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看來破赤州要熱鬧了!”
“確實要熱鬧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幾場大戰,其他的勢力,也是對這幾個勢力所佔領的資源虎視眈眈,當然,我們只能看看熱鬧嘍!”
在酒樓內,呂釗不時能聽到這樣的討論。
微微一笑,這樣的討論讓呂釗很安心,正如他們所說的,因爲死了太多的高層,這些個勢力已是內憂外患,估計是無暇來找他麻煩了……
唯一擔心的還是右呂!
不知道他們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會不會懷疑,他們懷疑倒沒有關係,就怕他們會報告給尤家,不過,因爲各種紛爭,應該會拖上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右呂想通知尤家,必須通過落沙城!
但是,落沙城的史城主已經被呂釗借風翼之河的力量所殺,現在,落沙城估計也是混亂無比,會不會再去趟這混水還很難說,而右呂想要報復左呂,那也要看看蕭家答不答應!
尤家壓根就不知道他的身份,再加上聶城主各種誤導,壓根沒想查到他的身份。
甚至聶城主和寧宣舞在自己離開瑤河聖地後,也會做很多工作來誤導右呂等,當然,小心駛得萬年船,在這赤龍城,能不暴露還是不要暴露的好。
“這位兄臺,一個人?不知道能不能拼一桌?”
就在呂釗邊喝酒,邊感受下這所謂的江湖氣氛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下意識地擡了擡頭,眼中閃過了微微的警惕。
又看了看周圍,這個時間,酒樓已是人滿爲患,確實沒有空餘的桌子。
“請便……”
眼前的男子,很年輕,一身的白衣,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腰間別着一把劍,一看就像是一個所謂的江湖劍客,應該只是湊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
男子點了點頭,也點了酒菜就這麼在呂釗的對面坐了下來,期間也沒有說話,呂釗更不會去與他搭話,就是兩個陌生人因爲沒有空位,而拼了一桌……
“快看,那個就是赤龍城的公子,赤秋公子,據說他已是進入‘乾麟榜’的天才,果然是風資卓越,將來必然繼承赤龍城主之位。”
“是啊,那可是‘乾麟榜’啊,在破赤州內算是頂尖的天才之一。”
“嘿嘿,也是因爲那幾大勢力倒了大黴,好些個天才都死在瑤河聖地,不然,恐怕還輪不到他,他也就是這幾天才上榜的,這幾天總是跑出來炫耀……”
“小聲點,要是被聽到的話,小心掉腦袋,這赤秋公子據說脾氣可不太好。”
“唔?如此公子,脾氣不好?”
“你是剛來到赤龍城吧?赤秋公子的脾氣確實非常一般,不過也難怪,在這赤龍城內他說一,除了他父親赤龍城主之外,誰能說個‘二’字?”
恰在呂釗與對面的年輕男子拼桌的時候,酒樓突然間熱鬧了起來,一個個看向了窗外。
“乾麟榜?”
呂釗暗暗地眨了眨眼,他這桌剛好就靠窗,也下意識地看了下去,只見,一個穿着紅色武袍的男子騎着一隻高大威猛的獅形妖獸,走在大街上,在他身後還跟着一羣護衛。
牛逼轟轟的,不少人對他指指點點,羨慕不已。
有些少女還發出低低的叫聲,雙眼冒着星星,明顯就是在看偶像。
呂釗搖了搖頭,完全不感興趣,也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回過頭繼續喝酒吃菜,倒是對這“乾麟榜”這三個字有些在意,但也不會去問,關他毛事?
而呂釗也下意識地瞥向了對面的白衣男子。
發現他也看着窗外,臉上帶着不置可否的表情,突然轉過頭,淡淡地道:“不過是‘乾麟榜’的最後一名,也沒有什麼可威風的,佔着有個不錯的父親而已。”
呂釗擡了擡頭,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這名男子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對自己說的,即便是對自己說的也不理會。
還是那話,能有多低調就多低調……
“這位兄臺,不知道你對‘乾麟榜’有多少了解?”
白衣男子看呂釗自顧自地吃飯,不太愛搭理他,又微微一笑地問道。
“唔,沒有了解,反正也輪不到我。”
呂釗擡了擡頭,直接回了句,只是心中又更生出警惕!
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誰,是隨口無聊找個人說說話,還是刻意要針對自己,但呂釗轉念一想,若是刻意針對的話,也沒有理由!
按理說在這種地方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哪根蔥纔是……
興許真的只是因爲無聊找人說說話,總會有這樣喜歡搭話的人的。
想了想,呂釗還是決定把心中的警惕去除,不過,卻要表現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畢竟太多的警惕更會讓人生疑,總之,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年輕人。
其他的,與普通的小武者無異!
對於呂釗的態度,白衣男子也不生氣,淡然一笑,也不再自討沒趣。
兩人又以陌生人的氣氛繼續喝酒吃菜,但就在這時,下面突然傳來宣嘩的聲音。
似乎有什麼熱鬧可看,又聽有人喝道:“站住,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嗎?赤秋公子,那乾麟榜上的存在,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不乖乖隨我公子回府!”
“譁……”
聽到這樣的聲音,剎那間,酒樓內有不少人喧譁一聲,又趕往酒樓某面的窗臺看,有人則說道:“赤秋公子不止是脾氣很一般,而且很好色,估計又看上哪家的姑娘要搶回去吧。”
“不是吧,堂堂乾麟榜的存在,要什麼女人沒有?”
“這叫做癖好,懂不懂,誰叫赤龍城主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從小驕縱慣了,據說,要是有他看上的女人,而這女人越是反抗,他就越是來勁。”
“這簡直就是一個紈絝。”
“本來就是一個大紈絝,誰叫人家的家勢好,修武天賦又強呢?而且,據說他是剛從乾武帝城的帝院回來的,在乾武帝城,他就不得不收斂,這一回來,還不放縱下?”
“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倒了大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