吃得不多——以後孩子都姓謝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