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冉冉升起。
兩人膩歪在沙發上有小一會了。
冷豔捧着筆記本電腦放到茶几上面,又倒了一杯熱水過來,喝了兩口道:“挺有意思。”
張偉呵呵一笑,趁着她放下杯子的時候,伸手繼續攬住腰,手不太老實的揩油,越佔便宜越起勁,他道:“還行吧,網上什麼千奇百怪的評論可能都有,說實話,有些人我還是比較感謝的,從互聯網這個東西在國內流行開始,有些人就處處幫着我說話,有時候真挺感謝他們,要不是有那麼多人陪着我,支持着我,這一路上還多難關我估計都挺不過去,現在哪還有可能和你在泰國,對我來說,這羣從精神上支持我的人,或許現實生活中沒有機會見面,但我有時候在網上也會回覆一下他們,當朋友一樣看待。”
冷豔道:“挺好,你影響力愈來愈大了。”
張偉知道這件事以後,自己的影響力確實上升了一大截,他笑了笑道:“不止是影響力,很有可能借着這件事能夠衝一下亞洲首富的寶座呢。”
“可以的。”冷豔給他打氣道,確實她心裡也是這樣想,在商業界智商超羣的人很多,運氣好的人也很多,或者學富五車、陰謀詭計同樣很多,都一個目的,就是爲了佔據更多市場,但是張偉不一樣,好像什麼事情都敢明着來,偏偏其他人還無可奈何,非常特別的一種感覺,冷豔總感覺張偉似乎有超能力一般,不知不覺又把這種奇怪不能解釋的感覺歸類爲自己對張偉的崇拜,其實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竟然不知不覺會有這種感覺。
“嘿,我也相信我能做到。”張偉的手已經揉到冷豔纖細的腰肢上面,她的腰肢非常細,皮膚也非常光滑,可是肉卻顯得很結實。
她嗯聲道:“白天睡嗎?”
張偉搖搖頭,“我還有點事處理,可能睡不了。”
雖然收購了震大集團的農產品和糧食部門,但是還沒把震大集團搞垮呢。
“出門?”她看過來,“我陪你。”以前她從來沒有和張偉這麼膩歪過,現在只想一天到晚黏在一起。
“好,我們上去換衣服?待會佳佳醒了吃過早餐就出門。”張偉提議道。
她馬上道:“我去換衣服。”
張偉忽然想到了上次,跟了一句道:“我給你挑衣服。”
她點點頭,“好。”
啊?
你真當着我面換衣服?
張偉原以爲她會拒絕一下,沒想到真的答應了,換衣服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吧,肯定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要知道她現在穿着睡衣,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如果要換衣服的話,豈不是說什麼都會被看光?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光着,可是每一次冷豔都是非常被動想着拒絕的,這一回不拒絕了?
胡思亂想着上了樓。
來到二樓東側的主臥,朝陽的霞光已經從窗戶打進來,冷豔背對着張偉,非常自然地把睡衣解開,稍微捋了捋短髮,把睡衣扔在牀上,然後走到行李箱面前。
張偉一眨不眨地欣賞着,忍不住舔了舔嘴脣。
面前的冷豔背影上浮蕩着柔弱的晨光,肌膚似乎都被照亮了一般,好似這些光芒隨着她的動作會下滑一樣,一點點從她皮膚上脫落,白皙的脖子微動之間,可以看到她精緻的側臉,還有滑嫩的背部,尤其是她蹲下來打開行李箱的動作,簡直……
畫面太動人!
場景太誘惑!
張偉吸吸鼻子,鼻腔裡有點熱。
雖然只有十幾秒的時間,可是張偉卻感覺好似過了一個世紀一樣,下一刻,冷豔已經從行李箱裡拿出一身白色的裙子,詢問張偉怎麼樣,看見張偉心不在焉的點頭,她馬上穿上內衣,開始往身上套連衣裙。
她看過去,道:“你也換,我給你找。”
張偉道:“行,我把衣服換了。”
只見冷豔穿着白色連衣裙彎下腰,又在行李箱裡找着衣服,她一件件拿出來,問張偉今天穿哪件,最後確定短袖襯衫後,她才把睡衣抱在左手手臂上,然後輕輕蹲下,單手換上高跟鞋。冷豔的身材屬於看上去好像有點瘦,實際上並不瘦很勻稱的那種,而且某些特別部位會顯得非常肥,她這麼一蹲下,即便連衣裙都裹不住該肥的地方,腰部以下的位置好像一下子被擠得漲開似得,從後面看,由於她腰肢非常苗條,更顯得風姿卓越。
關門,人走了,去看佳佳醒了沒有。
餘香猶在,屋裡瀰漫着淡淡的冷豔體香。
張偉把冷豔剛纔挑出來放在牀上的衣服拿起來往身上穿,然後走到鏡子面前看看合適不合適,出門要注重點形象。
等他換完衣服的時候,回頭看到冷豔已經把保溼霜什麼拿過來。
泰國這邊氣溫有點高,如果不用保溼霜臉會非常幹,她放到梳妝桌面前,“塗點?”
“待會吧,現在還不出門。”張偉想趁着佳佳沒醒再和冷豔溫存溫存。
冷豔似乎一下子理解了他的意思,嗯了一聲,走到牀邊在他旁邊坐下,“要帶什麼嗎?”
“不用,你陪我說說話。”張偉抓着她手道。
她反過來和張偉十指緊扣,“你說,我聽。”
張偉笑道:“你呀,總是聽我訴說,自己沒有什麼想傾訴的嗎?”
冷豔微微揚着尖尖的下巴想了一小會,這纔看過來,搖搖頭道:“沒有。”說完以後,她又立刻補充了一句,“和你在一起沒煩惱。”
和我在一起沒煩惱?
張偉一怔,他當然知道冷豔說的什麼意思,那是一種女人對男人表達安全感的意思,起先自己都是冷豔保護着,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自己竟然給冷豔帶來安全感,他百味陳雜,以後要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了。
正說着話,外面傳來保姆的聲音,“小先生,早餐做好了。”
張偉趕緊對外喊道:“你先吃,我們馬上下來,隔壁有人在睡覺,聲音輕點。”
“好。”保姆的腳步聲遠去。
冷豔抱着他的腰,俯在他大腿上,輕聲道:“你真好。”
張偉摸着她的頭髮,笑意吟吟道:“我什麼時候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