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現在就啓程去請,以我與他年輕時過命的交情,應該能請的動他。”五長老也沒有多問,尹傑向來有主張,如此慎重,肯定是大事!
就這樣,五長老收拾了下,就動身請人去了!
……
“呂釗小兄弟,冬掌櫃,你們先回去吧,在天才軍進入傾世學院之前,我會給你們一個答覆。”尹傑重新回到客廳,便直接下了逐客令,並沒有告知兩人他已經讓五長老動身請老友的事情,他暫時只想暗中行動,暫時不想與冬露霜扯上關係。
五長老能不能請到那位老友,還很難說,傾世學院背後是不是破曉晨光也很難說!
聽到尹傑的答覆,冬露霜本來還想說什麼。
但她被呂釗拉走,再多說也只是徒增反感而已,如果尹傑沒有任何行動,那就只能靠自己,無論如何,呂釗已下定決心,要幫冬露霜保住天約盟的地位!
無論這次傾世學院事件背後是不是破曉晨光,他都要想辦法找到破曉晨光收集天才的證據,他與冬露霜是朋友,同樣是戰略伙伴……
有着共同的敵人!
就這樣,呂釗與冬露霜離開尹家客廳,分道揚鑣。
冬露霜將回到天約盟,接下來對於冬露霜來說只是等待,不過,她在見到呂釗之後也不像之前那麼絕望,即便失去天約盟的地位又如何,呂釗可以救自己的丈夫啊。
至於呂釗,當然是重新又回到尹沫的莊園!
而後,呂釗就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繼續研究如何破解迷陣,當然,這次見到冬露霜也不是完全沒有收貨,冬露霜將破赤州的殺手趕盡殺絕……
也就是說,破曉晨光的高層暫時不會知道獵手對自己使用了死力!
也就暫時不知道自己領悟生機之力!
……
“小子,你、你跟澹臺藥師做了什麼?”
呂釗小心翼翼地瞭解着迷陣,也不知過去多久,呂釗的武識終於能覆蓋整座莊園,破陣之法小有成就,他就彷彿……嗯,彷彿像眼前的尹海一般,可以在莊園中自由行走。
眼前的尹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從澹臺月的藥房中出來。
在呂釗重新來到那被尹沫佈滿了各個空間陣的地方撞上,然後,尹海就怒氣衝衝地對呂釗咆哮道,媽的,之前好像,好像看到澹臺月與呂釗那啥啊!
只是真記不清了啊!
纔剛剛進入澹臺月的房間,就直接做起了春夢,醒來之後才從澹臺月那裡知道,他是中了毒,因爲澹臺月不想被人打擾,所以,對於大吼大叫的尹海很不爽!
嗯,這是澹臺月告訴尹海的。
本來以澹臺月的性格是懶的回答,但尹海實在是太招人煩了,所以就威脅說,若是再大吵大鬧的話,立刻讓他再身中奇毒……
聽到這話,尹海就閃了,也以爲他是中毒,並不知道是被魅惑!
而他也不是怕中澹臺月的毒,而是做春夢啊,澹臺月可是他的女神,在女神面前做着春夢,若是還說夢話就糟糕了,媽的,之前到底有沒有說夢話啊?
“做了什麼?”呂釗眨了眨眼,又聳了聳肩:“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小子,若是你敢不說,我現在就……”
“我只知道我與澹臺藥師煉藥的時候,你突然衝進來,然後,你又突然倒在地上,再然後就一臉的淫蕩,說着‘好多美女,一個個都……’嗯,你懂的!”
尹海要爆發了,要威脅呂釗,要與呂釗來上一戰!
而呂釗卻沒心思與尹海鬥,說真的,在懷疑傾世學院事件有可能爲破曉晨光所爲後,呂釗原本那只是“縱橫天才軍營”,接觸更多天才高手的想法就變了。
天才軍營,需要團結,他在天才軍營也需要更多的話語權,更大的權力!
所以,他不想與尹海再起沒必要的爭執,不然尹沫一個不爽,把他發配到某個雜七雜八的地方就悲劇了,搞不好參加不了這次傾世學院的行動!
“什、什麼,我真的說夢話了,那澹臺藥師……”
一句話下去,尹海憤怒的表情就直接卡住,整張臉變的慘白慘白的!
“澹臺藥師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煉藥的時候,她能聽到別的話嗎?”呂釗道。
“真、真的,澹臺藥師沒有聽到?”尹海一臉希冀的表情。
“肯定沒有聽到,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證。”
呂釗鄭重地點頭,同時又在心裡補充了句,當時澹臺妞正誘惑着我呢,又哪裡管你說什麼,或許她聽到了,但她肯定忘記了,因爲她習慣性地無視你!
當然,這樣打擊的話,呂釗是不會說的。
“不過……”
“不過什麼?”尹海聽到呂釗的不過,表情再變。
“不過,我與澹臺藥師本來就是舊友,澹臺藥師有多信任我,你也看到……唔,或許你還不知道,澹臺藥師把毒藥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所以,若是我很不開心的話……”
“噶!”
聽到呂釗的話,尹海的寒毛驟然間就炸了起來,很想說,你敢威脅我,但這句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只是臉色從紅變青,從青變白,又從白變成正常。
“那啥,我現在想回到天才軍營!”
欣賞着尹海那變幻莫測的臉色,呂釗心中暗笑,又一幅屌炸天般地道。
“我、我這就帶你回去!”
尹海抽了抽嘴角,什麼氣焰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能苦着臉迴應,他明知道呂釗在威脅他,可爲了女神,他只能咬着牙忍了。
媽的,怎麼會說夢話的。
他並沒有懷疑呂釗所說,因爲他在夢中就說出呂釗複述的那些話,沒有半點出入,他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就這樣,尹海一臉悲劇地帶着呂釗來到通往天才軍營的空間陣……
被反轉,就是這麼快!
“小……不,呂釗兄弟,你、你與澹臺藥師真的只是煉藥?”
而當尹海和呂釗來到天才軍營後,尹海又是一臉懷疑地說道,之前他明明好像看到兩人貼在一起的,不問清楚,他心裡不舒服啊!
“尹海兄,我呂釗敢作不敢當嗎?”
呂釗定住了腳步,而後淡淡地盯着他,只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