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有我們流雲府所有人都不會的……不對,我似乎有種力量是我們流雲府的人都不會的。”蘭靈搖着小腦袋說着,但話說到一半後又轉而道。
“是什麼?”呂釗問道。
“這個……是我們流雲府的秘密,我可不能告訴你。”蘭靈搖了搖頭道。
呂釗這次也不糾結,沒有再施行拐騙計劃,轉過身道:“沒關係,你對着宮殿正中的方向使用這種力量,我不看你怎麼使用就是了。”
“好、好吧,我試試!”
蘭靈有些不明白呂釗爲什麼要這麼做,她現在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猶豫了下,還是聽話地用出那種力量,她並沒有動,而是站在那裡呆呆地……
“不看纔怪……”
呂釗已經用魂技加上聖心眼來觀看,不過,蘭靈呆傻呆傻地站在那裡幹什麼?
“嗡……”
就在呂釗疑惑的時候,猛然間,宮殿嗡的一聲,突然間震顫了起來,發生什麼事?蘭靈剛剛做了什麼?不對,剛剛蘭靈身上的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她使用的是:流雲府遺蹟裡的那道核心:武識之痕……”
爲什麼會有熟悉的感覺,爲什麼蘭靈什麼都沒有做,宮殿就震顫起來?
感應了一會,呂釗便瞪大了眼睛,並有了答案。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呂釗全明白了,爲什麼他們會被最正中的這個宮殿吸進來,他與蘭靈的共同點就是:都得到了流雲府遺蹟的核心傳承,沒想到除了他之外,蘭靈也拿到核心傳承。
“震顫,我做了什麼?”
就在這時,蘭靈睜開了眼睛,看着顫抖中的宮殿,整個人迷糊地站在那裡,而隨着她的停止,宮殿也慢慢地停下了震動,又恢復了平靜。
而呂釗也已然轉過了身,道:“小妹妹,繼續……”
“哦、哦……”
“嗡……”
蘭靈微微呆了下,又開始運轉武識之痕,與此同時,宮殿又開始顫動起來。
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定,正中的宮殿就是因爲武識之痕。
有了確認,呂釗也在這個時候開啓那道武識之痕的傳承,雖然是幾乎沒有領悟,但呂釗卻憑感覺地將意識中的這道傳承透出體內,相信蘭靈也是這樣做的。
“嗡嗡嗡……”
宮殿更加劇烈地顫動,周圍彷彿間亮了起來,不過呂釗並沒有看到如同明靜洞時那種蜘蛛網般的武痕,他只看到了宮殿最底部正中的方向,彷彿裂開了!
緩緩地裂開,光線就是從那道裂開的劃痕中透進來的……
“停下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殿停下了顫動,而正中的那道劃痕也沒有繼續裂開,嗯,僅僅只是一道劃痕而已,什麼都沒有,就像是在宮殿底牆的地方,畫了一“撇”。
“壞、壞蛋,這是什麼?”
蘭靈停下了武識之痕的運作,回過頭看向呂釗,滿臉的茫然。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道武痕,只要我們感悟這道武痕,就能離開宮殿。”呂釗死死地盯着那道劃痕,武識已經完完全全地加在上面,開始領悟。
說了這句話後,他就盤坐了起來……
“武痕,只有一筆的武痕?”
蘭靈覺的有點不可思議,武痕不都挺複雜的嗎?即便只是一道,也要像遺蹟裡面那樣充滿浩瀚吧?在看到呂釗的動作後她也跟着盤坐了下來,死死地盯着那道劃痕。
“重疊起來了,這道劃痕竟然與武識之痕重疊了起來。”
呂釗剛剛感悟,就立馬發現這個問題,只見意識中的武識之痕慢慢地與宮殿牆上的劃痕發生重疊,更讓他意外的是,他的識海之中突兀地、又緩緩地出現了什麼……
就彷彿有人用筆在他識海中輕輕地划動!
隨着他對那道劃痕的感悟,識海中的划動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的識海中也多出了一道劃痕,深深地刻在那裡,怎麼抹都抹不去的感覺。
這道劃痕與牆面上的那道劃痕如出一轍……
“轟……”
而就在識海出現完整的劃痕瞬間,呂釗只感覺武識彷彿被注入一股力量,武識和靈魂在這一刻驟然變強,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靈魂下意識地脫離身體。
隨手一擡……
竟然將旁邊的一具屍體給擡了起來,要知道,之前他的魂技只能拿的動一支筆而已。
“變強了這麼多?只是奇怪的,爲什麼沒有非常真切的感覺?”
呂釗疑惑,剛剛那一瞬間,宮殿中劃痕和武識之痕的傳承徹底融合,彷彿那道劃痕幫他打開了傳承之門,卻沒有很真切地得到什麼的感覺,感覺很奇怪……
“似乎武識之痕還不是完整的,還是說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得到了皮毛而已。”
呂釗皺了皺眉:“很有可能我只是得到了其中的皮毛,這道劃痕只是將傳承具現化,讓我可以更輕鬆地領悟武識之痕而已,依舊還是傳承……”
考慮了許久,呂釗才終於有了確認。
嗯,至少有了識海中的這道劃痕,武識之痕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朦朧難測。
“蘭靈怎樣了?”
靈魂迴歸身體,呂釗又看向蘭靈,只見蘭靈此時已經睜開了眼睛,臉上透着驚喜,不用說,她肯定也得到與呂釗一模一樣的東西……
“壞蛋,你……”
蘭靈也注意到了呂釗,正想問什麼,就在這時,宮殿的顫動又一次出現,只見前面的那道劃痕被硬生生地扯開,牆體繼續脫落,兩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
是不是還有什麼武痕?
很遺憾,沒有什麼武痕出現,出現的是一個大門。
對視一眼,兩人沒有說話,一步步地向出現的門走去,很快兩人就走了出去,外面是一條大道,周圍依舊是密集的宮殿羣……
“出來了,我們出來了!”
蘭靈驚喜地道,又回過頭看了看,大門並沒有關閉,透入門內的光線可以看到裡面那些扭曲的屍體,同時還可以看到之前的入口。
“看來這裡與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不同的,就是禁制,只有破開禁制纔可以出來,而破開禁制的方法就是得到牆面上的那道劃痕。”呂釗深吸了口氣道。
不過,呂釗猜錯了,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整個宮殿羣突然也顫動起來,這一次,不止他們看到,在宮殿羣中摸索的人也感覺到了宮殿羣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