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陽城皇太極的皇宮內，一夜安寧。
昨晚深夜，李牧讓哲哲與大玉兒去暖牀，沒過多久他也跟着進了寢居，讓兩人服侍脫去身上的甲冑，很自然的躺在暖好的牀上，當然身邊也少不了這一大一小姑侄兩美女的陪伴。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方纔自然睡醒。
從牀上起來，看了一眼已經清醒，卻沒有起身跡象的哲哲和大玉兒。
昨晚他們三人雖然同榻而眠，李牧倒是很老實，沒有立即對皇太極的兩個媳婦兒做什麼，只是讓其陪在身邊，用兩人溫香的玉體給他暖着身子。
站在寢居里伸了個懶腰，昨晚痛快的一覺，一掃這幾日來奇襲瀋陽城的乏累，很是舒坦，又轉了一下腰，聽着骨頭作響，扭着脖子說道：“你們兩個還不起來？難道要等本座親自把你們抱起來？”
躺在牀上蓋着被子的哲哲，裡面沒有穿任何衣物，聽到李牧說的話，連忙說道：“大人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爲什麼？”李牧看了一眼哲哲，再看向假裝睡覺閉着眼睛的大玉兒，說道：“本座還要你們兩人服侍換衣服呢，要不然現在起來，要不然本座派人把你們弄起來。”
“不要。”閉着眼的大玉兒，驚叫的坐起身來，手上一直抓着被子。
讓李牧一個人看到光着身子，大玉兒還能接受，要是讓外面的那些大明戰士也看到，她真的不敢想象。
從小就被科爾沁大草原奉爲明珠，她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待遇，想到昨晚這個大明人做亂的雙手，大玉兒就狠狠的看向李牧。
哲哲見不能通融，歇開被子，就這樣光着身子，在李牧的眼前拿起旁邊的衣物，準備穿上，卻被阻止道：“不懂規矩，難道你們現在還沒有作爲戰利品的覺悟嗎？只有伺候好你們的主子，纔是奴才們收拾自己的時間。”
說完，李牧拍了拍手掌。
外面早就準備好的女真宮女，捧着衣物走了進來，不多，只有幾件換洗的裡衣。
昨晚換下來的甲冑和衣物，已經被狼騎衛拿去吩咐女真宮女清洗了，李牧又不可能穿女真人的衣服，狼騎衛也不會給他準備女真人穿的衣服，只能先換裡衣將就一下了。
瀋陽城已經在手，用不到李牧親自外出處理瑣事，完全可以坐於女真皇宮縱覽全局。
經過一個晚上，狼騎衛早已經控制了整個女真皇宮，給李牧找幾件早晨換洗的衣服，簡直是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情。
看着戰戰剋剋捧着衣物進來的女真宮女，哲哲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放下拿在手上的衣服，光着身子站了起來。
“大玉兒。”哲哲起來了，李牧便對沒起來的大玉兒叫了一聲，語氣不帶任何感情。
年輕的孝莊，看來需要多加調教纔可以，骨子裡還是擁有者蒙古族自認草原嬌子的傲氣，像個雛鷹一樣不願意低頭。
被叫了一聲的大玉兒，身子一抖，猶豫不決，看到姑姑已經光着身子站在地上了，她也吞吞的起身與哲哲站在一起。
李牧張開雙手說道：“開始吧。”
哲哲沒有理會那些女真宮女震驚的眼神，拿起一件綢子做的裡衣上衣，走到李牧的身邊，將一隻衣袖輕輕地從手臂穿過。
大玉兒也跟着站在另一邊，幫助哲哲爲李牧穿衣服。
“這纔對，既然做了本座的戰利品，就要有戰利品的覺悟，至少你們比皇宮內其他女人強的多。”李牧放肆的看着身前爲他整理衣服的哲哲，那成熟的身體，光滑似牛奶般的肌膚。
大玉兒聽到李牧將她們比喻成戰利品，生氣的說道：“昨晚你就不怕，我趁你睡着將你殺了嗎？只要將你殺了，你們大明進攻瀋陽城的軍隊，一定會大亂的。”
穿上褲子，李牧坐在團登上，擡起只一腳，示意兩人開始穿靴子，看着剛剛提醒他的大玉兒說道。
“你動手了嗎？”
給李牧的腳上套上足衣，大玉兒賭氣的說道：“要不是姑姑攔着我，想來你這個大明人，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昨天晚上，大玉兒看到李牧熟睡，幾次想要起來，找一把利器將其殺掉，卻都被身爲姑姑的哲哲攔了下來。
大玉兒套上足衣，哲哲一邊給李牧穿靴子，趕緊恭敬的解釋道：“爺不要聽布木布泰瞎說，昨晚伺候爺睡下後，我們姑侄兩也就在爺的身邊睡下了，從來沒有想要害爺的心思。”
“哲哲你是個懂事的女奴，不過你的侄女就不一定了，用你們蒙古的話說，她還是一個雛鷹，不懂得何時收起尖銳的鷹爪。”擡起另一隻腳，直接杵在光着身子的大玉兒身上，那初具規模的豐滿之上，說道。
“大玉兒，你應該慶幸，慶幸你的姑姑阻止了你，不然這具帶有溫度美麗的玉體，今早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失去了她應有的價值。”
李牧不是不會殺大玉兒，就像昨晚一樣，如果大玉兒真的行動了，那麼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大玉兒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不可能將一個不安分的因素，帶回大明皇宮去。
被杵在豐滿之上的大玉兒，滿臉的羞憤，雙手想要挪開李牧的腳，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只得自己向後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兩眼帶着淚水，在她的印象中，大明人除了富裕，有着吃不完的糧食，不用爲了冬天苦惱，還有就是區別於蒙古男人的彬彬溫雅，可是眼前的這個大明人明顯不是想象中的那樣。
他殘忍，粗暴，不講道理，比蒙古族的男人還要蠻橫，野蠻，沒有一點兒大明人對待女人的溫柔。
這和她常看的那些戲本不同，那些從大明帶來的戲本里，男人對待女人都是溫文爾雅的。
哲哲不知道侄女此時真正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嘆上一句，少女無知的春心。
當然李牧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他也會對哭泣的大玉兒渾不在意，男人的柔情只對喜歡的女人才會有。
他更是如此，對於大玉兒這樣的戰利品，強權就可以做到的事情，爲什麼要浪費不多的柔情呢？
柔情只對家人，只對愛人，只對同族，只對祖國，對待敵人，多一分的柔情，都是浪費，都是對那些關心你的人的傷害。
內聖外王。
纔是除中原以外，對待其他國家最適合的核心思想。
不敢安慰哭泣的大玉兒，哲哲連忙給李牧晾在一邊的腳套上足衣，穿上靴子，溫聲的說道：“爺，穿好了。”
穿好靴子，李牧站起身來，聽着大玉兒的哭聲心煩不已，看到桌子上的一把蒙古小匕首，應該是哲哲寢居里的裝飾品。
將匕首拿在手中，抽出刀刃，看上去非常鋒利的刀鋒，對着哲哲兩人說道：“你們也穿好衣服出來吧，以後匕首之類的就不要放在身邊了，免得傷了性命，那就不好了。”
說完，李牧就在哲哲與大玉兒眼前，將出鞘的匕首放在兩手之中，刀尖直接插在手掌上，使勁一擠壓，匕首就應聲而斷，掉在了地上。
之後，他的手掌上沒有任何的損傷，連一點印痕都沒有，能夠擋住子彈的身體強度，如此折斷一把古代匕首，自然不在話下。
在哲哲與大玉兒的震驚下，李牧離開了寢居。
“姑姑。”大玉兒停止了哭泣，看着哲哲，她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大明人，真的很厲害，一般刀劍是傷不了的。
光着身子的哲哲，摟過同樣光着身子的侄女，哀嘆的說道：“布木布泰，這就是我們姑侄的命運，遇到這樣的敵人，爲了科爾沁大草原不被波及，千萬不要在激怒這個大明人了。”
“嗯。”大玉兒瞬間懂事的點了點頭。
拉起侄女，哲哲欣慰的說道：“那我們趕緊穿衣服吧，慢了，也許會惹怒他的。”
.....
李牧出了哲哲的寢居，到了外面的暖閣。
正好一名狼騎衛推門走了進來，稟報道：“指揮使，關寧鐵騎統領滿桂來了。”
“讓他進來吧。”說完，李牧坐在團凳上。
不多會兒，滿桂快步進了暖閣，大聲的笑道：“大人，昨晚睡得可好？”
“當然，一覺睡到大中午，將這幾日的乏累盡除。”李牧看着一臉絡腮鬍須的滿桂，笑着說道：“難道，滿桂將軍昨晚睡得不好。”
“大人說笑了。”滿桂搖了搖頭，說道：“昨晚關寧鐵騎一直在鎮壓那些女真叛臣，今早剛剛把所有女真叛臣鎮壓完畢，末將就急忙向大人稟報來了。”
聽到女真叛臣鎮壓完畢，李牧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中間有沒有出現差錯？城內的漢人有沒有受到波及？”
“城內的漢人沒有受到太大的波及，只是...大人，女真人的大貝勒代善死了。”滿桂回稟道。
“大貝勒代善死了？”
剛走出寢居的哲哲，聽到大貝勒代善死了的消息，震驚的驚呼起來，隨即反應過來，默不作聲的帶着大玉兒走到李牧跟前。
滿桂好奇的看了一眼哲哲和大玉兒，又將眼光投向李牧。
李牧沒有呵斥哲哲的意思，說道：“說吧，本座也想聽聽代善是怎麼死的。”
“是大人。”滿桂接着說道：“大人，代善昨晚就死了，是被大人麾下的狼騎衛一刀削去了腦袋死的。”
昨晚看到屍體，滿桂一開始也不相信，讓十幾個女真人連番確認，直到代善新納的那房婢妾再次確認，他才真的相信，那具無頭屍體真的是女真人的大貝勒。
代善的死，對於李牧來說無關緊要，現在最緊要的是瀋陽城內的財富，女真人累積下來的財富。
“滿桂，關寧鐵騎有沒有把所有女真人的府宅看好？”
縱馬三天，可不是讓關寧鐵騎亂動女真人的財富，那條命令單指的是女真人本身。
“大人，關寧鐵騎未動任何女真人的府宅，只是鎮壓了反抗的女真叛臣。”
滿桂明白李牧說的意思，關寧鐵騎也有這個傳統，就是在戰場上不得貪戀錢財，要不然軍紀必會渙散。
“很好。”李牧聽到關寧鐵騎沒有亂動，笑着吩咐道：“滿桂，從現在開始，將城內所有值錢的財物集中起來，召集城內所有的工匠，開始大量的製造馬車，木箱，如果缺木料就從城內的房子上拆，當然再拆的時候，將所有財物搬出來。”
既然來了，就不可能空手而回，瀋陽城內至少有女真人這幾十年掠奪的一半多財富，至於爲什麼要說整個瀋陽城內的財富，而不是單指女真人？
無他，李牧不想留下來資助重新奪回瀋陽城的皇太極。
“是大人。”滿桂領命道。
見忙完正事，李牧想起來，在進攻瀋陽城之前，他曾答應滿桂會從女真中挑幾個福晉賜給他。
不知道，一個晚上，滿桂找沒找到中意的，於是笑着問道：“滿桂，昨晚不會光顧着鎮壓反抗的女真人了吧？城內這麼多貝勒府，有沒有喜歡的福晉看上了？”
“大人，滿桂...。”被李牧這麼一問，滿桂憋的臉通紅。
“沒想到，堂堂的滿桂將軍說道女人會臉紅。”一臉通紅的滿桂，讓李牧大笑起來，眯着笑眼接着說道：“莫不是那些貝勒府上的福晉看不上？”
“不是，大人，不是。”滿桂語無倫次的搖了搖頭。
“好了，這宮裡的福晉也可以。”李牧打斷道，說完，指了指身後的哲哲和大玉兒說道：“不過先說好了，本座身後的兩個女人，可不包括在這宮裡。”
“大人，末將不敢。”滿桂躬身，嚇得低下了腦袋。
“好了，找不到滿意的，本座給你親自挑選幾個。”李牧站起身來，就向外走去，打算親自挑選幾個女真美人，作爲給滿桂的賞賜。
滿桂見此，也趕緊跟了上去，不敢在這間暖中多做停留，以免犯錯。
暖閣內，只留下了，呆住的哲哲與大玉兒。
“代善死了？”