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沒被斬的人,永遠不可能知道呂釗爲什麼敢殺,因爲下一個瞬間,他們也死了。
“這就是我剛剛所說的鮮血洗禮,你們是不是覺的,副將之位對我來說很重要?不,不重要,我要打造的是一支真正強大的隊伍,而不是,有數千反骨的隊伍。”
呂釗看着驚呆了的衆人,聲音冷咧地道:“殺掉這麼多人,我這個副將是不可能再當下去,但又有什麼關係呢?過了眼前傾皇溝這一關,你們將真正成爲一支強大的王者之師,現在死了數千人,但在傾世學院的戰役,你們將會取得勝利,而非全軍覆沒!”
“你們真以爲你們是天才,組成的隊伍就是無敵?”
不等衆人說話,呂釗繼續道:“狗屁,傾皇溝的人會告訴你們,若你們只是一盤散沙的話,你們連普通的軍隊都幹不過,殺,現在我們只有前進,只有讓傾皇溝的染上我們親手加上去的鮮血,纔可以活命,纔可以脫離,血,會讓我們更鐵血!”
話音一落,周圍的喊殺聲已然靠近!
嗯,因爲呂釗的鐵血雷霆手段,也把“傾皇溝”的人給震住了,反應過來之後,才又重新殺了過來,而呂釗說完,已經率先殺了出去,向“傾皇溝”的人殺過去!
沒有退路,呂釗選擇“傾皇溝”此處險地,就是讓衆人沒有退路,只有前進!
正是:背水一戰!
“殺啊!”
隨着呂釗的話,衆人的熱血已被點燃,現在剩下的人幾乎都是對呂釗信服之人,雖然他們是天才,有自己的想法,有恐懼和不安,甚至對呂釗的不解!
但他們沒有退路……
一道道玄氣在“傾皇溝”裡面升起,一股股意境相接,呂釗、沈歌和蕭奇等軍衛長爲尖刀,一路狂殺,一路狂戰,對手強的可怕,武帝存在的達到了兩位數……
而且正如上面所說的。
“傾皇溝”爲傾世學院放養來磨練弟子的,這裡的武帝可不是像默黑山的武帝,即便有不少人加入了攻擊傾世學院的魔道組織之中,但留下來的,在武帝這層次依舊不垃圾。
就這樣,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前進,都只有一個想法,殺出去並活着……
喊殺聲,慘叫聲,金鐵聲,爆破聲……
充滿“傾皇溝”的此處險地,誰也沒想到,作爲天才的他們,會有一天如同小兵一般地去戰鬥,去瘋狂,去衝擊,去尾隨一個人不要命地戰鬥。
而那個人是他的信仰。
“傾皇溝”的武帝倒在了他的面前,但又有一名強大的武帝讓他他陷入絕境,可衆人卻用軍隊的力量,用人夠多的力量衝擊着那名強大的武帝……
原來,在破曉大陸,人多力量一樣是成倍地翻啊,原來,團結有這麼強大!
而當眼前不再有敵人的時候,這種瘋狂的感覺卻還久久平息……
因爲每個人身上都是鮮血,一個個都彷彿血人。
“看到了嗎?我們出來了,我們離開了傾皇溝,我們斬盡了所有敵人,十幾個武帝又能怎樣?”呂釗的聲音驟然在他們耳邊響起,衆人茫然地回頭,才發現,他們原來真的真的離開那處險地,他們的背後都是屍體,當然,還有那讓他們昇華的傾皇溝!
“譁……”
不知道是誰先叫了起來,譁然聲大起。
“呂副將萬歲,呂釗萬歲!”
還是不知道是誰叫了起來,譁然聲也跟着變化,變成了“呂副將萬歲”,變成了“呂釗萬歲”,聲音震天,卻只有飛禽和周圍的妖獸可以聽到,前面是一片荒原!
熱血依舊沒有退去。
若說之前是瘋狂的熱血,現在就是榮耀的熱血!
現在隊伍中存有小心思的,也只剩下了鐘有悔一個!
只見他死死地盯着呂釗,目光閃動不定,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當然,表面上也跟着隊伍的所有人吼着,呂副將萬歲,呂釗萬歲……
至於惡不噁心,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停下吧,不要忘記了,這一路過來的都只是考驗而已,真正的戰爭是在前面,是在傾世學院的土地上,我們的敵人不是‘傾皇溝’這等小賊,而是魔道的軍隊!”
恰在這時,呂釗叫停所有人,低低地說道。
衆人也在瞬間平靜了下來,是啊,眼前只是尹將軍給他們的考驗,但現在所有人都充滿信心,因爲連“傾皇溝”這樣的局面他們都可以勝利!
“現在,統計人數,救治傷員!”
呂釗喝道,而衆人也飛快地行動起來,開始統計和救治傷員,唐大山可有的忙了!
“對了,藏在隊伍中的監軍閣下,可不可以暫時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報告給尹將軍,我要給她準備一份大禮!”恰在這時,呂釗對掃視了全隊說道。
當然,這句話是沒有人迴應的……
呂釗也不在意,就這樣也加入了救治傷員的隊伍之中,只是當時間不斷流失的時候,隊伍的氣氛也漸漸變的有些壓抑了起來,熱血開始退散了!
因爲他們才意識到,呂釗這個副將不可能再當下去了,呂釗殺掉了數千人啊,就算尹沫再偏袒他,就算他真的是尹沫的男朋友,他也不可能再當副將了……
甚至,甚至還可能受到嚴重的軍法!
“呂副將,無論如何,我們都會請尹將軍……”
“不必,你們已經是一支真真正正的天才軍,有我和沒有我區別不大,現在都給我回去收集禮物去,分成兩批,一批是傾皇溝山賊的,一批是叛徒的!”
呂釗搖了搖頭,制止某位天才的話,又對着隊伍道。
而所謂的禮物,自然就是後面被他們斬殺的人的頭顱,他要以此爲禮物,送給尹沫。
沒有人知道呂釗在想什麼,或許只是爲了示威吧?
總之,所有人都嚴格執行任務,當然,期間還找到了隊伍中戰死的人,一共86人,他們才知道,這場必死的局竟然只損失了86人,原來這是他們做的!
或許呂釗收集禮物並不是爲了示威,只是要衆人看看他們的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