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道友原來你在這裡,讓我好找。”姬月舞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靳天。不過說來也是,這裡發生如此大的動靜,靳天在此一點也不奇怪。
靳天也發現了來人,原來還是自己的熟人,心下不由得有點躊躇了起來,心下想着,姬月舞的收入雖然比起自己來稍微差一點,打算自己的法寶被獄長沒收。眼下再對上姬月舞肯定不是她的敵手,想到這裡,靳天心下不由得計較了起來。
靳天連忙呵呵笑着迎了上去說道:“呵呵,我也沒有想姬道友會出現在此地。怎麼道友有要事找我不成。”
姬月舞說道:“靳道友,不知道你可否割愛把那柄七巧梭讓與我。”靳天聽到了姬月舞這話,心付,原來是爲了七巧梭而來,還我以爲你看着本人的魅力,特意回頭找我的。靳天不動聲‘色’的說道:“怎麼,道友既然對七巧梭有興趣,讓與道又不是未嘗不可,只是眼下我有點事要讓道友幫忙。未知……”靳天心裡想着,我要把你的人留下拉,未知你可否幫自己這個忙。
姬月舞心裡早就猜測到了靳天會是這樣說,所以一點意外之‘色’也沒有,說道:“沒有問題,不知道靳道友有什麼難處儘管出聲就是。”心下道,肯定是想把自己拉進滅妖隊伍裡面去。
靳天心下不由得一動說道:“姬道友,這事光憑咱們兩個人是無法完成的,我還邀請到了一位道友。就在前方咱們這就去去匯合。”
姬月舞聽了,也沒有多想,畢竟象這樣的合作她們經常遇到。所以在聽到了靳天這話後,心想不覺一猶豫,就跟在靳天的身後向着前方奔跑了過去。
只是讓姬月舞心裡奇怪的是,爲什麼靳天不用飛劍趕路,而是用腳奔跑,既然靳天都用腳走路了,她沒有可能很駕馭着飛劍趕路,不過一想想,天空上盤旋着的劫雲,姬月舞心中就不由得釋然了起來。
她哪裡知道靳天現在心中的苦楚,不是靳天他不用的飛劍趕路,是因爲他手上沒有一把稱手的飛劍,雖然他剛纔也抓到了不小修士,也收走了不小儲物口袋,奈何裡面的法器品質都太低。現在貿然使用出來,只是給姬月舞帶來生疑。
幸好距離不成,橫不過三十里的路程,靳天就看到了一人傲立的站在前方,靳天奔跑了過去對着玄星子說道:“前輩,這我的一位故人, 希望您看在是我份上別太爲難她。”靳天說完,向着的姬月舞說道:“姬道友,我還有要事先行一步了,好好在此呆着,這位前輩會看在我的份上不會太難爲你的。”靳天站着不怕要酸的說道。
姬月舞在聽到靳天這話,貌似是在向她暗示着什麼似的。同時在她的心裡突然一振。她發現靳天這話中有話,莫非,靳天把自己給賣了不成。姬月舞不愧爲思‘潮’敏捷之輩,立即就想到了我問題的關鍵上。
姬月舞連忙望向玄星子所站的位置,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穿眼前此人是深淺,又回想到方纔靳天稱眼前此人爲前輩,姬月舞心裡不由得狂振,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她在心裡發誓,今天要逃過此劫,非把靳天給碎屍萬斷不可。
姬月舞連忙搖搖的向着玄星子行了一個禮說道:“晚輩姬月舞見過前輩。” 玄星子並沒有搭理姬月舞,只是定定的看着天空匯聚而落的一道天劫,心裡貌似在是期待着什麼似的。
不過,雖然玄星子表面上看去一副面無表情的的樣子,但是卻可以從一些絲微之處看出一絲失望的神‘色’。現在玄星子的心情緒又豈會是旁人能夠明白的,被困是秘境數百載,好不容易纔那裡出來,又被困進了一個更大的囚籠之中。千頭萬緒不過繫於一人身上,只要此人身死,一切都會迎印刃而解。
姬月舞的說話,玄星子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姬月舞不應該趁着玄星子剛纔失神的瞬間選擇了逃跑,只聽玄星子突然冷哼了一聲,正踏上飛劍準備有多遠跑多遠的姬月舞突然感覺全身一震。差點沒有直接從飛劍上跌落下來,然後姬月舞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一股的無形的天地靈氣之力束博着。
姬月舞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抓住,只聽一個沉重的聲音說道:“丫頭跑那裡去啊。給我老實點”聲落,姬月舞只感覺到心頭不由得一陣狂震,因爲姬月舞發現自己全身真元力失去了聯繫。姬月舞知道自己的金丹被對方封住了。金丹被封,等同廢人一般
玄星子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在姬月舞的身上連點兩下,瞬間在姬月舞的身上下了一道禁制。然後抓起姬月舞的嬌體往深坑裡面扔了過去。
天空到劫雲釀造着,只見一道水捅粗的劫雷飛蛇而下,只聽得轟然的一聲巨響傳來。一道華蓋光芒‘激’彈而出。
這是第五道劫雷,比起之前的第四道劫雷也強上了不止一倍。方傑差點沒有跪在地上手上傳來一種‘激’痛。一絲鮮血從嘴角上流了出來。
方傑連忙運起周身靈氣,感覺到‘胸’口有點氣悶雖然剛纔把雷劫抗了過去後。但是卻也給這一道雷劫給傷了肺府。
方傑連忙把一瓶回‘春’丹倒進了嘴裡,開始修復起傷勢來,同時方傑感覺到周身的真元力開始魂‘亂’了起來。方傑連忙把一瓶築基丹倒進嘴裡,盤坐下來開始恢復起來。
好景不長,第六道雷劫逐漸形成,瞬間方傑就感覺到股龐大的氣壓是降臨在身上,如果不是方傑的‘肉’體強橫的話,想必現在已經被擠壓得出血來。
方傑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但是方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擦盤坐中站了起來,把三‘色’琉璃罩開啓,身上的天蠶裂天甲閃耀着耀眼的光芒,運起法訣一轉,厚土盾脫手飛了出去,迎向了正在急閃雷鳴一般自己自己而來的雷劫,然後方傑把早已經準備好的的一把傘形防禦法器制了起來當在頭上。
第六道雷劫又給剛纔第五道雷劫強上了不止一倍,只聽得‘轟’的一聲,被方傑際起的厚土盾瞬間給霹了出去,餘威減,繼續向着傘形法器上轟襲二來。
只看見這件傘形法器一陣旋轉,落下了雷劫頓時被分解成了無數道小雷劫向着四周圍‘激’‘射’而去,就這樣方傑有驚無險的渡過了第六道天劫。
只是奇怪的是,旋渦未再散去,只見四周圍的雷雲突然擴大了一倍的面積,開始下了‘毛’‘毛’細雨來,在天劫邊緣處,這時站着一個怪人,只見他雙手之處伸出了一條青‘色’的藤條,在這兩條謄條之上,都捆綁了十來位修士的樣子。
只看見他木然的表情上‘露’出了一絲驚容,只聽他喃喃自言道:“主人不愧是主人,竟然在第一次渡劫時就招來了雲淚天雨劫。不過主人要注意了,最後三道天劫是連續降下了,分爲風雪雨。”
木老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一道龍捲風突然間形成,一道霸道無比的威壓瞬間降臨,方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大是風,就好象自己身着一個強壓風球中心似的。
也確實,這條龍捲風是衝着方傑而來的,方傑感覺到自己只要稍一不留神就會被龍捲風給颳走似的。
方傑連忙把兩件帶勾形法寶的取了出來,‘插’進地下的岩石裡,然後雙腳往下一勾,這隻能固定一下身形。
就在方傑這纔剛剛把身體給穩定住,只感覺身上的壓制驟然增大,方傑連忙向着劫雲看去,臉‘色’陶然一變。方傑發現劫雷竟然穿梭於龍捲風之中向着自己身上霹了過來,在這樣的情況下,三‘色’琉璃罩失去了是作用,厚土盾更是無法使用,就連天羅傘也失去了作用,現在唯一能爲自己抗下第七道雷劫的只有身上這件天蠶裂天甲了。
劫雲落體,方傑只感覺自己全身血‘肉’就如同被霹得唏吧爛似的,魂身上下痛苦無比。被寄予厚望的天蠶裂天甲只是抵抗了一會,就被霹得四散了開來。然後方傑只感覺整個人被霹得橫飛了出去。
劫雲過去,龍捲風消散,方傑竟然發現自己沒有死,方傑連忙吃力的掏出一瓶回‘春’丹服下,然後再把兩瓶築基丹倒進嘴裡。開始盤坐着恢復起來。
忽然,方傑感覺全身一陣地涼絲絲的。連忙睜開眼一看,發現天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雪來,說是下雨方傑還能接受,這突然之間怎麼下起了雪來,開什麼玩笑,這還是在渡劫嗎?
啊,不對。這不是在下雪。應該是在下雪球纔對。
方傑看到天空上飄散下來雪‘花’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個拳頭般大是雪球。本來下這樣的雪球方傑也沒有怎麼在意的。畢竟以方傑現在的‘肉’身強度,這點雪球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但是,就在這些拳頭般大小的雪球砸到了方傑的身上後,方傑只感覺到身體如同遭受到了雷擊一樣,心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就在方傑失神的瞬間,有更多的雪球砸到方傑的身上爆炸開了,如果是一個兩個方傑還能承受得了。但是數數量如此繁多,方傑不由得頭皮發麻了起來,連忙把靈氣大失的厚土盾撿了起來,就在方傑以爲自己躲過了一劫時,這些包含着雷劫的雪球不斷的壯大着,很快就給滾成了一足球般大小,然後是藍球,跟着是臉盤,水缸般大小。數量驚人,威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