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呂釗實在是太厲害了,即便是小炎她用了一種黑色和一種白色的火還是沒有殺掉他,最後小炎她、她解開了封印,以……好像是以神火與那個呂釗同歸於盡。”
而後,烈煙又聽到了此人這麼說道。
“什麼?什麼?什麼?解開煉獄神火的封印,地火與天火都殺不了呂釗,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烈煙下意識地退了一步,搖着頭道。
即便是她,也被眼前的話給震驚,即便是她也無法在這個時候保持冷靜。
“不可能,呂釗不可能死!”
與此同時,聽到這話的勾凝也呆了呆,搖着頭道。
“烈煙,你……”
不止是勾凝,幽羅城這邊本來還有一點希望,希望呂釗登峰,或者是希望呂釗在出口的地方守株待兔,可萬烈城的天才給了他們重重地打擊。
特別是對呂方正的打擊,呂方正下意識地就想要攻擊萬烈城了……
不過卻被聶城主阻止了!
聖靈輪之戰是生死有命,外面的人不能報復的,不然還搞個毛,早就打的天翻地覆,哪裡還有現在的聖靈輪之戰啊?這是很久就傳下來的規則。
要不然,上一屆烈煙殺掉了幽羅城五人,聶城主也只是沉默。
“不可能,煉獄天火還殺不了他,這怎麼可能?”
烈煙沒有理會幽羅城的衆人,只是呆呆地說道,烈小炎啊,烈小炎對她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親人,可現在爲了她而死了?
與呂釗同歸於盡了,而呂釗的強大也超呼她的想象,她不相信呂釗能如此強大。
“勾凝……”
不止是烈煙痛苦,鳩婆子等不少萬烈城的人也怒而瞪向勾凝。
“咯咯,怎麼,想要殺了我嗎?”
勾凝在痛苦之後又笑了起來:“你很痛苦是不是?既然痛苦又爲什麼要做呢?你烈煙就因爲不憤於呂釗對你的反擊,所以讓烈小炎去殺掉呂釗,結果烈小炎與呂釗同歸於盡,你們又有什麼可痛苦的?你們不是已經達到目的,殺掉呂釗了嗎?”
“哈,一開始不就是因爲你烈煙看不起人?自以爲是?若不是因爲你的自以爲是,烈小炎會死嗎?你一開始與呂釗合作就是了,爲什麼不合作,爲什麼偏偏要等到呂釗做出反擊後再來提出合作,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爲你能與呂釗相比嗎?”
“現在烈小炎死了就來痛苦,又被打臉了是不是?你以爲烈小炎解開封印之後就一定可以殺掉呂釗,可是呢?可是呢?只是同歸於盡,被打臉了吧?又因爲你自以爲是的驕傲,自以爲是的看不起人,所以纔會讓烈小炎死的,你算個屁,你就是個殺人兇手,是你自己親手殺掉了烈小炎,既然你敢殺,又痛苦個屁啊?”
勾凝亂七八遭地說着,越說越激動。
不是局內人的話,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就像幽羅城的衆人,完全不知道萬烈城爲什麼內訌了,還是因爲呂釗而內訌的,爲什麼還有人要幫呂釗說話……
但局內人聽的明明白白。
“勾凝,住嘴……”這不,有人喝道。
“我爲什麼要住嘴?烈煙,你真以爲天下你最漂亮,你既漂亮又強大,所有的男人都得追你,都會因爲你而折服,而只要是拒絕你的男人,就是對你的羞辱?”
勾凝激動地道:“你就是個屁,現在好了吧,害人害己!”
“勾凝,你找死,你……”
衆萬烈城的人一個個要爆起,不過,卻被烈煙阻止下來,只見,烈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恢復了之前冷酷,淡淡地道:“勾凝,你走吧,去幽羅城吧!”
“你不殺我?”勾凝冷冷地問道,意思是,她已經準備着烈煙殺掉她了。
“我不殺你,你走吧!”烈煙冷冷地道,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不殺我,但我爲什麼要去幽羅城,我又不是……嗯?”
勾凝此時已經有些發瘋,她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因爲呂釗的緣故變的柔和許多,但骨子裡依舊是一個魔女,呂釗的死,給她帶來了巨大的打擊。
要知道,呂釗是讓她從泥潭裡出來的人,是呂釗讓她重生!
不過,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見墓碑上又出現了新的人,赫然正是幽羅城的,沒有見到呂釗的屍體,她還是不想去相信呂釗已死,因此,話到這裡就止住了,趕緊看了過去。
“你們說什麼,呂釗、呂釗他死了?”
出現的又是三個人,赫然正是王猛、呂盈和沈歌。
他們在那個山谷等了許久,直到山谷中的火熄滅才進去尋找,可什麼都沒有找到……
當時他們還在想,或許呂釗已經離開了。
或許呂釗已經前往聖靈輪之峰了,所以,就以最快的速度衝向聖靈輪之峰,結果纔剛剛抵達山角,他們就聽到萬烈城三人所說的話……
三人都瘋狂地衝了上去,喝問道。
不過,三人的這句問話讓幽羅城衆人和勾凝知道,呂釗生的希望幾乎沒有了,呂釗並沒有出現在三人之中,呂釗恐怕真的已經死了。
“你們是幽羅城的人,不錯,那個呂釗已經死了!”
萬烈城三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對於他們來說,除萬烈城之外,其他的都是敵人。
“殺……”
王猛三人死死地盯着他們,突然喝道,呂盈和沈歌率先反應過來,出手,他要殺掉這三個人爲呂釗報仇血恨,雖然還不明白爲什麼當時的戰鬥會演化成呂釗對萬烈城……
但他們只知道呂釗死了,他們要報仇!
“聖靈輪要有結果了……”
與此同時,瑤河聖地那邊根本就沒有關注這邊的事情,幽羅城和萬烈城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小打小鬧,關他們屁事啊?
他們關注的是瑤河聖地內部的聖女之爭!
此時,丘玉與齊茹幾乎同時抵達峰頂,聖靈輪就在峰頂之處,漂浮於一個巨大的湖泊之上,散發着幽幽的光線,丘玉與齊茹等人登上峰頂後,便分立於湖泊的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