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陳信達站也不是啊,立也不是,就像是一位丈夫,正在等着自己媳婦兒生孩子一樣。
一盞茶的時間。
“吱呀!”
門開了,就見到周飛揚滿面紅光的走了出來,手中還抱着一堆東西。
“大夫,怎麼樣,我娘子她生了嗎?是男是女?”陳信達連忙迎了上去。
可是卻看到的是周飛揚那張發黑的臉。
“啊,呸!呸!”
“抱歉抱歉道長,我太緊張了,以爲是我娘子在生孩子呢?”陳信達急的汗冒了出來。
“無妨!說明你是顧家之人。”沒辦法啊,周飛揚只得爲自己找個臺階下,這個傻子啊,簡直氣死個人。
陳信達見周飛揚沒生氣,這才嘿嘿的笑着,“那道長,那個,那個...”陳信達盯着周飛揚手中的東西,悄咪咪的說道。
“陳施主,恭喜啊,你的造化來啦!”周飛揚笑着說道。
“嗯嗯!”
陳信達不住的點頭,因爲此刻他也是看清楚周飛揚手中到底抱的是啥玩意兒了,赫然是三個小瓷瓶,不用想,裡面肯定是丹藥啊。
“來,這便是貧道送你的造化。”周飛揚將手中三個瓷瓶扔給陳信達,很是隨意。
不過陳信達卻很是小心翼翼連忙接住,“這真是給我的?”
“口水子連天,個人打開看哈不就曉得咯!”周飛揚翻着白眼,都說起地球語言了,還是四川話。
陳信達拿着其中一個瓶子,倒出一枚丹藥,頓時一陣藥香衝進他的鼻中,陳信達忍不住狠狠的吸上一口。
這是枚丹藥只有櫻桃大小,呈暗紅色。
“升,升靈丹?”
陳信達簡直不敢相信,這種丹藥對於玄境修士來說無比重要的啊,是可以用來增加修爲的,別看這升靈丹只是小小一顆,可也僅僅只需要一顆就能使得玄境修士增加一段的修爲。
“媽呀!還是S級上品丹藥!”陳信達仔細看了看,一下便驚叫出聲。
他連忙將瓶中所有丹藥都倒了出來,眼睛瞪得老大,“一,二...五顆!”整整五顆都是上品哇。
S級上品啊,整個南海域也沒幾個煉丹師能煉製出來的吧,手中這丹藥不會真是道長煉製的吧?
“道長,這,這...”看着手中五顆紅彤彤,圓滾滾的丹藥,陳信達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
周飛揚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陳施主不妨再看看其他兩個瓶子。”
聞言,陳信達小心的倒出其他兩個瓷瓶中的丹藥。
“嘶!S級上品,回元丹!”
“我,臥槽!S級上品,一陽血氣丹!”
雖然陳信達心中早已做好了準備,可是當他看見這兩種極品丹藥時,還是震撼不已。
回元丹啊,還是S級上品的品階,那麼只需要小小一顆,便可完全恢復體內靈氣。
更別說還有一陽血氣丹,那是整個南海域都沒有的丹藥,只在典籍上看過,這種丹藥專治傷勢。
不管你有再大的傷,哪怕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在,只要吃下一顆一陽血氣丹,片刻後,傷勢全好,又能生龍活虎起來。
沒辦法,這兩種丹藥就是這麼逆天,當然咯,在逆天的東西也有侷限性,這丹藥的侷限性就在於只能是玄境修士使用,一旦超過玄境修爲,便沒有效果。
聞着一陣陣丹香,看着手中三種不同顏色的丹藥,陳信達呆了,有好多話想說,可一時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就這樣癡癡的望着丹藥。
周飛揚卻是一笑,沒見過世面啊,不就是區區S几上品丹藥嘛,只要有足夠的靈藥,道爺我想煉製多少就煉製多少。
“陳施主,還別說,你給的靈草還真不錯。”
“咋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哈哈!”
周飛揚哈哈大笑起來。
陳信達終於回神了,張了張有些乾燥的嘴脣,嘶啞的問道:“道長,這些不會都是你煉製的吧?”
“用不着羨慕,正是貧道所煉製。”
“哎呀!這人啊,太優秀起來也不是好事,感覺啥都會的樣子。”
周飛揚點頭,還不忘自誇一波。
陳信達狠狠的嚥了下口水,看着周飛揚的眼神就像看神一樣,又會算卦,又會打架,還會調下良家婦女,最後竟還能煉製出極品丹藥,真是不知道,這道士還有啥不會的。
“好了,施主也就別震撼了,貧道會的還多了去。”
“施主就拿着丹藥回去,登上你的頭領之位吧!”
周飛揚微微一笑,開始趕人,他累了,想睡覺。
“真,真給我?”陳信達不敢相信,這麼好的丹藥就這樣隨意給自己了,不會吧?
“怎麼?你是對貧道的造化不滿意?還是說看不起貧道咯?”周飛揚臉色一沉,冷聲說道。
“不是,不是,道長別誤會。”
“那,那就多謝道長啦!”
陳信達高聲說道,臉色一片狂喜,心中猶如一片汪洋大海沸騰起來,‘這麼好的丹藥,傻子纔不要,我尼瑪!發達啦,真的發達啦。’
‘哼!萬鑫,你等着,這次等我回來後,你的頭領之位就是我的了,讓你處處打壓我。’
陳信達看向周飛揚的目光猶如看恩人,看親人,看老爹一樣,他很是感激的說道,口水亂翻,那是激動啊。
“道長,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的恩人,不,親爹!”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捉鴨,我絕不捉雞!”
“去去去!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周雲飛笑罵道。
“陳施主去吧,貧道乏了。”
“好勒!”
陳信達應了一聲,愉快的收好丹藥,很是恭敬的對着周飛揚鞠躬敬禮。
“道長,那小的便告辭了!”
見周飛揚點頭,陳信達緩緩離去。
看着陳信達激動的背影,周飛揚一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喃喃出聲,“種子已經埋下了,就等着收穫的時候。”
再說陳信達,一路不停歇,急急忙忙往西街的家中走去。
“大哥!”
怎麼說陳信達也是狼頭幫的一名小頭目,該有的小弟還是有的。
陳信達心情很是美麗,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辛苦了!”
但是那小弟卻完全懵逼了,這不對啊,今天的隊長咋對自己這麼和藹呢,以往不都是愛理不理的嗎?今天這是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