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們,只斬主謀,活其他人。不放他們,血流成河,一個不留!”
葉晨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話裡的內容卻血腥恐怖無比,讓人只感覺一股寒氣往身體裡鑽。
“諾!”
“只斬主謀,只斬主謀!”
隨着葉晨的話音一落,上萬人同時大聲宣喝了起來,雖然夜虎的人都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但是跟着喊,爽啊!
這一次,葉晨沒打算在這羣夜虎成員面前隱藏實力,讓他們開開眼也好,他已經決定了,這件事解決了,在回燕城前,把他們都收入成武將!
那他們對自己的衷心絕對沒的說,也不會把葉晨的實力公佈於衆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好大的口氣啊!”
轟!
雷斬天看到門下三千弟子面露膽怯之色,眼中看過一絲駭然,對方這氣勢和底氣之足實在是超出他的想象,不由一聲大喝,打斷了對方的口號。
而大長老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沒想到只是帶回來2個女人,沒想到會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金刀門弟子何在?對方都這樣叫板了,你們還不露一手嗎?”
兩軍交戰最重氣勢,如果己方不作爲,勢必會氣勢下落,實力只會發揮出七八成。
“弟子在!金刀拳法,走!”
轟!
由廣場上的總教頭一聲命令,所有金刀門弟子紛紛集合了起來,與葉晨帶來的赤焰軍和夜虎幫衆遙遙相對,而隨着總教頭的命令,每個人都一聲大喝,一套金刀門最入門的拳法打了出來。
金刀門最厲害的乃是刀法,不過這種刀法必須配合金刀門的心法一起使用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而大部分弟子又沒有氣感,所以只能打拳!
“喝!”
隨着幾千人一起的演練,金刀門的弟子眼中再無一絲懼意,是啊,他們可是隱士一門,雖然對方人數衆多,但是他們會武!
“這,老大到底帶我們來的哪裡?這些人一看就是練家子,我們雖然人多,但是打得過嗎?”
“說的對,這些人一看就孔武有力,加上這些如電影一樣的武功,我們能幹過嗎?”
“怕個軟!別忘了我們老大是誰,還有這些可是赤焰軍!軍人!”
一時間,金刀門這一操練還真把夜虎的幫衆給嚇住了,夜虎的人只是普通平頭老百姓,仗着人多心齊打打小混混和惡少是不成問題,但是遇見這些門派弟子,那還真扛不住。
“哈哈哈~你們看,還以爲對方口氣這麼大有多強呢,沒想到只是一套拳法就把他們嚇住了。”
“可不是,你看這些人,一個個都受弱不堪,也就是仗着人多,真要打起來,我一個打十個!”
“剛纔還真被他們嚇住了,不過咱是練家子,金刀門的人,怕個球啊。”
一看夜虎的成員臉上漏出懼色,金刀門的人終於把心給放了下來,原來對方只是人多而已。
“怎麼樣,這就是你的男友?叫來的人是多,但是你看看,我們這邊一漏真功夫,對方居然害怕了,嘿嘿嘿~”
雷輝一臉嗤笑的看着葉晨帶來的人,不過情有可原,世俗中的普通人,何時見過這種場面,而且金刀門大部分弟子着裝統一,這一打拳腳,威風凜凜!
“晨哥哥~”
陸瑩瑩也面露懼色的看着金刀門弟子,這些人~人人都實力強大,要是幾個人她相信葉晨肯定能戰勝他們,但是這可是三千人啊!
這可怎麼辦啊?
“夜虎幫衆後退,赤焰軍何在!赤焰拳法!”
“諾!”
就在大家紛紛不看好葉晨一方的時候,葉晨一臉平靜的看着對方在那耍拳,夜虎幫衆的反應早在他意料之中,可以想下,面對一羣會功夫,渾身肌肉的練家子,普通人都會害怕。
金刀門的功法是要配合真氣的,而真氣的形成是有體內氣血旺盛後纔會產生,所以練氣前都要先煉體,這也就是金刀門個個都孔武有力的原因。
不止是金刀門,每個門派的修煉都是這樣的。
而隨着葉晨的這聲命令,赤焰軍全部上前一步,在葉晨背後齊刷刷站起,而由於他們都在軍隊裡訓練過,這列隊之整齊,步法之一致簡直就如一個人一般。
轟~
隨着第一式的開啓,和金刀門弟子人數一樣衆多的赤焰軍全部操練了起來,雙方對比,高下立見!
只見葉晨這邊的人更加整齊,赤焰拳法的招式更加精妙,由於三千人一起打拳,而每一人每一拳都會產生一絲氣爆聲,這整齊的三千氣爆聲匯合在一起,居然產生了轟轟轟的爆破音!
“這~這怎麼可能!這拳法怎麼可能比金刀門的拳法還精妙?”
雷斬天本來一臉得意的神色一下子黑了下來,臉上的神色難看無比,這金刀門傳承幾百年,拳法是歷代掌門改了又改,修了又修,已經精簡的只留下了精髓。
但是一看葉晨自創的赤焰拳法,他知道,對方的拳法比他們還要高級!
而且聽着對方那整齊如一人,拳爆聲震天的場面,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怎麼可能?這些人是世俗裡的人?”
剛剛還面露得意的雷輝一下子如吃了屎一樣難受,這個男人帶來的人到底是些什麼人?
居然能和一個大宗門的弟子叫板,而且不落下風!
“宗~宗主。。。”
“無妨,對方的實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就算這些人有些實力但也有限,別忘了你我的境界!”
宗主此時已經不在乎對方來的原因了,這可是幾千弟子的面前,他不能怯場,也不能丟份!
他也沒想到大長老只是帶回來2個女人,居然就惹出這麼一檔子事,不是猛龍不過江,不過~
別說對方只有三千人實力還不錯,就算全部都這樣,他也無懼!
因爲有他和大長老!
剛纔在夜虎幫衆面露懼意的時候,這三千人一動不動,就如機器人一樣,眼中只有爲首的那個男人。
雷斬天好奇的看向了最前面的那個人。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