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派來的?不知道這地方是我們蒼狼幫的地盤嗎?”一個黃毛混混看着李建狠狠的說道。
“我不是什麼幫派的人,只是單純想要端掉你這個組織罷了。”李建淡淡的說完身形便消失不見,“剃!”刷,身形出現在黃毛的面前,黃毛驚懼的看着突然出現的李建,李建用剃造成的高速移動讓他認爲是瞬移了!
的確,剃是在地面上連續踢上十幾下推動身體進行的高速移動,在海軍六式裡面算是一個比較實用的招數,既可以用來躲開攻擊也可以用來接近敵人!
李健因爲能量問題,所以自己的身體素質極爲強大,六式相對於海賊王世界裡的人來說比較難修煉,但是對於李建就不存在這種問題了。
“啊!你……鬼啊!”黃毛驚叫一聲連忙後退,不過也畢竟是刀口舔血的人了,退起來也是臨危不亂,一個彈簧刀從他的身後被他拿了出來直接朝着李健劃了過來!
“哼,指槍!”霸氣瞬間包裹李建的手指,然後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在黃毛身上開了一個洞。這個蒼狼幫在A市這種大城市中就是一個黑色組織,與王建民的半黑半白不同的是他們是完全的黑道!
一共三個歌舞廳、酒吧……但是在這三個裡面都有毒品、賭博之類販賣場所,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涉黃,但是僅僅後兩項就可以被判刑了!而且酒吧和歌舞廳這種地方,一到12點以後,那種混亂的場面也是不用李建去查。
接連幾天,李健都在這種小混混手上練習六式,如今六式已經有四式被李建所掌握。分別是指槍、剃、嵐腳、鐵塊,說起來這三式也是最爲根本的!六式博大,裡面所蘊含的改變有無數種,所以這是最基本的,向海賊王中的路奇就以六式爲根基創出了許許多多的殺招!
“混蛋,開槍!”砰砰砰,包廂中的七八個小混混也在李建廢了黃毛之後開槍了。
“剃!”李建用剃來躲避混混們的子彈,實在躲不掉的就用鐵塊強行格擋掉!
“指槍!”咚咚咚,不一會房間之中已經沒有了還站着的人,李建脫掉手上的手套,染血的白手套極爲妖豔,鮮血的顏色讓它顯得有些冷。
“喂,是醫院嗎?第十三街區,動感歌廳五十四號包廂裡面有幾個人出事了!”李建打完之後就將電話重新放到了黃毛的口袋裡,這是那個蒼狼幫的一個分舵,這個黃毛算是舵主之類的東西。
接下來就是要找蒼狼幫真正的老巢了,不過接連好幾天滅掉了它衆多的分舵,恐怕現在的蒼狼幫不好進!
“朋友,帶着一身血腥氣要去哪裡?”一個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李建身後響起,李建轉過身皺着眉頭問道:“有事?”
“沒事,就是……”
“沒事就滾!”李健說完就攔了一個出租車坐了上去,看着李健坐上的那輛車遠去的方向,青年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傢伙,如果不是這麼冷的話當我妹夫倒是可以啊!”
嗚嗚嗚,手機震動的聲音傳到了青年的耳朵裡,青年剛一打開手機,那邊就傳來一個河東獅吼:“高又建,你在哪裡,找到那個混蛋了嗎?”青年一陣苦笑道:“琳琳,你要是再這樣,以後可真沒男人敢要你了!”
“我……誰要那幫臭男人要我!”說完竟然把電話給掛了,青年搖了搖頭。
“雖然異能者比普通人要強悍,但是也不能目無法紀!”看着李健離去的方向,青年眼中出現一絲凝重。
“老闆,來一瓶酒,兩個小菜!”重新坐到了和楊欣欣來到這個城市之後見面的那個小餐館,重複着這幾天以來一直都在要的東西,心裡的傷感還是剪不斷理還亂。
酒和菜上來了,小餐館的老闆卻也一起坐到了李健的對面,打開酒後給李建倒了一杯。
“兄弟,我看你最近是不是有點不高興。是不是和女朋友鬧彆扭了?”看着餐館老闆略帶關切的目光,李健笑了笑道:“分手了。”
“哦,原來是這樣,看得出來兄弟你很喜歡她!”
“嗯,我很喜歡她!但是我不能給她幸福,不能給她安定!”李健說着就將一杯酒灌進了喉嚨,餐館老闆並不阻攔而是給李建重新倒了一杯,說道:“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怎麼知道你給不了她幸福?給不了她安定?或者說你怎麼知道她離開你之後就會幸福就會安定?”
李健聽到這話,細細思索了一番,可是越想越頭痛,索性不想了。緊接着又是一杯酒下肚,老闆笑着說道:“我和我老婆當年也是這樣,幾乎兩家子人都反對我們在一起,不過最終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雖然我們這個小餐館賺不了幾個錢,但是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吃苦我們依然感覺到幸福!”
有些醉了的李建看着餐館老闆和老闆娘心裡苦笑不已,我們所處的世界不一樣啊!一瓶酒下肚,李健菜都沒吃就直接扔下一張毛爺爺走了出去。
看着李健搖搖晃晃的身影,老闆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女子現實的很,勢力的很。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晃晃悠悠的李建,慢慢地走在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都市人,感覺這世界上什麼名利聲望都是一紙空談,人死如燈滅死了之後這些東西還有什麼用?人生不過百年,有時候順應自己的心意過得快樂點也是一個好事!
“嗨,兄弟,急着回家嗎?”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拉住了李建的手,身上的香水味薰的李建直皺眉頭,輕輕推開女子李健說道:“有事嗎?”
“要不要玩玩?一次就50,怎麼樣?”聽到女子的話,李健從衣兜裡掏出五十塊錢扔給女子,女子見這樣子面色一喜以爲李建想要和自己發生點什麼,誰知李健說道:“拿着錢,滾蛋!”
女子面色變了兩變,隨即輕哼一聲,拿過錢來轉身走了。
坐在旁邊的綠化帶上,李建脫下自己的風衣隨意地疊了兩下抱在了懷裡,看着形形色色的車輛,只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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