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葉子晨就是那位神醫,饒是以藺瀚本的城府依舊一愣。
沒辦法,這爲神醫實在是太年輕了。
“葉先生。”
“藺總。”
葉子晨輕笑着點頭。
“葉先生是西醫麼?”
能夠在這麼年輕就成爲鄭老口中的高人,也只能是西醫了。
“瀚本,小葉可是地地道道的中醫。”
“中醫!”
藺瀚本又是一愣,一時間就連面部的表情都無法整理得當。
能成爲中醫學領域泰斗級人物的,哪位不是年過半百的長者。中醫不像是其他,憑藉天賦如何能夠在年輕時有一番作爲,它是需要日積月累的沉澱才能成爲大家。
這麼年輕……
就算是他在有天賦,從小學習中醫……
“葉先生是中醫?”
雖說藺瀚本很清楚,他這樣問的話很不禮貌,可他依舊忍不住出言質問。
“別小看小葉,他的中醫造詣可是要比帝都的那幾個老傢伙都要強上幾分。蘇家蘇千的情況你應該有所耳聞吧,就是小葉救的。”
“什麼!”
藺瀚本驚呼。
蘇千死而復生的事蹟在帝都可是流傳甚廣,不知有多少醫學界泰斗級人物想要見一面,那位能夠起死回生的高人。
當時他也拖關係想要得知那位高人的信息,爲他們家老爺子救治……
沒想到……
“葉先生,剛纔多有得罪。”
藺瀚本趕緊躬身道歉。
站在一旁的藺林臉色越發蒼白,身體也開始小幅度的顫抖起來。
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輕笑着搖了搖頭,葉子晨從藺瀚本的身旁走過,來到藺林的身旁。
“藺少。”
“葉少!”
藺林的頭用力的埋在脖頸,根本不敢與其對視。
藺瀚本一愣,沒想到葉子晨沒有搭理他,反倒走到他兒子旁邊。
聽倆人的對話,彷彿互相認識。
“葉少與小兒認識?”
“談不上。”葉子晨抿嘴一笑,帶着濃濃的玩味,“我葉子晨就是個小人物,藺家的關係我高攀不起。”
這話就算是傻子都能聽出來,葉子晨和藺林之間的關係並非友好。
“葉先生……”
“藺總無需多言。”葉子晨擡起手製止了藺瀚本的話,道,“給藺老爺子治病,恕難從命。”
話音一落,他就帶着金三胖和大聖向外走去。
金三胖更是朝着藺林的位置啐了一口,道。
“狗眼看人低!”
“葉先生,還請留步。
藺瀚本三步並兩步追了上去,道。
“小兒要是有什麼得罪葉先生的地方,我替他給您陪個不是。不過,我們家老爺子還得仰仗葉先生來……”
“不可能。”葉子晨拒絕的斬釘截鐵,“還是另請高明吧。“
“葉先生。”藺瀚本的眼睛突然間陰了下來,用力的拍了拍手,在莊園周圍頓時涌來十幾名身着黑衣的保鏢,“還請您一定要給我們家老爺子治病……”
看着圍上來的衆保鏢,葉子晨嘴角泛起一抹嘲笑。
“藺總這是何意?”
話音一落,他又看了眼旁邊尤爲難堪的鄭成。
“老大爺,這就是你朋友子女的態度!”
本就在一開始觸怒到了自己,對方不想補救的方法,竟然想要用強!
鄭成的那張臉上佈滿了尷尬,藺瀚本向前踏出一步,道。
“這跟鄭老沒有任何關係,一切都是我藺某個人意願。葉先生,我也沒有辦法,還請您給我們家老爺子看一看,事後我會給您個滿意的答覆。”
“我現在就很不滿意了。”
葉子晨眯着眼睛,瞟了一眼將他們圍住的保鏢,道。
“咱們走。”
“給我攔住他們。”
藺瀚本大吼,眼下事情已經演變成了如此,他必須要將葉子晨留在這裡,要不他們老爺子就真沒救了。
“可笑。”
葉子晨搖了搖頭,朝着大聖看了一眼。
“大聖,喝了我那麼多娃哈哈,也該露兩手了吧。”
“嘿嘿,俺老孫早就手癢癢了。”
“下手輕點,別打死了。”
“俺老孫心裡有數。”
話音未落,穿着黑色背心的孫大聖向前踏出一步,呲牙咧嘴的朝着那羣保鏢一笑。
轉瞬間,數道殘影從大聖的身體周圍浮現,那樣子就跟他的分身一般。
咚咚咚。
整齊劃一的聲響,當殘影合一。
那羣擋住他們的保鏢也猶如一顆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
“太弱,太弱!”
藺瀚本的整張臉也變得鐵青,這些保鏢可都是他從帝都帶來的退伍軍人。
個個都是經歷過生死的好手……
“來人!”
藺瀚本高呼,不一會,在葉子晨他們的前方又出現一羣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砰砰砰……
依舊不費吹灰之力,大聖就將這羣人打的倒地不起。
“來……”
“藺總,別叫人了。”就在這時葉子晨扭過頭咧嘴輕笑道,“就算是你將你家全部的保鏢都喊了過來,依舊無濟於事。在絕對實力面前,數量並沒有用。”
藺瀚本無力的垂下了頭,縱使他不想承認,可依舊不得不承認。
他的這羣保鏢,不是葉子晨旁邊那位打手的對手。
大聖嘻嘻哈哈的笑着,一雙虎目不停的看着周圍,彷彿在等待下一批選手的進攻。
葉子晨走了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
“咱們走吧。”
“沒人啦。”大聖有些失落的蹙眉道,“太弱,太弱,這羣人都不如二郎神府上的府兵。”
向前走的葉子晨差點跌在地上。
這不廢話麼,二郎神府上的府兵怎麼說也是天兵。
那可是神仙!
凡人怎麼可能比的了。
跟着葉子晨的背影朝着莊園外走去,在走到那羣保鏢面前時,金三胖還在他們身上踩了兩腳。
“孃的,敢欺負我老大,要是胖爺我在巔峰時期……呸。”
朝着藺瀚本他們吐了一口,金三胖就在葉子晨的後面屁顛屁顛的向莊園外走去。
“葉先生……葉先生……”
葉子晨等人頭也不回的從藺氏莊園離開,藺瀚本身體一抖跌坐在了地面。
“瀚本。”
鄭老趕緊將其扶起,藺瀚本死死的抓着鄭成的衣袖道。
“鄭老,還請您幫我在葉先生面前說點好話。”
“難。”鄭老搖頭苦笑道,“你剛纔的行爲可以說是最愚蠢的行爲,小葉的秉性我也有所瞭解,恕我無能爲力!”
砰。
藺瀚本再度面若死灰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