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貧道對這方面多多少少有所建樹。”周飛揚淡淡的說道,卻是十分肯定。
“那,那你能幫我算算嗎?”少女還是有些羞澀,小聲的問道。
“可以。請問女施主是想要算什麼?”周飛揚問道。
“我可不可以先考考你?”少女卻如是說道。
嗯哼!看來這姑娘還不相信自己的技術啊,那麼接下來就到了裝逼的時候了!周飛揚眉頭一皺,心中暗道。
用十分平淡的語氣說着。
“不用考了,貧道看出來了。”
“施主今年十五歲吧,姓何,是大戶人家子女。”
“如果我沒差錯的話,令尊在巴彥島上很有勢力吧,足以進整個島前三。”
“女施主來貧道這裡,是想問姻緣,我沒說錯吧?”
說完,周飛揚還很得意的摸了摸嘴邊的八字鬍,可是心裡卻震驚不已,這鬥命還真是厲害啊。
不過周飛揚也發現了一個問題,施展鬥命的時候,是要消耗系統靈氣值的,更別說只能對着比自己修爲低的人施展,一旦超過自己修爲,就不靈了,看來任何事都是有限制的啊。
“啊!”
少女又是一聲輕呼,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震驚的看着周飛揚。
“你,你怎麼知道?”
周飛揚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少女反應過來,低聲說道:“道長你可真厲害,我的確姓何,叫何樂伶,今年也正好十五歲,家父...”
“偶天啦!道長你全都答對了!”最後這聲明顯驚呼了起來,看着周飛揚的眼神異彩連連。
“那麼我想要問姻緣之事,道長又要怎麼算呢?”何樂伶低着腦袋,顯然問這種事,她顯得很不好意思。
周雲飛看着面前少女羞紅的臉蛋,嬌嫩的皮膚,以及無處安放的小手,心裡那個癢癢啊,恨不得...
卻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看了少女幾眼,緩緩開口說道:“這算姻緣是一門大事,普通的測字算相已經算不出來了。”
“啊!那該怎麼算?”何樂伶有些着急,不會連這麼厲害的道長都算不出來吧,想着就有些失望。
可是卻聽周飛揚說道:“唯有摸骨,方可一算。”
“摸,摸骨?”何樂伶遲疑了一下,又問道。
“摸哪裡?”
“這摸骨一說,可摸頭顱骨,脊骨,手骨等,如若說最爲準確,當是脊骨爲最!”周飛揚學習了鬥命,這些知識,張口皆來。
“頭顱骨,脊骨,手骨...”何樂伶低聲重複着周飛揚所說。
“請問何施主還要算姻緣否?”周飛揚問道。
“啊!那,這個,就摸手骨吧。”何樂伶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繼續,她覺得這道長很厲害,是真有本事之人。
“那請施展將右手伸出來!”周飛揚淡淡的說道,可是心中卻是狂喜,媽媽呀,馬上就可以摸到小姑娘的小手啦!
“哦,好。”何樂伶支支吾吾的說道,磨蹭的伸出右手。
周飛揚見狀,一把捏住其小巧的手,不僅如此,還用幾根手指來回的摸來摸去,在其白嫩的小手上蹭啊蹭。
臉上裝作正在思考的樣子,可是心中卻十分猥瑣的狂吼起來,‘哦!這白嫩的小手可真滑溜,摸起來舒坦極了。’
其實鬥命中所謂的測字看相,摸骨算命之類的,完全只是對外的一個形式罷了,只要周飛揚對着來人施展出鬥命,消耗靈氣值,就能看出其所求。
完全不必要真的測字,摸骨什麼的,可是周飛揚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啊,有機會摸到小姑娘的小手,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佔便宜。
有道是又便宜不佔王八蛋,又何樂而不爲呢?
“嚶嚀!”
在周飛揚剛摸上何樂伶的小手的時候,何樂伶猛然一聲輕呼,而後連忙用另一隻手捂着嘴巴,臉龐迅速變得通紅無比,甚至連耳墜都呈一片粉紅之色。
嘿!還是個未經事的小姑娘啊!周飛揚心中嘿嘿一笑,盡顯猥瑣本色。
時間過去了好久。
“道長,好了麼?”何樂伶顫抖着聲音問道。
周飛揚正摸的歡呢,不過既然人家問到了,再摸下去就不好了,最後裝模作樣的摸了幾下,收回手,周飛揚摸着八字鬍,半晌才緩慢開口。
“何施主,你的姻緣貧道已經給你算出來了。”
“嗯嗯!”何樂伶連連點頭,一臉希冀的盯着周飛揚。
周飛揚作勢咳嗽了一聲,將拂塵搭在手臂上,說道。
“施主不必着急,該你的始終是你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何樂伶再次驚呼出聲,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周飛揚,“道長,我知道了。”
“多謝道長!”何樂伶最後很是恭敬的給周飛揚施了一禮,而後慢慢走向人羣之中。
周飛揚卻是暗笑,他其實剛剛根本就沒有花費靈氣值施展鬥命,他是根據先前對着何樂伶施展鬥命知曉的事情,而猜出的結果,哪知誤打誤撞還真給猜對了。
看着這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有喜歡的人啊,不過那小手可真滑啊,說着周飛背過人羣,將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嘿,似乎還有點香味哦!
對於周飛揚這幅樣子,大黃卻是鄙視不已,兩隻狗眼對着周飛揚翻了又翻,其實大黃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
客船一路搖搖晃晃着前行着,周飛揚盤坐着,打着瞌睡,其實他很想就此直接躺下,可是他現在是個道士,就要裝作得道高僧...高道的樣子。
於是乎,周飛揚的煙癮又犯了,揹着人羣,悄悄摸出一隻捲菸點上,深深吸上一口,呼,舒坦。
半眯着眼睛,煙霧繚繞,思考着人生,看的大黃饞的不得了,硬是自己也抽上一口,可是周飛揚卻不讓。
“道長,道長!”
突然,何樂伶那脆生生的聲音猛然從身後傳來。
周飛揚聞言轉身,看着來人,一時忘了手中還點着捲菸呢,慢着白色的煙子,薰的周飛揚眼淚汪汪的。
“何施主有禮!”周飛揚將捲菸叼着嘴中,雙手合十作揖。
這個時候,周飛揚才發現,何樂伶不是一人,在她旁邊還站着兩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