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希望你不要賴賬。” 李風邪笑着說道,大有狠宰陳公一番的想法。
“我陳公豈是賴賬之人??你對吧,如果對不出的話,莫要怪我把你從臺上扔出去。”
陳公一臉怒容,臺下的化蝶擔心的望着李風,對化骨龍說道:“哎,叫你們少喝不聽,現在好了。都鬧到陳公的頭上。”
“要不然我們一同把李風救下來如何?” 化非一臉爲難的說道,雖然他是三階醫師,但影響力絕對比不上陳公。但眼下的卻是他的親人。也只好咬咬牙去救人。
“在看看,應該不會有事兒,陳公乃大德之人。不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化蝶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幾人也是聽過陳公的美名兒,所以也沒有在顧忌,全神貫注的看着臺上。
“怎麼?對不上來了嗎?” 陳公見李風仍舊是站着一動不動,不由催促起來,同時心裡也好受了一些。
“沒,我只不過是在想對多少個下聯而已。太多的話,我怕你拿不出錢來。” 李風皺着眉頭說道。
“狂妄,我陳公會沒錢??你放心的對吧。用你的話來說就是錢對我來說就是皮毛。”
陳公也笑了,他並不以爲李風真的可以對出下聯。
“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先對一個。你的上聯是。春去秋來秋風清秋月明伊人望秋水共長天一色。聽好了,我的下聯是,東奔西走西門慶西樓靜英臺戀西窗化落紅無情。”
李風聲音逐漸消失,陳公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場下也是一片歡呼聲。似乎根本沒有料到這個看似流氓痞子的少年可以對出這樣的絕句。(注意:‘西門慶’的慶是喜慶的慶,是馬文才取了英臺妹的事,別想歪。)
“這小子真的對出來了??不可能吧,我記得他從小就沒有讀過什麼書,怎麼會對的這麼工整??” 化蝶在一旁驚愕道。葉舞兒等人也是愕然,平時看這李風流裡流氣,沒想到還有如此才華。
“那個,聽好了,我現在說第二個。南征北戰北雨涼北冰寒孀婦盼北國同內陸雙贏。”
李風頓了頓,不理會衆人吃驚的表情,繼續道:“第三個。暑往冬至冬雨寒冬日暖君子度冬天與比翼雙飛。”
“第四個。朝暉夕陰夕陽殘夕霞美君子伴夕風與孤鶩齊飛。”
“第五個。冬往夏至夏雨盛夏蓮秀君子聽夏蟬與百鳥齊鳴。”
“第六個……第七個……第八個……第九個……第十個……十一個……十二個……”
李風一口氣一連說了四十下聯,這讓陳公差點當場吐血,場下的更是張着大嘴,睜着大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是從他們的表情看得出,他們確確實實在吃驚,而且被震撼的回不過神來。其實像這樣的對子,李風出口成章,就算是說到天亮都不成問題。
“你……你是盜用名家的……肯定是……” 陳公大着舌頭,瞪着眼,彷彿遇見了鬼一般。
“陳公,注意自己的言辭,一個是盜用,兩個是盜用,四十個還是盜用??如果不想給金幣的話,本少不要又何妨?” 李風看在這人年邁已高,所以只要了四百萬金幣的零花。沒想到這廝竟然說自己盜用。
“小子,我給出一題,然後你來答。如果答對了。我就給你四百萬金幣,如何?”
陳公狠狠的咬了咬牙,心疼的幾乎是撕心裂肺。同時也在暗暗祈禱眼前這個年輕人回答不了他的問題。
“我爲什麼要在答一題,剛剛你不是說過,對出對聯,就可以得到金幣嗎?”李風一點都不給陳公面子,這又讓臺下的人一陣唏噓。
“哼,我懷疑你是盜用名家的對聯。我現在讓你以今晚的月亮作一首詩,如果能作得出,那麼我就相信你。” 陳公此時也估計不到面子,這可是四百萬金幣,放在一箇中等家族中也算一筆不菲的財產了。
“真是笑話,如果我是盜用的,那博學多才的陳公是否能介紹一下我究竟盜用何人的?”
李風徹頭徹尾的鄙視這個陳公,事兒都到這了個份上了,竟然不顧及面子,還在咬牙堅持着。其實李風也很佩服他,因爲他毅力比較強,比較堅定。
“大陸大學問者多的是,我又豈會全部知道?既然你不是盜用的,那爲何不肯作詩??”
李風淡淡一笑,搖晃着身體上前兩步,笑道:“作詩對本少來說就是皮毛,你們聽好,臺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改了一個字兒,沒影響吧?)
讀着李白的這首詩,李風臉上流露出一種滄桑感,還有一種迷茫……
陳公聽後愕然,見到李風的表情後,再也不敢於反駁李風。因爲就算是不懂得詩詞意思的人,也可以看得出。李風必定是真情流露。那種滄桑感,那種回憶的味道。如果不是靈光一閃的回憶並且感言。根本不能做出這樣的詩。這首詩含滿了思念家鄉之情。一個人就算盜用也讀不出那樣的韻味。
“小風這是……”化蝶一臉憂傷,他以爲李風在懷念在李家的日子。其實並不是,李風是在懷念在地球上,與同伴共同進退時的兄弟情義。而且還有那個她。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葉舞兒若有所思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