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一羣人忍得辛苦,憋的蛋疼。
而火烈,糾結的吐血了。
尼瑪蛋!!你們能不能別這麼損!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樣結束,更加犀利的刀子隨後就來了。
有人說過,補刀,這是一門技術活,也是每個人都得學會的技能。
尤其是處在對立面的人,補刀更是需要補的非常犀利,因爲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需要你補刀。
這一點,東院的學員們領悟的很好,也學的不錯。
“武仁師兄說的是啊,不知道當初是誰那麼興奮的來我們東院找事,結果卻是灰溜溜的溜走了。”
助攻飛起,補刀補的非常到位,在武仁話音落下的瞬間,一位東院學員便接過來了,一刀子紮在火烈那還未癒合的傷口上,頓時傷害暴漲。
草泥馬!
火烈很受傷,糾結的想哭了。
混蛋啊!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怎麼就灰溜溜了,我那是光明正大的離開好不好?
但是,補刀並未結束,其餘東院學員在此時也接着補刀。
“呵呵,師兄你這個比喻不是很好,灰溜溜怎麼能形容當時的場景?必須要用倉皇逃竄纔對!”
“沒錯,就該是這樣,而且師兄你還說錯了一句話,這南院的人不是這麼真的無恥嗎,而是他們就是這麼無恥。”
一把把小刀子飛舞,朝着火烈的心臟狂猛的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
傷害,是成倍數增長的。
噗!
火烈已經吐了。傷害真的太重了,寶寶已經承受不起了,你們留一點口德好不好?
要不要這樣,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這可是我們的主場,你們是被我們逮住的,有誰見過被逮住的人還這麼囂張的啊。
呵呵。
北院一羣人忍得蛋疼了。
尼瑪蛋,你們真的好損。不就是敗了一次麼,怎麼就像是被虐了千百遍一般?
而且,就算當時這件事的確像你們說的這樣,但是,你們有必要一人來一句麼?
打人不打臉啊,你們這已經不算是打臉,而是赤果果的揭傷疤。
最受傷的是火烈,他眼睛紅通通的,一口老血差點就噴出來了,但是,他卻沒辦法去反駁。
的確是他,那麼高調的去找事,卻灰溜溜的溜走。
也的確是他,吹噓自己多牛逼,結果卻被他們自己的老師給一棒子敲的頭破血流,牛逼吹崩了。
“混蛋!”
火烈忍不住了。
真尼瑪叔可忍,嬸不可忍,你們這些混蛋。
“有本事,你們這一次再叫辰宇出來,我肯定可以吊打他!”
人爭一口氣,面對這樣的情況,火烈硬着頭皮吼了出來。
這是他唯一可以反駁的地方,也是他唯一可以減少一點傷害的方法。
“當初那一戰,那是你們的地盤,誰知道辰宇當時用了什麼陰謀詭計,我絕不相信他可以輕易將我打敗!”
火烈有些歇斯底里了。
“真的?你確定辰宇師兄要是在這裡你敢和他動手?”武仁顯得非常詫異,而且,他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天知道,這貨要是知道辰宇師兄就在不遠處會有什麼反應。
東院幾人也忍俊不禁了,因爲,他們也已經看見出現在北院這羣人背後的辰宇。
“喜聞樂見,辰宇師兄這麼湊巧的出現在這裡了?”東院幾位學員心下大定。
辰宇既然出現了,那麼這羣北院的人,算的了什麼呢?
“混蛋!只要他敢出現在這裡,我肯定要他好看!”
火烈十分激動,但是,心裡頭卻是先打了個冷顫。
尼瑪,說說就好,你們可別當真。
因爲,他發現北院一羣人看他的眼神很古怪。
操蛋了!
那個混蛋,真的不是我能對付的。
“呵呵,你這麼吊,你們老師知道麼?”面對這樣的話,武仁僅有這麼一句。
但是,就是這一句,讓火烈萬般怒火也爆不出來。
是啊,南院被逼的與北院、西院聯手,其根本原因還不是因爲辰宇麼?
就是這樣一個貨,他哪裡能對付的了。
“這話,真的好大啊。”北院一羣人也搖頭。
吹牛皮也要有個界限啊。
辰宇的名字他們也聽過,豐功偉績他們也知道。
新生測試戰技威力的符文他們也試過,但是,根本就轟不碎。
而辰宇呢?據說一擊就將它給弄得爆碎。這樣的人物,是你可以踩着上位麼?
就算是吹牛皮,你好歹也要挑選一個適合的吧?這麼離譜的事情你都敢說。
你信不信,要不是我們是盟友,我們都忍不住要大耳刮子抽你?
“混蛋,你有本事叫辰宇他出來,你看我敢不敢將他吊着打!”火烈眼睛紅了,但是,這個時候不能認輸,話已經說出口了,必須要上,哪怕是撞到了南牆頭破血流也不能後退啊。
“真的?要是我們喊來了師兄,你確定是你吊打師兄,而不是師兄吊打你?”武仁笑的更加詭異了。
辰宇已經靜悄悄的來到了一羣人身後,沒有透露出任何氣息,也沒有任何聲息。
“放屁,肯定是我吊打他!”火烈信誓旦旦。
一羣北院的人扶額,尼瑪啊,牛皮吹的越來越大了啊,就不知道收斂收斂?
萬一這話哪天傳到了辰宇耳中,你不怕被吊在院門口被人圍觀麼?
這事兒,真的不是不可能啊。
當年慕容雪一人挑戰一個分院之所以那麼轟動,就是因爲她將人擊敗後還吊在了院門口。
“呵呵。”
東院一羣人笑了,因爲,他們看見辰宇笑了。
“是嗎?你要吊打我?”辰宇嘴角一扯,他實在是忍俊不禁的笑了。
搖搖頭,他走到了幾人前面,與火烈面對面。
“臥槽!”
北院一羣人心裡猛地一個激靈。
一羣人心裡第一個念頭是,這貨…什麼時候來的?
而第二個念頭是,這事…麻煩大了。
人的名、樹的影,這可不是一位善茬。他們相信,就算是精英班級的人也不一定穩勝辰宇。
“臥槽尼瑪!!你們這些混蛋坑我!”
火烈傻眼了。
這…辰宇真的來了?
你們…這是合夥坑我?
他一口血涌上了心頭,隨後就吐了出來。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我只不過是想要吹一吹牛皮,老天,你用的着這樣懲罰我麼?
我真的不是想要遇見他,你…
“如你所願,我聽到了你的心聲,所以趕來見你一面,看看你怎麼吊打我的。”辰宇笑的非常燦爛,話語也非常的輕快。
但是,火烈慫了。
不慫不行啊,這貨,真的不是他能抗衡的。
不要說他一個人,就是北院這一羣人心裡頭也直打鼓。
“我…我…我沒說我想見你。”火烈很乾脆的來了這麼一句。
“…….”
一羣人無語了。
尼瑪蛋,這麼無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