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你,應該是五百七十九位纔對。”衆人默默地看着尖叫的商導師,暗道。
不錯,這就是衆人看呂釗的眼神充滿怪異的原因,因爲呂釗不止要了那麼多的土地,還要了足足五百多個女人,而這些女人全是帝都小有名氣的美女……
之所以小有名氣,就是因爲她們都是貴族大臣的女兒之類的!
用雄風皇帝答應呂釗條件時候的話來說,就是這些美女都是和親之用,而衆人才想起呂釗昨天在皇宮內與皇帝說過的話……
就是“有上面的條件,還怕給他呂家那麼多土地後,呂家會打入雄風帝國嗎?”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有這麼多的女人成爲和親的對象,呂家與雄風帝國往後的關係就不會那麼容易打起來,終於能理解,爲什麼雄風皇帝當時有那樣的表情……
尼瑪的,一共五百多個女人啊!
呂釗,他是怎麼找到這麼多美女的?難道以前他在帝都的時候就時刻關注着各大臣貴族家的美女不成,難道他以前那武癡的表現是假的,暗中做過變態的事情?
“當然不是,這些都是我調查出來的。”
那位鬱悶的情報頭領也站在人羣之中,他在心裡默默地說了句,只是在心裡說的,可沒有對衆人解釋,因爲呂釗壓根不讓他解釋……
事實上,他就算解釋也沒有什麼用!
“不必了,既然已經覈對過,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呂釗沒有理會暴怒中的商導師,淡淡地對張飆說道,隨後又問:“對了,那幾個比較重要的美女都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像十一公主也在裡面……”張飆說道。
十一公主……
衆人又抽了抽嘴角,呂釗竟然連公主都要上,而商導師此時也快瘋了,呂釗果然是人渣中的超級人渣,連公主都不放過……呃,好像公主纔是和親的重點吧?
呂烯此時也在人羣之中,他的表情有點落寞,欲言又止!
這個時候,張飆也尋問是否讓十一公主等有地位很高的女子出來相見,而像十一公主也希望與呂釗一見,不過,呂釗卻直接拒絕,沒有要見這些女子的意思……
“既然一切就緒,那我們動身離開吧!”
呂釗擺了擺手,屬於呂釗的隊伍就此出發,其中光女子營就多達兩千人,之前搶的或者別人送的等等,看起來這隊伍比從大風城出發的時候更加浩蕩!
而商導師又不想跟呂釗去呂家,但呂釗之前的話還歷歷在心,她想反抗,可面對這樣的大隊伍,她就不知道爲什麼,硬生生地把話吞了回去……
也是因爲她的家人將她叫了過去。
“呂釗,這個人渣啊,這個超級紈絝子弟,做了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爲什麼陛下不把他給收了啊?那麼多美女,就這麼被他這隻豬全拱了去,恨啊!”
“他媽的,還以爲他這半個多月來會消停一下,原來是爲了來場大的。”
“話說,我們要不要向他扔雞蛋?”
“扔個屁,不想死的話就閉嘴,連陛下都拿他沒辦法,還有,趕緊把家裡的女人藏的緊一點,天知道會不會被他看到。”
“還有還有,有女兒的也要小心點,女童也是……”
“據說呂釗對男童也感興趣!”
“毛的,聽說呂釗還喜歡養成,嬰兒都不放過啊!”
“老天啊,把他收了吧!”
在大隊伍在帝都走在雄風帝都街道的時候,民衆們忍不住亂七八遭地說着,雄風皇帝在早上就答應了呂釗的條件,也對外宣佈了……
不宣佈不行,因爲名義上還是封呂老爺子爲異姓王的。
同時,他也希望煽動民衆,同仇敵愾,讓呂釗的惡名傳的更遠一些,傳的更兇殘一點!
……
“終於達到高段了,距離完美也不遠了!”
雄風皇帝不知道的是,因爲他的宣傳,間接地幫呂釗的武靈任務達到高段,甚至那進度條在高段與完美的中間,只差一小段的距離就可以完美完成……
“距離完美這一段距離應該在兇炎帝國的身上,只是兇炎帝國……”
呂釗聽着周圍各種謾罵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
現在,他想的是怎麼才能讓武靈終級任務達到完美的程度,當然,他早就計劃好要前往兇炎帝國,剩下的肯定要落在兇炎帝國身上。
如果是在以前,他的計劃可以很簡單地完成。
兇炎帝國現在對他也是又懼又怕,要知道,常仁機“被他虐殺”至死。
嗯,正如之前所說的,雖然虐殺常仁機的是烈雲,可因爲他之前的話,再加上烈雲當時用武識控制的是他的士兵,所以虐殺這個事情,算在他的頭上。
虐殺還不完,還將常仁機的屍體萬馬踐踏,兇殘無比……
常仁機,對兇炎帝國來說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死的如此悽慘,怎能不對呂釗又懼又怕。
可事情卻因爲破臨州大勢力天才的到來出現不穩定的因素,冷將軍找到雄風皇帝下令追查雪無雙的下落,難道會沒有大勢力找到兇炎帝國,讓兇炎皇帝下令尋找雪無雙?
破臨州的大勢力是非常強大,但兩大帝國纔是真正的地頭蛇。
因此,他如果要搞定兇炎帝國,那麼很可能要面對駐紮在兇炎帝國的大勢力,到時候能不能順利真的很難說……
“媽的,只剩下那麼一小段啊!”
呂釗鬱悶地想着,而就在他嘆氣的時候。
突然間,他在雄風帝都的城門前看到一個人,一個有點眼熟的人,這個人站在那裡看似平凡,但呂釗卻一眼地將他找出來,而且,這個人很明顯是來找他的。
此人正是冷將軍的手下,之前傲然男子身後兩男兩女其中一名男子!
“呂兄,看來我們的共事要提前了,冷將軍知道你要離開這座城市,特意派我過來跟在你身邊,明白點來說,就是要監視你。”
此人正是之前從皇宮離開時,與呂釗稱兄道弟的那人。
沒有任何客套話,直接落在呂釗面前,微笑着說出這樣的話,非常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